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在陵玉殿之中的,瀟雨的那個冰晶所做的寢室裡頭,瀟雨平躺在他那晶瑩剔透的冰牀上,望着上方,腦袋想着一些他之前很在意的事情,嘴裡也滔滔不絕的唸叨着:“……黑影,紅色的人,蝶,還有覆蓋在雪茫村還有暮色村的那種不明的紅色物質……”
“…不過,話說回來,天凌那傢伙…他是不是真的看到了那所謂的紅色人影啊,”瀟雨臉色緊繃的,思考着天凌見到的那個紅色的人影,“……而且爲什麼這次是紅色的不是黑色的,那個紅色的人影…就叫紅影吧…它……跟我之前一直看到的黑影有什麼關係?”
“…這個我見到的黑影,是從暮色村那會我就見到的,一直伴隨着我到這裡,我還是能一直時不時的……經常莫名其妙的…就注意到了…或許是它在跟着我,注視着我…還有好熟悉的感覺…它…”瀟雨把腦袋想到的那些都給說了出來。
“……暮色村…雪茫村……陵玉山…以及在這些地方出現那個黑影,雖然不是很確定,但直覺看來,可能與‘蝶’還有真相存在着某種關係…”瀟雨把身子一轉,轉到了冰桌子的那一邊,說道。
“不過,天凌見到的紅色的人…紅影…按理說不應該繼續是黑色的嗎?而且爲什麼是天凌他看到的?……不是應該一直像黑影那樣纏着我嗎?”瀟雨繼續說出自己的想法。
“或許,那個紅影跟黑影…還有‘蝶’以及我所追尋的真相不存在任何的關係,只跟天凌有關係……”瀟雨又自語地說道,“…不過,這也只是我的直覺,一種猜測罷了…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
“唉,怎麼想都想不明白,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瀟雨不時地嘆息了一聲。
隨之,他一手撐起了冰牀,緩緩坐立,在牀上邊坐立着,搖了搖頭,哀嘆了一聲後,眼睛注視到放在冰桌子上的那本厚重的書。
於是,他就站了起來,走到冰桌子前,把放在冰桌子上的那本厚重的書拿了起來,說:“…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烏魅城了…雖然不確定這個城市跟這些有沒有關係,但是,我………還是去看看吧…在會武之後……”
“不過,旁邊的這個信封是什麼…一直想着這些事情沒注意到…”瀟雨望向冰桌子上放在一旁的那個信封,說道。
然而,瀟雨把信封拿起來,撕開一個口子,從那個撕開的口子裡拿出一張摺疊了好幾疊的紙,他一把把紙晃晃,將其張開,雙眼注視着紙上寫的那些字,不時,說道:“哦,原來是關於會武的事情………”
“…三天後於比武房上與xxx對決……”瀟雨把紙上的字讀了出來。
“比武房…什麼時候有個比武房了…不過,還好有地圖畫在上面…”瀟雨看着這張紙,不時低聲自語道。
“…果然還是殿主他的風格…到最後,還是不說對手,還要賣關子啊,寫這個xxx……”瀟雨又隨口一說。
“不過,是在三天後嗎?”瀟雨一把捏住了紙與信封,把它們給捏皺了,臉上掛上了自信的微笑。
……
三天後,在晶瑩剔透,冰晶亮麗的陵玉殿中的那個比武房裡,這個比武房的正中央裡有一個超大的擂臺,在這個擂臺的周邊附近聚集了數餘人,而在那些人的前頭正中央則是陵玉殿殿主,他坐在冰椅子上,翹着二郎腿,冰椅子的周邊也站着幾名同他年齡相仿的老者。
衆人早早於此地彙集,對這次的四人會武議論紛紛,這樣子弄得這個比武房充斥着嘈雜的如同菜市場般的聲音。
“…瀟雨他還沒到嗎?”陵玉殿殿主望了下在擂臺比較前的地方站着的雪伊子、天凌、還有柳英羽這三個人。
“那小子…他,該不會是怕輸…臨陣脫逃了吧……”陵玉殿殿主不時一道。
“殿主你真會開玩笑,你明明知道我們瀟雨他不是那樣的人……”站在一旁的瀟天迴應着陵玉殿殿主的話,連忙反駁道。
“哈哈哈哈哈哈…”陵玉殿殿主他突然之間就大笑了起來。
身旁的幾名老者以及其他聚集於此的人的目光都被陵玉殿殿主他的這個笑聲給吸引過來。
片刻過後,這個笑聲就戛然而止,而陵玉殿殿主他又說道:“…不過,既然不是臨陣脫逃,那瀟雨那傢伙,他爲什麼到現在這個時候,還不來啊?”
“該不會是……瀟雨那小子,他找不到這裡吧…畢竟這裡剛建沒多久……”身旁一名年邁的老年婦女思索着,慢慢地把她的想法給說出來。
“不會吧,林梅,我畫了地圖,而且這次是我親自畫的,還是我親自送過去的,一切都是我對這個會武親力親爲,還有,那些地圖,我畫的那些地圖明明畫的那麼好,那麼清楚…”陵玉殿殿主皺了皺眉頭,嘆了嘆氣,不認同這位叫林梅的老年婦女所說的話,“你看看啊,天凌雪伊子還有柳英羽他們也一樣出去過,不過他們都找到了這裡了…”
“…還是說瀟雨他睡過頭了?”另一名老者把頭一側,發聲把他自己的想法給說出來。
“那小子……瀟雨你啊…………唉….”陵玉殿殿主微微地搖了搖頭。
“…不…等一下,雲根,我…我的地圖好像…………”陵玉殿殿主好像想起了關於他畫的地圖的一些事情。
“你的地圖好像什麼…”陵玉殿殿主話沒說完,這位名叫雲根的老者就插聲一道,其餘的,站在陵玉殿殿主身旁的幾名老者,也因爲他的這些話,緩緩地將視線往陵玉殿殿主那邊給湊過去。
“…好像……其中有一副地圖是我………”陵玉殿殿主說的吞吞吐吐的,好像小孩子做了壞事生怕大人知道的那種神情,“……是我………畫煩了……隨便亂畫的…”
“畢竟要畫四副那麼多……”陵玉殿殿主搔了搔頭,有點尷尬的說道。
“唉,殿主,你啊………”幾名老者幾乎一致都伸出食指指責着,也幾乎一致的搖了搖頭,又幾乎一致地說道,表現的相當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