“哦,這麼說來,你是無涯子師弟收的徒弟了?”天山童姥聽李秋水一一道來,於是問向了風然清,風然清道:“正是,但是除了師父,我不跪別人。”天山童姥倒沒有在意這些,繼續道:“師弟死的時候可有什麼話留下?”風然清笑了笑,道:“沒有說什麼,而是留了一副侍女畫?曾道此畫中之女乃他一聲致愛!”“哦,畫中所畫之人是誰?”天山童姥緊張道,風然清看了看旁邊的李秋水,天山童姥臉色頓時一黑,風然清道:“我也沒有見過,師父他老人家說只有掌門人才可以看。”天山童姥疑惑道:“你不是掌門人?”風然清笑了笑,道:“不是,外面哪個和尚纔是掌門人,我只是長老而已。”天山童姥一見自己想要的東西不在風然清的手裡,臉色頓時冷了起來,道:“小小年紀,也敢坐長老這個位置?”風然清笑了笑,道:“長老的位置可不是看年紀大小的,有德者居之!”天山童姥頓時冷笑了起來,道:“好一句‘有德者居之’,我倒要看看你是否有那麼大的本事!”話纔剛說完,天山童姥已經已經飛快地跑到距離風然清不到二米的距離,風然清頓時一愣,靠,自己和她相隔十多米,她才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自己的面前了,太可怕了,這時李秋水已經出手,道:“師姐,欺負一個小輩可不是你的作風。”天山童姥冷道:“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能管得了我。”轉手就去打李秋水了,風然清倒是虛驚一場,但是腦子裡已經在計算着自己與童姥的差距了。
“風然清,你快來幫我!”李秋水見風然清站在一旁一動也不動,心裡急道,這天山童姥武功精進了不少,內力原本就比自己要多出許多,現在打起來自己比較吃力,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風然清竟然站在那裡看自己兩個對打,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怎麼了?師妹,纔剛開始就要向別人求救了,你以前的武功不是這麼不濟的!”天山童姥嘲笑道,李秋水道:“師姐,你個賊賤人,這些年來你的武功又進步了不少啊,看來你又要變成小孩了。”聽到李秋水這麼說道,天山童姥頓時一怒,想到自己以前大好的人生有一半毀在李秋水的手裡,手中不由地加了幾分力道,道:“師妹,拖你的福,我過得很好,但是你可別好了傷疤忘了疼!”李秋水心道:賤人,你不是在提醒我臉上的傷疤嘛!道:“師姐,你也真是客氣,怎麼樣,要不要你也來幾下!”天山童姥冷冷一笑,一招“陽春白雪”打了過去,李秋水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招式了,那邊的風然清看着這麼一掌與其他的掌法不一樣,頓時心中記了下來,於是李秋水同是回了一掌“陽春白雪”,雙掌相抵,這時童姥又使出天山折梅手,頓時李秋水反應不及,讓過去,童姥的手貼着臉過去了,哪知道天山童姥這時候手指輕輕一鉤,便摘下了李秋水放於臉上的紗布,露出一張白皙的臉,可惜的是臉上幾道傷痕破壞了她的美感,天山童姥揮了揮手中的紗布,道:“師妹真是花容面貌,豔驚天下啊!”李秋水知道天山童姥這是在諷刺自己,想起這些傷疤李秋水都覺得自己現在都還疼呢,於是道:“彼此,師姐也是以童稚卻又不失成熟的麗臉而聞名於逍遙派。”天山童姥眉頭一皺,道:“你竟然還敢提起此事!”李秋水笑了笑,道:“風然清,你怎麼不來幫幫我這個師伯啊?”風然清笑了笑,道:“二師伯,不是我不想幫你,但是你們兩位長輩在解決自己的私事,我怎麼敢上去呢?”這兩人都知道風然清打的什麼主意,從剛纔一對掌就發現風然清不斷地觀察着自己二人的招式,所以兩人才是這樣邊打邊說想幹擾到風然清的觀察,沒有想到風然清竟然沒有被幹擾到,於是天山童姥道:“你不動手,那我就逼你動手了!”說吧便對風然清平空彈了一個手指,風然清臉色頓變,腳下一點,飛身而起,然後在抽劍在身前舞了個劍風,只是在瞬間風然清就舞了不知道多少劍,然後風然清的身前似乎出現了一死很淡的亮光,只見原本清涼的空氣中突然出現一絲灼熱,然後空氣中滴出幾滴水來,風然清的額角的汗水順真臉部線條滴了下來,天山童姥微微一愣,然後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師弟教得好徒弟,不錯,不錯!”那邊李秋水也用看怪物的眼睛看着風然清,風然清臉色蒼白了不少,看着對面的兩人,道:“兩位師伯,你們繼續,不用管我,我休息下。”李秋水道:“真沒用!”天山童姥則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而是重新把目光看向了李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