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洞的靈脈暫時移不了,就先在上面佈置聚靈陣,接着夏景就把整個徑原營駐地改到了礦洞附近。
一是爲了守護礦洞,二是爲了給士兵們改善修煉環境。
靈脈的覆蓋範圍太小,5000人輪流聚靈陣範圍修煉,勉強夠用,所以就不方便推廣給全軍了。
在等待精鐵開採的日子裡,夏景有些閒不住了,把包達等徑原營的老人叫到跟前。
“類似之前礦洞裡的妖物,在其他地方還有沒有發現過。”
大家七嘴八舌,各種吹牛,連龍鳳都整出來了,最後總結下來比較靠譜的還有兩個地方有可能出現妖獸。
夏景這就不能忍了,之前在礦洞裡,人再多也施展不開,現在兩個目標都在常規地形裡。
他就以野外拉練爲名,帶着整個營的兵馬,趕到了往西30裡地的一處小矮山處。
包達現在作爲副官幫他領兵,這時他湊上前來:“統制,前面這座山上有個山洞,裡面常年住着一頭熊王,站起來有兩個我那麼高。”
“現在正是熊羆棲窟的時節,去收集點乾草,在洞口點火把他薰出來。”
很快包達領着人就把火點上了,濃煙往裡飄,沒多久洞裡就傳來怒吼聲,其聲大如洪鐘。
夏景揮揮手示意其他人到山下駐紮壓陣,他打算先試試自己一個人能不能馴服這頭妖獸。
熊王出了洞,第一個看到的就是夏景,自然就以爲是他放的火,衝到他面前,人立而起,足有4米多高。
夏景本來還算高大的身軀,在立起來的熊王面前就像個孩子。
但夏景絲毫沒有懼色,有心與它比試一下力氣,運起手臂內儲存的煞氣,匯聚到雙手。
鐵臂拳得到煞氣加持,力量和防禦都大幅度提升。
面對黑熊藉着屜中拍下來的雙掌,夏景不躲閃,手握半空拳,側拳上舉,猶如舉杯一般,向上格擋住撲爪,正是通背拳舉杯勢。
熊王如拍在了山岩之上,沒有一絲搖晃,正想收回雙爪,卻發現已經被那人捏住了手掌。
山下觀戰的將兵,有些人剛看到夏景被比他高了一倍還多的大黑熊撲殺的時候,都忍不住閉上了眼。
再睜開眼時,卻發現他們的統制,就跟天神下凡一般,不僅毫髮無傷還死死鉗住了熊王的雙爪。
熊王人立而起後,龐大的身軀只剩下兩條撐地的後腿能發力,雙爪被捏住後失去了平衡,力氣無處生根,無法利用驚人的體重撲擊。
而與對方角力的過程中,竟然還落了下風。
夏景甚至還有餘力抽空回頭問楚紅菱:“它是什麼來路。”
楚紅菱興奮道:“你看他渾身漆黑,唯有胸腹那塊有一叢銀色的毛髮,應是銀膽黑熊無疑。”
“它的妖丹對你有用嗎?這種妖獸能不能馴服了當做坐騎。”
“它的熊膽能使我的蛟軀增加毒抗,增強體質的功效,爲了殺熊取膽,銀膽黑熊在天元界幾乎都快絕種了。”楚紅菱覺得自己遇到夏景後在轉運了。
“另外有騎牛的,還有騎驢的,沒聽說有人騎熊的。”楚紅菱對他的奇怪想法也是氣結。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留了。”楚紅菱現在是夏景這邊最強戰力,他還等着她早點解完毒,抽靈脈呢。
話語剛落,夏景猛的發力將熊腕捏斷,放開熊爪,趁着黑熊站立不穩,進步到它身前,雙手交替瞬間打出了二十多下穿掌,全部擊打在心臟部位。
黑熊剛獲自由,接着胸口就一痛,轟然倒地不起。
“把熊皮完整的剝下來,我要做成大氅。”夏景打完黑熊氣都不帶喘的。
夏景找準角度開膛破肚,可惜沒結出妖丹,卻有一顆閃着銀光的熊膽。
轉身遞給了楚紅菱。
“這顆熊膽,在天元界價值連城,說不定是你在這個世界最大的收穫,確定要給我嗎?”
都已經交出去了,哪有收回來的道理,夏景故作豪爽道:“瞧你說的,物品的價值在於使用它的人,如果是你來使用的話,就跟我自己沒有區別。”
楚紅菱心中一暖,看了夏景一眼,確定他是認真的後,直接吞服了下去。
夏景站在一旁感覺她的氣息又強了幾分。
因爲熊屍實在太大儲物袋放不下,安排了幾十個士兵擡上黑熊搬回營。
看到夏景披上血淋淋還未完成鞣製的熊王大氅,炫耀了一番後。
整個營的人馬都被夏統制的一頓操作,完全震懾住了,現在營裡就沒有一個敢在他面前做驕兵擺譜的。
夏景順勢宣佈後面會陸續傳授大家高深武技,大家都對這個新來統制越來越信服了。
還剩下的一個妖物,平時活躍在秦鳳路北方平原上。
很多人都見過,有一羣野馬四處出沒,領頭的一匹馬王,生的膘肥體壯,速度又急如閃電,領着它小弟們到處搗亂。
它不僅吃草,還會去吃家禽、牛羊,除了不吃馬,它什麼都吃。
附近的百姓被騷擾的苦不堪言,連西戎那邊幾次出動過軍隊圍捕都沒能成功。
不挑食倒是個好習慣,夏景沒騎到熊,那還是搞個正規的妖馬來騎騎。
這匹馬王喜歡到處惹是生非,找到它不難,難的是怎麼抓住它
夏景派出幾個斥候小隊,散落在各處,他居中策應,哪裡發現目標,就升煙發信號。
候了兩天,終於發現馬王的蹤跡。
徑原營總共100多匹馬,夏景挑了100多個會騎馬的好手,帶上楚紅菱、包達和孫奮,由包達和孫奮分別帶人驅趕,
主要還是由夏景和楚紅菱兩個人抓馬,馬王沒有熊王那麼兇蠻,遇到人多了就會逃。
一路將馬羣驅趕至一處谷地,夏景迎面衝向馬王,選了個最大的套馬杆,長約9米,
夏景的黃鬃馬在飼料裡摻入了一些蜘蛛蛋糕,短時間內耐力提高不少,已經無限接近馬王了,
兩馬奔馳中夏景伸出草原捕馬專用的套馬杆往馬頭那套。
沒想到馬王頭一歪一口就將套馬杆給咬斷了,再取出一根,又被它咬斷,連拖慢它一些速度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