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停下腳步,看了一眼追上來的那個二級大劍師,冷眼道:“就你一個?”如果是這樣,凌雲還不能滿意,蹲了這麼久,換來的是一個人,還真的不值得。那個二級大劍師也停下了腳步,此時他與凌雲的距離只有三米左右,他開口道:“你是誰?我們可是地煞宗的人!你竟然敢殺了我們地煞宗的的人!”凌雲很不所謂地回答:“那又怎麼樣?人是我殺的。”
“很好,很好!”後面有一名大劍師追過來了,連聲說了兩聲很好,可見他們對凌雲的憎恨程度到了一定地步!“領陽,這個人估計連小七都殺了,今天可不能讓他跑了。”
“焰赤,一起上,這人劍法嫺熟,看來不是一般人。”領陽說道。焰赤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領陽點了點頭。
領陽率先動手,舉起他手裡的劍,向凌雲斬去。那個焰赤也沒有閒着,也拿出了他的佩劍,衝上去。凌雲的劍尖點地,站在那裡,不動。三米的距離,在兩個大劍師的衝刺下,幾乎是下一刻就到了的事情。
領陽舉劍平刺出去,直指凌雲咽喉。焰赤豎劍怒砍,有破竹之勢,從凌雲腦袋上面,狠狠斬下。然而下一刻,凌雲用劍擋住領陽刺來的劍,然後一引,向上刺去,接着凌雲的身體移開他原來的位置。這就導致了焰赤的劍狠狠砍在領陽的劍上。
“叮……”一聲響亮的劍與劍的碰撞聲出現。因爲領陽的劍主平刺,力道不是很集中,而焰赤的豎砍,力道集中,再加上領陽沒有準備,所以這一砍下去,領陽的手臂被突如其來的力度狠狠震到了。
焰赤反應過來後,吃了一個驚:“領陽,你沒事吧?”領陽的手臂被震得發麻,不過,領陽迅速運轉劍氣,緩解了麻痹的感覺:“焰赤,回去再和你算賬!”領陽舉劍,又回刺凌雲。
凌雲閃身一躲,避開領陽的劍。然後又後退幾步,躲開焰赤砍下的劍。
凌雲不能使用凌星劍法,因爲爲了保險起見,在還沒有完全殺死他們時,不能太快暴露自己的行蹤。凌雲轉身,將舞出一套劍法,雖然等級不是很好高,但是,凌雲怎麼算也是三級大劍師。一道道劍影化作風刃,刺向緊追而來的領陽和焰赤。
領陽和焰赤立刻停下,揮刀擋下一道道風刃。領陽向前一跳,在空中揮動他手上的劍,頓時,許多道劍影一現形就射向凌雲,將凌雲包圍住。
焰赤揮動大劍,將自己輪轉
成一個車輪的樣子,朝着凌雲放出一道道的風刃。凌雲反手握劍,快速轉動身體,然後催動劍氣外放,形成一道風牆,擋住領陽和焰赤的聯手攻擊。
凌雲一跳,躍上樹梢,然後快速向領陽斬去。領陽擡劍上擋,然後焰赤舉劍平刺凌雲的腦袋。凌雲頓時將劍下壓,利用領陽作爲支點,將自己的身體送上樹端。
然後凌雲朝着要追上來的焰赤揮去一道劍氣,焰赤一擋,反應慢了一點,凌雲迅飛而下,經過焰赤時,順手用劍一挑,帶給焰赤一道傷痕。迅飛而下的凌雲怒砍領陽,領陽反身躲過去。
此時,焰赤從樹上下來,落在凌雲後面,領陽在前,夾擊凌雲。
“你的近戰能力很強,你到底是誰?”領陽朝着凌雲說道。“就是,有本事將面紗扯下,讓我們看看你的真面目!”焰赤沒有理會剛被凌雲割開的傷口,說道:“大丈夫敢作敢爲,你何必這樣遮掩!!”
一個人,能夠在他們兩個人的攻擊這下,還這麼遊刃有餘,雖說他們兩人都是喝了酒,但是現在能夠和兩名二段大劍師打得不相上下,可見凌雲很不一般。
“此人身法靈活,若我們單獨對上,估計不是他的對手,如今我們兩個聯手,他也討不到什麼好處!”領陽暗暗說道。
“恩!”焰赤答應了一聲,甩了甩頭,讓自己的頭腦清醒清醒。
凌雲沒有理會他們的話。凌雲看了看四周,原地思考了一下,突然轉身,向焰赤刺去。焰赤用劍一擋,凌雲凌雲後退幾步,然後回身一斬,數道風刃將剛想衝上來的領陽攔住。
焰赤的體型偏胖,動作的速度並不能與凌雲相比。凌雲雙手握劍爆出強大的劍氣,匯成一柄長達三米的劍,狠狠斬下焰赤。就在焰赤運用劍訣擋下時,凌雲已經從焰赤的身邊飛速過去。
領陽擋住那些風刃時,沒有見到凌雲,然而焰赤也被凌雲的招式暫時困住。瞬間覺得自己像是中計了,迅速向頭上看去。
頓時凌雲的身體慢慢在他眼睛裡放大,當然一柄劍的寒光,在太陽光下,讓他忍受不了的光刺激,閉上了眼睛。
就差一步!
一柄寬大的劍抵擋在領陽的上頭,擋住了凌雲的這一刺。一擊不得手,凌雲迅速藉此機會後退。
“你沒事吧?”焰赤問道。
領陽逃過一劫之後,沒有理會身邊的焰赤,上前用劍指
着凌雲:“受死吧!”領陽已經被氣憤遮蔽了判斷力,洶涌的劍氣呼嘯而出,慢慢彙集。領陽咬破指尖,將一些血液彈入那團劍氣。頓時,那團劍氣被染成紅色,然後慢慢變成像是鯊魚的形狀。
【血鯊劍技,血色狂鯊】。
焰赤看了一眼領陽,也是一樣施展劍訣。同樣的,還是【血色狂鯊】。
凌雲見到兩人同時施展相同的劍技,也是感覺到一絲壓力。凌雲將劍插在地上,雙手結出一道到印記,因爲他不能施展凌星閣的劍技,這樣的話,那他只能利用劍氣硬生生扛下了。
慢慢地,凌雲施展的劍氣漸漸匯聚成一個高速旋轉的盾牌,腳踩大地,品劍串出,凌雲一手握住品劍,雖然對劍氣的消耗是大了一點,但是,爲了不暴露身份,凌雲必須一而再地小心。幾道劍影閃過之後,一道堅實的壁壘形成了。
洶涌的劍技撞上凌雲的防禦劍技,這是少有的防禦劍技,凌雲也很少使用,就算在宗派大比上用了,現在這兩個人也絕對不可能認得出來
“砰……”那碰撞的餘威將兩邊的大樹生生斬斷。那兩頭紅色的鯊魚狠狠地撕咬着凌雲的劍氣盾牌,沒過一會,凌雲的劍氣盾牌就被撕碎了。
然而那兩頭血鯊就直接向前衝去,將一顆大樹直接炸開。
“打到了嗎?”焰赤問道。領陽看了看:“似乎沒有,那好像躲開了。”焰赤也是瞅了瞅,沒見到凌雲:“嗯……就算同時打到,那也不至於就這樣被炸得灰飛煙滅吧?”領陽暗哼一聲:“灰飛煙滅?你就想!”說完,舉起劍,向一棵大樹斬去。
“砰……”那棵樹應聲就倒,可是沒有凌雲的身影。領陽疑惑地看了看:“怎麼回事?他逃了?”就在領陽的這句話說完的時候,一道劍氣飛速射向領陽,領陽一躲,然後迅速向那道劍氣來的方向掠去。
焰赤轉頭的時候才見到領陽已經飛身而去了:“這個領陽真是的,也不說一聲。”然後焰赤低頭看了看自己被凌雲割開的傷口,從左手的手臂劃下一道長達十釐米的傷口。焰赤在自己的儲物戒中摸了摸,摸出一株紅色的草藥。
焰赤將這草藥咬了咬,然後將其吐出,平鋪在自己的的傷口上,然後在撕出布條,綁上。就在焰赤做完這些的時候,剛剛領陽過去的方向,隨着一聲爆炸聲,便傳來一句慘叫,焰赤一聽,發現了不對,就立即提着劍追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