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色甬道異常的深邃,穿過甬道,兩排擺滿漆紅色紅木,一股危險的氣息竄入易天劍腦海之中,只見左邊約莫七尺高、四尺寬一個巨大血球,血球波動若有若無,殿內除了血球就是白骨,還有那紅漆漆成的紅木,易天劍知道這些紅木是給血煞之氣浸染紅的。//無彈窗更新快//
而這血球宛如一個巨大的血蠶繭,一股極端隱晦的元力波動和危險之氣就是從血球內瀰漫出來的。那是一股異常狂暴的氣息,令易天劍也要色變,陡然甬道內傳來衣袂破空之聲,來者的實力異常的強大不知深淺,首先一股冷意瀰漫而來。
兩個少年,那黑衣少年,寒冷的讓人驚悸,宛如全身瀰漫着冷意,彷彿萬古不化的寒冰。另一少年眼眸燦若星辰,給人陽光和煦之感,異常的帥氣,給人如沐浴在陽光下的感覺,微笑宛如陽光一般,說道:“兄臺可知這血紅色血球內是甚麼東西麼!?”
易天劍發覺自己若是女的絕對會如花癡一般,這男子聲音異常的輕柔,說話給人一股暖意,眼眸如星辰般璀璨,雙眉如刀削,嘴脣很薄,好陽光的男子,當即說道:“願聞其詳。不知血球內隱藏着何物。瀰漫出極度隱晦的元力波動,而且瀰漫出一股危險的氣息,直衝胸腔。”
那白衣少年笑道:“裡面隱藏着太陰血屍王。不過血屍王現在估計快到瓶頸了。若是突破最少有劍尊六段的實力,到時應該很不好對付。”
那黑衣男子冰冷的聲音宛如一股寒意直透胸腔。說道:“一會就撕裂這太陰血屍王....最好等它血球之上.....佈滿條紋之時在撕裂對方。”
這黑衣少年說的每句話都是斷句,而且異常的冷漠,或許是外冷心熱吧!
血球之上陡然如爬山虎一般爬出無數紅黑相間的條紋,佈滿整個血球。黑衣少年劍天辰、白衣少年劍天風,手間出現兩把火紅的巨鐵尺,易天劍眼眸一凝,好大的來頭,焚天尺、移海尺,靈寶級的兵器,強大勁風,兩股磅礴真元在虛空之中宛如沸騰。卷出驚天的熱量,轟擊在血球之上。
撕裂布帛之音宛如動人的樂曲一般,嗤嗤之聲不絕,驚怒焦急嘶啞尖銳的叫聲發出可怕的咆哮。濃郁的血液自血球之中流動而出,一具血屍自血球之中走出,一股磅礴的威壓呼之慾來,一隻血紅色的巨手宛如自虛空之中抓向易天劍的面門,一股壓迫感撲面而來。眼眸一寒,手間天靈神刃宛如撕裂天地一切的巨刃,迎風而上,那血屍咯嘣笑道:“找死!”
“嘭!”那巨手陡然爆炸開來。磅礴的血腥之氣佔滿了易天劍的周身,那可怕的血煞之氣震的他噴出一口鮮血。人倒飛出去。
這血屍的實力最少也是劍尊五段,驚天的血芒自血屍體內漫涌而出。一股極度暴掠的璀璨紅色光柱化爲三股,對着易天劍三人如旋轉的利刃一般,瀰漫出磅礴元力波動和清冷的寒意,地表血紅色而又堅硬的土地盡數崩裂開來,對着三人轟然捲來。
刺耳的龍吟之聲陡然響起,一股凶煞之氣瀰漫開去,那黑白兩少年見易天劍眼眸微變,料想對方抵擋不了血屍如此強大的攻擊,但是對方實力陡然暴漲讓兩人微微有點錯愕。
易天劍手間死靈碑涌出,石碑之上死氣瘋狂涌動,宛如一塊無堅不摧的屯牌,“嘭!”狂暴的悶響之聲瘋狂的濺了開去,那道璀璨的血色光柱給撕裂開來,死靈碑黑光暴涌,極端紊亂的死氣,無數的黑色古老條紋,如黑線一般在虛空之中漫涌,極端暴掠的黑光直取血屍王的心臟。
焚天尺和移海尺在兩人的真元注入下,浮現出無數紅色的小篆,古老的符文,金色的紋印,磅礴的元力肆意出冰冷的勁風,極端狂暴的力量直接把那血紅色光柱絞碎,兩道鐵尺宛如縱橫起伏的蛟龍,瀰漫出一紅一白兩道氣息,霎時把血屍王籠罩住。
“嘭!”
兩人實力連易天劍也看不透,加上易天劍,三人封鎖了血屍王每一個角落,宛如縱橫的飛龍剪自血屍王身軀之上席捲而過,死靈碑砸在血屍王的頭顱之上。
磅礴的血煞之氣陡然如紊亂狂暴的靈氣一般瘋狂自三人胸口之間盪漾開去,陡然如捲起的驚天巨響。璀璨的巨響,宛如驚動了整個天地,易天劍三人的身軀飛了起來。
那血屍王身軀給切割開來,頭頂給拍成粉碎,轟然碎裂開來,地表陡然爆炸開來,出現一條通道,那血屍王的元神自通道之中急掠而去。
左邊一個血紅色的手鐲,那黑衣男子肆意易天劍去撿,易天劍搖搖頭,那黑衣男子手一吸,血鐲落在他的手中。
穿過甬道,令易天劍震驚的是,無數的太陰血蛇,密密麻麻,只見震千驥在一道血紅色的河流之上仰天而嘯,那可怕的血煞之氣不停從他頭頂注入,讓他身軀越來越紅,宛如吸飽血的水蛭一般。
劍天辰說道:“若是讓他得到太陰全部傳承,只怕他會迷失自我,成爲一具血腥的殺人工具。”
劍天風說道:“不用管,這是他的事,你若是現在阻止他,只怕他會和你拼命,那麼就得不償失了。”
幾派的弟子該到的都到了,但易天劍左望右望卻沒瞧見古天雯,不由得心中咯噔一聲,大殿左邊血河之中,一顆血樹凝結着許多血紅色的果實,但血池四周是無數的白骨,瀰漫出森冷的白光,阻止那些人的步伐,不由得心中多了一層防範之意。
劍天辰冰冷說道:“這是太陰血果,有點值錢,不過對我們這些人沒多大用處,對血宗之人的用處很大。”
劍天風笑道:“這血池內肯定有甚麼恐怖的東西存在,這樣的果子不是那麼好得的。”易天劍點點頭覺得兩人說的話甚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