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風悄悄觀察着田中林的表情,發現他並沒有撒謊,心中思忖道:如果師父帶不回來解藥,我就會考慮修煉《魔影心訣》!
“墨執事,我聽說一件事,呵呵,當談是道聽途說,不一定是真的,我出來你不必介意!”
田中林呵呵一笑,衝墨風抱拳,“我聽說你是魔王的朋友,那你請魔王過來給你娘子解毒啊!”
墨風冷笑,“田護衛,你自己都說了,這是道聽途說,我要是魔王的朋友,我也不在降魔堂混日子了!”
“說得也是,那你就好自爲之吧!”
田中林呵呵一笑,又斜一眼牀上的蘇茵,嘆起氣來,“哎呀,真是可憐,將來會終身癱瘓,化作乾屍啊!”
接着,田中林和馬有龍又佯裝檢查一番其他房間,便在墨風的相送下,走出大門。
走出大門的時候,田中林斜一眼墨風,還在高聲感嘆:“哎呀,你的娘子真是可憐,將來會終身癱瘓,化作乾屍啊!”
墨風又咬咬牙,只有等着將來再算這筆賬。
這時候,突然有個人攔住田中林,發出咆哮一般的大喝聲:“你他娘說誰呢?說誰的娘子?”
墨風擡頭一看,正是回來的胖子司重。
田中林打量一番司重,回答道:“我說的是墨風的娘子蘇茵,你是誰?”
司重看墨風面色憤懣,揮手指向田中林,大罵起來:“娘隔壁,你管我是誰,反正我不是你爹!你剛纔說誰呢?你老孃才終身癱瘓呢!我靠你祖宗八代,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在我們降魔堂前面撒野!”
田中林大怒,揮掌便打。
“田護衛!”
馬有龍一看,急忙拉住,“你還不知道他是誰,怎麼就可以動手?”
田中林怒道:“他就是一個胖子而已,想必也就是降魔堂裡面的一條狗!馬護衛,鬆開我,看老子不打斷他的狗腿!”
“娘隔壁,你說誰呢?”
司重看馬有龍緊緊地摟住田中林,走上前便給田中林一個耳光子,啪的一聲把田中林和馬有龍都打愣住了。
田中林是誰?他是副堂主吳殿英的貼身侍衛,說是執事弟子,權利甚至都超過一個舵主弟子,現在竟然在降魔堂大門前捱了一耳光!
司重打了還不解氣,罵道:“老子想啥時候打你就啥時候打你,你知道你爺爺是誰嗎?我叫司重,我爺爺是當今長老院裡面的大長老!”
田中林和馬有龍一聽,又一次愣住。
他們知道大長老有個廢物孫子,是個人見人厭的超級大胖子,還被貶到邊疆一帶,難道這個胖子就是?
看了看他的身材,聽了聽他的口氣,他們敢確定這就是大長老的那個廢物孫子司重!
雖說這胖子在家族中毫無地位,但他是大長老的孫子啊,田中林雖然氣得要死,但是也不敢動手,爲了挽回面子,大喊道:“馬護衛,你鬆開我,我不管他是誰,今天都要給他一個教訓!”
馬有龍越抓越緊,急忙拉着田中林走開,輕聲勸道:“大長老的人我們還是得罪不起,還是敬而遠之爲好。”
“娘隔壁,你別走啊!墨風是我師弟,是我主子,你敢對他不敬,就是對我不敬!這一次打你耳光,下一次我抽你菊花!”
司重對着田中林的背影大罵一番,走向墨風呵呵一笑起來,“墨師弟,你不生氣了吧?”
還別說,經過司重這一番大罵,墨風心裡真的好受一些,問道:“胖子,你怎麼纔回來?”
司重呵呵一笑,“墨師弟,我在青樓,那些小妞都不讓我走,排着隊等我!呵呵,我就多玩一會兒。睡了一覺醒來,才發現天都亮了,我就急忙跑回來了。”
墨風嘆口氣,“你小心別得了什麼花柳病。”
“哪能啊,你不知道,我有偏方!洗澡的時候,我都會撒兩把石灰揉一揉,那樣就可以消毒。”
“還不把你小弟給燒熟?”墨風頗爲驚詫。
司重又呵呵一笑,“怎麼說呢,我是天生奇才!”
墨風一條,走向客廳,“我可跟你說胖師兄,以後不準再這樣了,昨夜裡你要是能夠提前出來的話,我師姐就不會出事啦!”
“蘇茵到底怎麼啦?”司重瞪大眼睛。
墨風將情況說了一番。
“哎呀!”司重啪啪啪地打起腦袋來,“哎呀,我爲了貪歡,誤了大事,墨師弟,以後我再也不那樣了!”
一時後悔得不得了,比他中了毒還要難受。
“好啦,以後記得就是了,現在我們最大的問題就是如何給師姐解毒!”
走進客廳,墨風坐下來,一時是愁眉不展。
司重一看,更爲焦急,“墨師弟,你說要我怎麼做,我立即去做!”
墨風想到司重做事莽撞,讓他去找田中林要解藥,還不如不去,安排道:“你就在家守着,不讓外人打擾到師姐就行。”
司重重重地點點頭。
接下來,墨風就陪伴在蘇茵身邊,一會兒給她喂點水,一會兒給她活動活動筋骨。
看到蘇茵的臉蛋越來越灰暗,他更是心急如焚,可是又不得不等候着師父的回來。
就這樣,墨風在煎熬中捱到傍晚,可是蘇啓仁還沒有回來。
墨風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時不時的會望一眼大門,仍是一直都沒有動靜。
想想也是,從這裡去雪飛山有一千多裡,飛行術再好,一天一夜也很難折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