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晴朗的上午,在路雲卓的小樓附近,路雲卓、關越和龍勇正在忙碌着,他們要給夏怡建造一座居住的小樓。
關越和龍勇兩人扛着一棵直徑近一米的圓木,一前一後地走過來,沉重的原木好像紙糊的一樣,壓在他們的肩上,一點負重的感覺都沒有,他們步履輕盈,讓人不禁感慨修仙者強大的力量,可他們卻早已習以爲常。
龍勇喊道:“師兄,這根怎麼樣?”
路雲卓正低着頭,看着卷軸上的小樓設計圖,聽到龍勇叫他,他擡起頭看向遠遠走來的龍勇和關越兩人,“行,放那邊吧!”然後又低下頭,繼續認真地看着手中的設計圖。
龍勇和關越不約而同地瞄了一眼路雲卓,露出了一絲狡猾的笑容,故意小聲地叫着號子,“一,二,三——”只見他們將沉重的原木拋向了空中,最後準確地砸在了他們堆放的木材堆上,激起了巨大的聲響,震得站在一旁的路雲卓心中一驚,他佯裝氣憤地叫道:“喂,你們兩個故意的吧!”
“師兄,冤枉啊!”
“我們就是幫你採集木材。”
路雲卓合上了設計圖卷軸,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樹枝,一臉憤怒地說道:“故意嚇我,是吧!”然後向他們衝去,兩人一看路雲卓衝過來了,拔腿就跑,三人圍着堆起的木材堆追逐起來。路雲卓一邊跑,一邊威脅他們,“你們別跑,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原來你們早就到了!”熟悉的悅耳女聲傳入耳畔,路雲卓停止了追逐,龍勇和關越也不再逃了。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他看到一身白衣的夏怡正向他們緩緩走來,路雲卓心中感到好鬱悶,今天完了,什麼事都讓夏怡看到了,自己一直以來培養出來的高大形象全都露餡了。三人從木材堆後面走了出來,路雲卓瞪了龍勇和關越一眼,今天這事全怪他們,什麼時候惡作劇不好,偏偏選在這個時候,還被夏怡看到了。關越無奈地搖了搖頭,而龍勇這傢伙竟然還在笑,他還嫌今天丟的醜不夠多嗎!因爲有夏怡在場,路雲卓不好發火,不能收拾他,只好忍着火氣。
他們面對着夏怡,笑而不語,夏怡發現他們的神情有些古怪,通過他們的隻言片語,她多少猜出了剛纔的情形,想到這裡,她不禁笑了,說道:“不是說好咱們一起幹活麼,你們怎麼不等我啊!”
龍勇反應最快,說道:“我們只是在準備蓋房子的材料。”路雲卓和關越附合着嗯嗯地點頭。
夏怡點點頭,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
路雲卓說道:“還有好多活沒有幹呢。”
夏怡說道:“其實也不用那麼麻煩,隨便挖個山洞就行啦!”
路雲卓堅持說道:“不行不行,一定要蓋房子的。”
夏怡說道:“沒事,我在靈秀峰就是住在山洞裡,早就習慣了。”
路雲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那就入鄉隨俗吧!”
夏怡有些疑惑,爲什麼離火峰的人都住在小樓裡,而靈秀峰的人卻住在山洞裡呢?她決定一會兒單獨去問路雲卓,她嗯了一聲,表示認同。
路雲卓大聲地喊道:“蓋房子啦。”
路雲卓、龍勇和關越一起忙碌起來,夏怡悄悄地走到路雲卓身旁,路雲卓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樣子,問道:“怎麼了?”夏怡莞爾一笑,說道:“剛纔我好像聽到轟隆一聲。”路雲卓瞬間石化了。
蓋房子的工作如火如荼地進行着,久居靈秀峰的夏怡除了幹些粗糙的體力活,其他的都不會幹,最後只能幫他們三人打下手。當她看到了他們高超的技藝時,她完全驚呆了,心中無法相信法術竟然可以這樣用。
路雲卓的金系法術能準確地將木材切割成需要的模件;關越的木系法術能將木製模件連接起來,連接好的模件渾然天成,找不到任何連接的痕跡,好像是從一塊木頭上雕出來的一樣;龍勇擅長陣法,他將連接好的模件用堅固法陣強化後,普通的木頭變得像鐵一樣堅硬,最後他有對整個小樓做了警示法陣,當有人接近小樓時,裡面的人能感受到警示的信號。
傍晚時分,一座嶄新的二層小樓蓋好了,龍勇和關越已經回去休息了,路雲卓陪着夏怡欣賞着她未來的家,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喜悅。
夏怡突然問起:“雲卓,爲什麼離火峰和丹鼎峰的人都住房子,而其他峰的人都住山洞呢?”
路雲卓猶豫了一會兒,最後他輕嘆了一口氣,好像下定了好大決心一樣,用鄭重的口氣說道:“以前住在丹鼎峰那裡的是天火峰,而天火峰正是離火峰的前身。”
夏怡驚訝地說道:“你是說離火峰是被丹鼎峰……”
路雲卓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夏怡會意地點了點頭。夏怡望着路雲卓,一臉疑惑地問道:“爲什麼?“
路雲卓平靜地說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然後他輕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世間萬物,皆浮沉於世,沒有永遠的興榮,也沒有永遠的厄運。”
夏怡用讚賞的目光看着路雲卓,思索着這句意味深長的話。路雲卓滿意地笑了,師父的這番話真的好受用啊,不過到底還是抄襲了,自己什麼時候才能說出這樣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