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慕容伊的來信已經好幾天了,韓文清一直都在忙着傳功啊!製藥的事,所以都沒有回她的信,而且今天晚上難得有個時間的,想不到現在又被這個美女打斷了,才寫了那麼的200字呢!韓文清暗想着,就走處了門口了。
“我說耗牛,你說我們的支書爲什麼會那麼受女生歡迎呢?你看看他,不說別的,單是看誰長得比較帥就可以知道了,無論是從左到右,從右到左的,我有那一點不比他強?但偏偏那個傢伙就是活得那麼爽,這是我上高中以來最不明白的一件事了!”看到又是一個美女來找韓文清的,張宇浩就藥着頭道。
“這個我還想問你呢?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傢伙自從上了高中開始就變得這樣了,在初中的時候,這個傢伙一點女人緣都沒有的,但是現在,你也看到了,我也不說了。”耗牛聽了小白的話後就想了想,想起了他在讀初中時所認識的韓文清,和現在一對比的,還真是天差地遠的。
“那麼你知道這個楊初雙來找他幹什麼嗎?對了,小李子那天的情況到底怎麼的?他說了沒有?”小白看着門外的韓文清和楊初雙兩個,於是就問道。
“我怎麼知道他找木頭幹什麼的!至於小李子那個傢伙,我看是沒戲了,自從那天之後,這個傢伙就一蹶不振了,一副大勢已去一樣的,所以我也不好意思去問的。”見小白問起小李子的事來,耗牛就看了看趴在自己座位上玩筆的小李子之後才道。
“也是,雖然我不知道過程是怎樣的,但我相信他一定是沒有希望了,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是覺得她和我們不一樣的,好像不同一個世界一樣的,而支書有時也會給我這樣的感覺的,你有沒有這樣的感覺?”張宇浩看着耗牛道。
“咦!原來你也有這樣的感覺,我還以爲我自己想錯了呢!原來連你也有這樣的感覺的,看來他們一定有什麼秘密的。”說到這裡的時候,小白和耗牛都不約而同地看了對方一眼的,那眼睛裡都有着同樣的東西。那“就是一定要探個究竟”了。
而在門外的韓文清當然是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將會慢慢地被張宇浩和耗牛發掘了。
當楊初雙看到韓文清出來之後,就小聲地道:“爺爺是沒有關係的,而且我爺爺的朋友也說沒有關係的,他也想看看你是怎麼醫真氣弄出來的內傷呢!”
見人家都這樣說了,韓文清也就不多想了,於是就道:“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們明天就道你爺爺的朋友那裡吧!我也想認識一下傳說中‘百草藥店’老闆,而且也想請教一下他的醫藥。”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首先謝謝你了,你也不知道,爺爺很疼愛我的,爸爸媽媽工作一直都很忙,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照顧我,小時候照顧我的都是爺爺他了,而且爺爺也就慈祥的,懂的東西又多,我非常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最近他的傷勢越來越嚴重了,所以我們纔來到你們GZ市的,但我聽葉野爺爺說他的傷勢因爲拖得太久了,所以痊癒非常難了,這纔沒有辦法,要住在這裡的,所以,韓文清,你一定要幫幫我爺爺啊!”說着的時候,楊初雙的眼淚都在眼圈裡打轉了,樣子很是可憐兼可愛的,看上去很溫柔。
“我說初雙同學,你可不能以爲我是神啊!無所不能的,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我也是個普通人,並不是什麼事都可以完成的,但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能力的。”聽到楊初雙的話後,韓文清就苦笑了,也不知道爲什麼,楊初雙對自己就有那麼大的信心的,雖然被人看重是件好事,但那也得自己有這個實力啊!韓文清深深的知道自己和風清揚的差距,就算擁有風清揚的知識,自己也不一定能用的。
“我聽若蘭姐姐說你還沒有一次另她失望的,我想,這次你也不會另我失望的,是不是?”楊初雙依然是對韓文清有着強大的信心的。
“這個,雖然是這樣,但我還不知道你爺爺的傷勢到底是怎麼樣,所以也不敢把話說得很確定,一切得明天之後才知道。”見楊初雙對自己那麼的信任,韓文清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說了,總不能說自己一定可以的,但也要給她一定的信心,所以他就只好這樣說了。
“也是,那麼我們明天上完第一節課就去怎樣?”楊初雙也是個明理的人,所以她也沒有過於的追問了。
“可以啊!那麼就這樣說定了,明天早上下第一節課的時候我們在學校正大門見了!”見事情已經定了,韓文清就只好答應了。
“好的!那麼明天見了!”
“嗯!明天見!”韓文清說完之後就會去繼續寫他的信了,自己沒有慕容伊寫得那麼的深奧,但信始終是要回的。
“楊初雙找你什麼事的?而且我剛纔好像看到她像是要哭的,是不是得罪了人家小姑娘的?”當韓文清剛剛寫完信的時候,他的同桌就問他了。
“什麼好像要哭的?是已經哭了,但不是我得罪她的,是她覺得沒有我們冬大小姐漂亮,所以纔不甘心哭的。”見這個美女難得八掛一回,韓文清就拿她開玩笑了。
“這樣的玩笑很好玩嗎?”聽到韓文清這樣說,冬如雪當然是知道韓文清在拿她尋開心了,於是就寒起了臉道。
“呃!不好笑!”見自己的美女同桌變臉變得那麼快,韓文清還真是反應不過來的。
“知道了還鬧?真是不,信已經寫好了吧?記得明天得寄了,小伊已經問了我好幾次了。”見韓文清已經把信放到了信封裡了,冬如雪就道。
“這個當然寄了,對了,你的寄了沒有?要不要一起?”韓文清道。
“早就寄了,而且鬼才和你一起呢。”冬如雪依然是側着臉道。
“哦!你不問楊初雙的事了?”韓文清道。
“開什麼玩笑,我問幹什麼?和我又沒有關係,而且我還知道把她弄哭了,一定是你的不對!”冬如雪像個大師一樣道。
“哦!既然這樣,那就算了!”說完,韓文清就開始做他的練習了,不過還是在心裡道:“你問了我還懶得說呢!”
見韓文清真的不說了,冬如雪突然就覺得自己的心裡苦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