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一五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褚薛然寶貝似的摸着晏景的頭髮:“你回來了!”
晏景點頭:“你都要求婚了,老子當然要回來了,要不然你想向誰求婚呢?”
褚薛然激動不已:“是哪句話把你喚回來的!”褚薛然真的想知道,因爲他害怕以後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晏景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因爲剛纔大叔的聲音太難聽了,而且大叔還一直在我的耳朵旁邊嗡嗡嗡的,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所以纔會醒過來的吧!”
褚薛然笑了:“是嗎?我大概是太着急了,聲音才變得難聽的!”
“沒事!”晏景笑得甜絲絲的:“你的聲音再難聽,也是我最喜歡的!”
褚薛然把晏景放在座椅上,然後自己拿着戒指單膝跪在晏景的面前:“晏景,我愛你,所以和我結婚好嗎?”
晏景搖頭:“沒有玫瑰花,不答應……”
這種時候,褚薛然要去哪裡找玫瑰花,突然,褚薛然想起來以前晏色教過他如何用領帶之類的東西折玫瑰花,於是褚薛然拿起領帶,開始折了起來
。
晏景知道他想要做什麼?所以就靜靜地看着。
褚薛然笨手笨腳的,在五分鐘之後,終於折出來一支還算是能看的玫瑰花,然後遞給晏景:“你看,這行嗎?”
在折花的過程裡,褚薛然一直單膝跪着,晏景接過花,問褚薛然:“膝蓋疼嗎?”
褚薛然立即搖頭:“一點都不疼!”
晏景撲向褚薛然:“大叔,你真的是太可愛了,像一隻小白兔,我這個大灰狼要來咬你了!”
褚薛然一個重心不穩,倒在車裡,而晏景則倒在他的身上,晏景樂呵呵地笑着,褚薛然也被感染了,嘴角翹起,幸福無比。
“所以,你已經答應我的求婚了,是不是!”褚薛然沒有看到晏景點頭,總是不放心。
“還不行!”
褚薛然蔫了:“爲什麼不行,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嗎?”
晏景親了親褚薛然的脣,然後把褚薛然拉起來,打開車門:“你跟我來!”
褚薛然還真的不知道晏景想要做什麼?但是隻要是晏景想做的,除了離開自己之外,褚薛然都會無條件支持的。
晏景帶着褚薛然來到他們在一個小時之前應該參加的新聞發佈會的會場,記者已經散盡了,只有寥寥數人在打掃場地,而路方則坐在臺上正中間的位置上,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喂!”晏景敲敲路方面前的桌子:“姓路的,回魂!”
“小景!”路方被嚇了一大跳,立即離開晏景三米遠,不敢看晏景,不敢碰晏景,只是喏喏地問道:“你……沒事了!”
晏景鄙視地看了一眼路方:“就你這熊樣兒,居然還欺負了老子那麼多年,真是敗壞老子的名聲!”
路方知道晏景在開玩笑,想讓自己高興一點,可是路方真的笑不出來,只是一個勁兒地說道:“小景,對不起,對不起……”
“行了行了,別給老子婆婆媽媽的
!”晏景問路方:“記者呢?都被你趕走了!”
路方點頭,臉上帶着掩飾不住的疲憊:“我們拼了一個多星期,結果全輸了,真他媽的徹底!”
這個時候,路方雖然難受卻也在慶幸,慶幸晏景沒來參加新聞發佈會,慶幸晏景沒有聽到那些惡言惡語。
晏景走近路方,伸出手,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握住了路方的手:“一切還不到最後,我們不要絕望!”
褚薛然真的不想讓晏景觸碰路方,但是握成拳頭的手張了張,卻沒有上前拉開那兩個人。
路方看到了褚薛然手裡攥着的戒指以及晏景手裡不是玫瑰花的玫瑰花,於是問晏景:“褚薛然向你求婚了!”
晏景點頭:“但是我還沒有答應!”
褚薛然繃不住問道:“我要怎麼做,你才能答應!”
“那麼嚴肅幹什麼?”晏景指着下面的一排排座椅:“大叔,如果下面坐滿了人,你還敢向我求婚嗎?”
晏景的問題一出,褚薛然就明白了晏景在想什麼?“路方,把那些記者再請回來吧!我要當着全世界的面,向晏景求婚!”
路方一看這兩個人的架勢,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立即打電話給秘書,請回那些剛被趕走的記者,路方不想自己的員工受欺負,於是囑咐道:“不必對那些混蛋記者講好話,只用說一句‘愛來不來’!”
晏景在偷偷地笑路方,這人的脾氣真的是越來越像一個小孩子了。
晏景回頭,卻發現褚薛然不見了:“大叔!”晏景的心下一沉,身體竟開始搖搖晃晃的,就要昏倒,晏景想,褚薛然終究還是怕了嗎?
“小景!”路方扶着晏景,把他扶到椅子上:“你就坐在這裡等記者們來吧!我相信褚薛然他不會臨陣脫逃的!”
路方給晏景泡了一杯咖啡,咖啡未涼,已經有幾個記者衝進了會場,開始噼裡啪啦地對着晏景一通亂照
。
有個記者甚至迫不及待地問道:“晏景,聽說你被路總裁包養過兩年的時間,請問此消息是真是假!”
晏景煩了,卻不得不忍着想要把咖啡潑在他們身上的衝動,笑着說道:“請你們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好嗎?新聞發佈會還沒有開始!”
看到晏景如此討好的笑容,來的幾個記者已經心軟了,特別是剛纔胡亂拍照的記者,立馬停了下來,坐在了第二排的正中間,是個好位置,看來他所屬的報社實力很大。
已經坐穩了的記者個個看起來都和那人精似的,晏景害怕了,誰知道一會兒他們會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晏景想跑,但是腿好軟,晏景真的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晏景看着會場的入口,期待着下一個進來的人會是褚薛然,但是天不遂人願。
慢慢地,晏景由失望變成了絕望,嗬,幸福,果真是種遙不可及的東西。
不過二十分鐘的時間,會場裡已經塞滿了記者,褚薛然就算是回來了恐怕也擠不進來了。
路方知道晏景在想什麼?於是派工作人員硬是把那些記者羣分成兩半,從中空出一條小路出來。
來得早的記者開始不耐煩了,大聲喊着:“怎麼還不開始!”其他的記者也配合着大聲地喧鬧,整個會場亂糟糟的。
路方拿着話筒喊出一個記者的名字,說道:“你所屬的報社從現在開始消失了,所以你失業了!”
然後被喊到名字的記者被保安拖了出去,其他的記者則瞬間安靜了下來。
路方冷笑:“嘁,一羣懦夫!”
在場的記者都聽到他們自己被路方罵了,但是沒有人敢出聲,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路方的公司是因爲晏景出了一些變故,但是路方的實力還在,沒有人敢在路方氣頭上的時候再不長腦子地得罪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着,整個會場沒有人說話,沒有人敢拍照,更沒有人敢離開
。
褚薛然一直沒有出現,晏景想哭,可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晏景也哭不出來。
晏景摸着自己的手,戒指還在褚薛然的手裡,如果自己早一些戴上不就好了嗎?爲什麼總是要想盡辦法來證明褚薛然對自己的愛,這下好了,褚薛然被嚇跑了,哈哈,他就這樣被嚇跑了,真他媽的諷刺。
攝像機已經架好了,記者也就緒了,各方面都準備妥當了,只要路方一聲令下,立即就可以開始全國範圍內的直播,但是路方覺得晏景一點開始的意思都沒有,所以也只好坐在之前的位置上,沉默着,懶得和那些記者解釋。
又二十分鐘過去了,會場上一些記者開始嘀嘀咕咕地彼此交換着意見,路方視而不見,隨他們去吧!
路方的手機響了,是藍季顏以及褚蕭柯和衛禹封,他們全都集中全力處理完手上的事情,然後趕了過來,但是卻因沒有記者證而被攔在大門口。
路方想,會不會褚薛然也是因爲沒有記者證所以才進不來的,於是路方趕緊吩咐秘書放藍季顏他們幾個人進來,順便讓秘書在門口等褚薛然。
半晌,趴在桌子上的晏景擡起頭,看看門口站着的人只是褚蕭柯,只是笑了笑,然後就失望地低下了頭。
晏景不想再等了,拿出手機第一遍也是最後一遍撥打褚薛然的號碼:“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晏景告訴自己不要哭,於是眼淚就被憋了回去:“路方,告訴他們,散了吧!”
路方嘆了口氣,然後說道:“對不起了,請各位回去吧!今天的事情是我路方做得不對,改日必定登門道歉!”
路方的話音剛落,會場就炸開了鍋,各種難聽的話全都蹦進晏景的耳朵裡,噁心、同性戀、艾滋、小白臉、賤貨……
晏景笑了,只有這些嗎?好像已經不能傷害到自己了。
晏景的笑容讓路方這幾個人看得都心疼死了,每個人都忍不住在心裡咆哮,褚薛然你這個混蛋,你究竟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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