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這個名爲龔長時墓的古墓,他們也覺得周圍並不是那麼地黑,也開始逐漸適應了這個黯淡的環境。
在瀟雨與南山子葵小步緩緩地深入這個古墓,在他們眼前,隱約看到一個簡樸的棺木,而周遭什麼都沒有。
“這個,不就是棺材嗎?爲什麼在大門不遠處?…通常不是在更深入的內部嗎?”南山子葵看着這副簡樸的棺木,不由自主的說道。
“這個棺材可能是墓主龔長時所玩的把戲,裡面是空的,什麼都沒有。”瀟雨對這副棺木說出了他的看法。
“不過,也可能是真的棺材,不過假設如果是真的,那爲什麼師父會叫我來這裡?這麼簡單就找到古墓的棺材,那訓練的意義何在?”瀟雨心想到,開始揣摩着玄極老人的想法。
在瀟雨進行激烈的腦袋運動的同時,南山子葵把棺木給掀開了,映在她眼前的是內部空無一物。
“瀟大俠,果然你是最棒的,裡面什麼都沒有。”南山子葵從各個方向,各個角度的勘探這個棺木。
“真的什麼都沒有?”瀟雨不時驚訝了一下。
“那這個墓主到底玩什麼把戲?”瀟雨說。
南山子葵轉變語氣說道:“這個棺材好像還有一層…”
“還有一層?”瀟雨聽後,馬上走到棺木所在的那方。
“哪裡?哪裡還有一層?這裡面只是空空的?你怎麼看到還有另一層?”瀟雨問道。
南山子葵說道:“外面看得那麼大的空間,裡面只有小小一個空間,而且還空無一物,不是還有一層那是什麼?”
瀟雨聽後,比劃着內部與外部的大小,認爲南山子葵說的沒錯。
然之後,瀟雨與南山子葵開始仔仔細細地觀察這副棺木,希望可以找到打開下一層的機關。
“再怎麼看也不會看出什麼來的吧!“瀟雨嘆了嘆氣,說道。
“那不看怎麼知道打開下一層的方法啊。“南山子葵回答道。
接着瀟雨又說道:“往這個棺材裡面注入萬境之力說不定會打開了。“
“你怎麼知道注入萬境之力就會打開?“南山子葵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只是想試試,而且之前都是靠注入萬境之力才進到這裡面的…“瀟雨說道。
不一會兒,瀟雨開始往這副棺木注入他從古墓周遭吸收的萬境之力,不過並沒有什麼變化。
“真奇怪,按理說應該會有一絲改變纔對的“瀟雨疑惑道。
瀟雨感覺周圍空蕩蕩的,心裡有點彆扭時,他轉了轉頭,發現周圍除了身邊的這副棺木之外就什麼也沒有,原本站在附近的南山子葵也不見了。
“誒?南山子葵她人了?“瀟雨自言道。
瀟雨立即跑到最後見到南山子葵所在的位置,但是他發現不了什麼,只是嘆了嘆氣。
“可能是我隨便的用了這種方法導致這個古墓的某個機關開啓,所以南山子葵她,她纔會不見了…“瀟雨自責道。
“不過那機關是什麼了?莫非是掉下去的機關?…假如我再注入萬境之力,會不會再打開機關?不,就算我注入了打開了機關也沒辦法啊,我又不會分身…看來唯有向前走,希望可以遇到她了。“瀟雨想。
之後,瀟雨只是自己一個往前面的方向進發。
瀟雨哆嗦着小步的走着,而周遭不缺的是各種各樣小微的生物到處亂竄。
“真的可以找得到南山子葵她嗎?”瀟雨小聲自言道。
在瀟雨他認真思索着所發生的這一切的同時,一個未知之物正在他後面悄然接近他。
當這個未知之物接觸到瀟雨的身體的時候,瀟雨猛地一跳,跳到了距離未知之物幾米左右的前方。
瀟雨他緩緩回過頭來,一瞧,一個男人在他面前站立。
只見他頭上滴着血如同小雨一般細慢,右手臂綁着繃帶,穿着十分樸素,而樣子只是讓人覺得十分無神。
“你是誰啊?爲什麼會進入這個古墓?“瀟雨大聲問道。
這個男人並沒有回答瀟雨的問題,只是緩緩地,顛簸地,走到瀟雨的身面前,而瀟雨只是一味的注視着他,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想搞清楚他想幹什麼。
豈料,這個男人用手捏緊瀟雨的脖子,使得瀟雨呼吸難受。
不過,瀟雨也在一霎那之間,吸收併發出萬境之力,憑藉萬境之力銳利發出的氣勢,傷到了這個男人的手臂,當這個男人注意到疼痛並因爲其而鬆手時,瀟雨不由得往後退了好幾步。
“你這傢伙,捏着我的脖子想幹什麼?“瀟雨大聲地怒吼道。
之後,當這個男人張大了嘴巴,露出了四顆通紅又尖銳的牙齒,瀟雨這才明白這個並不是人,而是一類名爲“屍“的護獸。
“屍?爲什麼這裡會有屍?而且四牙通紅,那不是瀟天師父以前說過的烈屍嗎?而且還是我一直想收服的護獸。“瀟雨心想道。
“喂,前面的烈屍,“瀟雨一手伸出食指,另一隻手作出架勢吸收萬境之力,“看我把你收服吧。”
隨後,瀟雨緩緩地用了眠魂掌,不過對烈屍好像沒有什麼作用。
“怎麼會?眠魂掌居然對它沒用…,”看着逐漸往他身前走來的烈屍,瀟雨不由的一怔,汗流直下,隨即道出:“不管了,還是先逃吧。”
說罷,瀟雨立馬轉過頭來,開始奔跑,跑得如同風一般的凌冽之快。
在逃跑得同時,瀟雨也在思考着眠魂掌所存在的侷限性,得出了“屍“這一類護獸是不存在魂這一說的推論,但是他從小到大都是抱着不傷害護獸的前提下收服的,所以瀟雨在矛盾着要不要傷害身後的烈屍。
在烈屍的不斷追趕之下,瀟雨不自覺的來到了十分炎熱,且火焰滾滾而來的一個地方。
“這是哪裡?”瀟雨看着周遭不時噴出的火焰奔跑,同時擦了擦他額頭上的汗。
在其身後的烈屍只是停留在這個炎熱之地的不遠處,不敢靠近。
瀟雨爲烈屍沒有追過來而鬆了一口氣,殊不知他早已墮入了另一重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