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身子後看去,那人已倒在地上不動彈,驚得她嚇一跳。
自己可是沒想殺人的。
於是,小心翼翼的過去看,到了那人的身邊,見他的頭髮凌亂,還一臉血跡,身着錦衣。
從這穿戴上看,此人絕非普通人。
這是被自己踢暈的,還是他自己摔的呀?
“喂,你有沒有事啊,我那一腳也沒太用力,何況是你先偷襲我的。”說人家偷襲,着實有些心虛,與其說他偷襲自己,不如說自己根本就沒看對方是誰就出了腳。
喊了好幾聲都沒反應,蹲在他的身邊探查了一番,確定對方還活着,但是進氣多出氣少,武炫琳當即鬱悶不已。
這是自己踢暈的無疑,也是自己沒看就出腳,現在只能將人就醒纔是了。
可是自己身上又沒個銀針,根本無法救治。
無奈的拿出一枚療傷藥,剛給他喂下,冬兒和寒月已經帶着一些果子回來。
“我說小姐,你是在哪兒撿的這麼個人啊,不會是想在這裡將他給那啥……哎呦……”
冬兒的動作很簡單,擺出一副你是不是想把人家睡了樣,結果遭到一記爆慄手,頓時表情痛苦的手捂着頭,一臉幽怨不敢再多說。
寒月張嘴,又不知該說什麼,只得站在一邊裝聾作啞。
收回爆慄手,武炫琳沒好氣地道:“下次再敢亂說,我就讓你和寒月當着我的面來個洞房花燭。”
寒月頓時高興,準備說謝小姐成全。
可不等他開口,武炫琳無視冬兒的表情,指着地上昏迷的這個繼續道:“他是剛過來的,我也沒看清楚是誰,就一腳將他踢暈了。現在只能想辦法救人,你去幫忙弄點水過來吧。”
冬兒剛要離開,她們忽聽不遠有了一陣吵雜聲,由遠及近。
三人順聲看去,是羣黑衣蒙面人。
“不是吧,那些人追殺我們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這天才剛亮就追過來了?”冬兒一臉苦逼。
武炫琳左右看了看,很快確定,那些人不是追殺自己的那夥,有可能是追殺地上躺着的這個人。
如果不是自己將人給踢暈,那他現在已經離開了這裡,就沒自己什麼事了。
可關鍵是自己把人踢昏迷,現在不管對方是好是壞,反正是被蒙面人追殺,而那些蒙面人肯定不是好人。
所以這個昏迷的,決不能任由他們帶走。
可是自己也沒東西來擋,放在地上也不妥。
正在焦急的時候,看見了寒月和冬兒,就趕緊的招呼了一聲。而後三人一起,將人給擡進了旁邊的草叢裡,用一些枯草爛葉將人蓋好,再出去用棍子插果子,找了些草木過來準備燒烤。
“喂,你們三個,有沒有看見一個受傷的少年,個頭跟我差不多高?”一個帶頭的黑衣蒙面人,到了她們的面前冷聲問道。
“你說的那個是不是一臉帶血的?”得到確定,武炫琳就隨意指了個方向:“他是從這裡過去的,往那邊跑了。”
蒙面人相當高興,快速按照她所指的方向追去。
見他們的人已經走遠,武炫琳是趕緊喊上寒月和冬兒,快速將人綁在了馬背上,然後帶着人快速的離開。
沒多久,那些蒙面人似乎反應過來,很快折返回來查看,見人已經消失,知道上了當,帶頭的那個氣惱地罵道:“該死,竟然敢騙我,等抓住你們,定將你們扒皮抽筋。”
說完帶着人,順着馬蹄印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