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易風靜靜的站在那裡,有風吹起他的墨發,看上去是多麼的孤單,多麼的桀驁,一身的傲骨,不願 身中劇毒命垂危
帶着千年冰蠶回到醫館。馬易風將冰蠶交給司馬鈺豐,這時,司馬鈺豐說,
“陸滎,將這冰蠶溶於水中……”
很快,陸滎就將溶好的冰蠶拿了上來,司馬鈺豐連忙去救人!
然而,當他把桐伯的毒素全部鎮壓住時,他自己也吐了一口鮮血,而那血的顏色卻是不正常,陸滎看到司馬鈺豐如此,立刻給他吃了一顆藥丸……
而此時的桐伯顯然已經是強弩之末,他將易風叫到面前,說道,
“易風,我一直是將你當作親身兒子的,如今桐伯看來是不行了,你記住,一定不可與魔殿發生矛盾,不要爲我報仇,好好的活着。對了,其實,易風,關於你的身世,你是有一塊玉佩的,玉佩在你義父手中……”
說完,桐伯便撒手人寰了……
看着桐伯的手的滑落,馬易風喊到,
“桐伯,桐伯……”一滴淚從馬易風的臉頰劃過……
此時正在用功逼毒的司馬鈺豐,突然無徵兆的吐了一口鮮血,陸滎急忙去扶住他的身子,問道,
“爺,你怎麼樣?”
此時司馬鈺豐的臉上血色全無,脣已經被毒素染成了紫色……他虛弱的坐在椅子上,對着他說,
“毒素已經攻入心脈,恐怕我……”
司馬鈺豐的話未說完,就被陸滎打斷了,說,
“爺,我去找師父來……”說着陸滎就要去找,然而下一刻,司馬鈺豐卻將他抓住了,說道,
“沒用了,已經晚了……記得要將……”
司馬鈺豐對着陸滎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句話,他的話剛說完,昏死過去了……
陸滎根據司馬鈺豐的吩咐,將他的屍首放進了石室,這間石室是司馬鈺豐平時遇到麻煩時,想不通時就會待在這裡,直到他想通了爲止……
很快,江湖就瘋傳,‘神醫’已故的消息了……腰……鳳雪依就站在不遠處看着他,看到他因爲桐伯的死而如此的傷心,不免多了些心疼,她不希望他如此的難過,鳳雪依走到他身邊,馬易風說道,
“從小到大,都是桐伯將我養大的,他待我如同待他的兒子一樣,在那殺人不眨眼的生活中,只有桐伯讓我感到了人間親情。我是‘魔殿’馬月天的義子,如果沒有義父,我可能早就已經死了,可如今……”馬易風雙眼看着遠方,空洞而無神,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對着鳳雪依說着。
鳳雪依看着他站在那裡,陽光普照下,似乎也不能將他身上的陰霾散去,他就那樣靜靜的現在那兒!鳳雪依想着他剛剛說的話,心裡想到,
‘原來,他是那人的義子,那……’
“雪依,我想了很多的事,我忽然想到,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我們都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或許,明天我就不在這個世上了……雪依,我希望你不要在離開我了,好嗎?”馬易風轉過身拉起鳳雪依的手,把他的頭放在雪依的肩上,對鳳雪依說道。
鳳雪依似乎是被這個舉動嚇到了,身子一下子變得僵硬起來,只能任由他將抱着,她想推開他,然而當感到有一滴淚滑落在她的脖子上時,她想要將他推開的手頓住了,她不好拒絕他,只好重重的點了點頭……似乎是一個承諾,似乎是這一生……
此後,生死只爲一諾,笑看花開花落,攜手相忘江湖……
…………
邊疆老人來到石室時,石門已經緊緊關閉,看着地上凌亂的圖案,邊疆老人知道需要將圖案重新拼好……
一個時辰過去了,二個時辰又過去了……邊疆老人一直沒有打開,接近黃昏時,他終於將石門打開了,隨即他急切的進去了,而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後面還有一個人跟着……覃毖從暗處走了出來,看着地上的圖案,忽然想到了什麼,笑了起來……
邊疆老人向裡走去,那是一條黑暗的小徑,就在快要走完之後,突然他被前面不知名的遮擋物給擋住了,他疑惑的看着前面,試着用手伸入,然手還沒有伸入,就被擋了回來……之後,他忽然一閉眼,說道,
“哎,不管了,試試吧!”說着,他直直的走了過去,以跟旋轉門的方向一樣,通順的進入!
不過,在他進入沒過多久,他就出來了。在他走後,石門又自動關閉了。覃毖站在石門前,很快,他就拼好了圖像,成功的進入石室!當他進去時,看到司馬鈺豐正靜靜的躺在那裡,他走上前去,看着他,問道,
“你真的死了?”
沒有人回答他,他在他的身邊轉來轉去,之後,他在一盞油燈下停住了。因爲在油燈下寫着,
‘與其看着,不如爲我添點燈油吧!’
覃毖聞言看向那盞油燈,之後,他就向油燈裡添了油,在他添了油之後,油燈的光亮經過反射直直的射入司馬鈺豐的眉心!
過了一刻鐘,司馬鈺豐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覃毖看到這一幕,有點沒反應過來,他連忙扶起司馬鈺豐,司馬鈺豐對他說,
“多謝覃毖公子添油加燈,現在我就爲你根除你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