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大廳內白丹心異常的焦急,剛收到的消息,堂弟白展玉將‘虛空門’門主的兒子打成了重傷,剛好不巧的是,虛空門門主虛無月修爲已突破劍尊四段,實力在此處卻是除了林鎖他父親以外的至強者,就算自己的父親不過劍尊三段對方豈肯善罷甘休,不由得來回踱步。
白家家主說道:“丹兒不用擔心,虛無月雖然狂妄但是殺敵一萬自損三千,這點道理他自然明白。況且這裡不比幻界,幻界內的宗派要滅掉家族不是問題,但這裡的宗派一共才那麼多人,怎可能滅的掉我們,放心靜觀其變,遇事處變不驚,方是強者所爲。有時候生於天地之間,自然有因果循環,你又何必爲此事擔心,況且一切命也,運也,緣也!你引回來的易天劍,他不會坐視不理的。”
白丹心說道:“往往這樣的高手,出手相助定要豐厚的報酬,只怕他要的我們給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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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家主訝然失笑,說道:“我看易天劍定是血性之人,正所謂英雄仗劍爲朋友,生死無憾,不過碧血染黃沙,到時你請他來,他自然會出手,正所謂:人以國士待我,我以國士待人。滴水之恩能涌泉相報的人都是如此,你放心好了。奪寶難免有傷亡,若是虛無月連這也不明白,那麼我們只能玉石俱焚了。”
白丹心一跺腳,忽見下人來報,虛無月領着虛空門的弟子把我們白家包圍了,對方居然來的如此之快,出乎她的意料。
白家門外虛無月坐在一匹紫騮馬上,意氣風發,劍尊四段實力在此處能翻手爲雲覆手爲雨,這次白展玉居然敢打傷他唯一的兒子,意圖想絕我血脈麼!絕我血脈者——殺!
白家家主說道:“虛兄何必爲小輩們的事如此大動干戈,爭奪寶物自古受傷者本身有之,生死者有之,如此大動干戈,不是自損元氣?”
虛無月眼眸之間殺氣涌動,說道:“你白家之人把我虛無月的兒子打的半死,這仇你準備怎麼補償。今日你若是把白展玉交出來,我也不牽連你們白家,若是不交出來,那棵樹就是你們的榜樣。”說着體內元力涌出,那棵樹直接化爲齏粉。
白丹心眼眸寒光涌動,對方我欺上門來了,豈能示弱,說道:“若是不交你怎地?難道我們白家怕你?”
虛無月磅礴的元力瀰漫而出,強大的精神力,瞬間把白丹心籠罩,壓的白丹心快跪了下去,一股鮮血自口中噴薄而出,險些眩暈,她只感元神快要分裂開來。
白家家主眼眸一道光束急速擴散,璀璨的光華如撕裂虛空一般,凜冽的寒光自手間撕裂而下,虛無月眼眸一冷,九天虛無訣瀰漫出璀璨的光芒,一道撕裂天地的元力,極端暴掠的席捲而出,直接震碎了白家家主那道磅礴元力,白丹心眼眸殺氣涌動,全身都快虛脫,這就是實力與實力之間的差距。
白家的長老白冢劍尊一段後期,雙手掐訣,磅礴的元力自天地之間涌來,璀璨的紅芒自手間暴掠而出,虛空盡數給絞碎,虛無月哈哈大笑道:“劍尊一段也敢和我一戰,不是找死麼!”磅礴元力自體內轟然卷出,虛空之中一隻百丈大小的巨手,轟然拍下。
“嘭!”
白冢璀璨的光華直接給撕裂成粉碎,磅礴的威壓壓的他臉表一陣抽搐,虛空之中的巨手撕裂天地而下,白冢眼眸之中露出驚恐,陡然一道可怕的槍芒把虛空盡數絞碎,直接把虛空之中的巨手撕裂成粉碎。
只見白家家主手持金槍矗立在虛空之中,宛如一尊金甲戰神威風凜凜,璀璨的槍芒攜帶撕裂天地之威,璀璨的光華撕裂而下。
“嘭!”
驚天動地的巨響,冰冷的元力如颶風一般轟然卷出,地表的土地盡數爆裂,兩邊的花草直接摧枯拉朽,一道道鮮血在虛空之中激射,宛如噴泉一般,虛無月的坐騎給槍芒撕裂開來。
虛無月眼眸此時殺氣之濃,如刀一般凝視着白家家主,森寒說道:“本來我是不準備獲罪你們白家的,此時也怪不得我手下留情了。”一股磅礴的氣息攜帶着天地之威,可怕的拳勁宛如自虛無之中暴掠而來,虛空盡數在粉碎,盡數在碎裂,冰冷的寒光如一道極度狂暴的真元,對着白家家主胸口暴掠而出。
“嘭!”
白家家主金槍肆意出璀璨的金光和那道元力交織在一起,迸濺出驚天的巨響,磅礴的元力勁風如刀一般席捲而過,白家家主的身軀給震的飛了起來,摔落在地,落在地下的深坑之中。
虛無月森冷道:“你現在知道甚麼是差距了吧!人到底交不交出來,在不交出來我可要大開殺戒了。”
陡然一道金龍自深坑之中暴掠而起,璀璨的龍吟之聲,刺人耳膜,虛空之中的金龍赫然是一把金色巨槍,這是白家家主全力一擊,金龍槍決,若是虛無月這都能破,那麼他無話可說,只能等死而已。
虛無月全身真元澎湃激盪,手間寶劍光芒大盛,磅礴的元力如一道驚天劍柱直接對着金龍撕裂而下。
“嘭!”
強大的真元宛如撕裂布帛一般,虛空之中璀璨的金龍直接爆炸開來,迸濺出滔天的巨響,飛沙走石一片,碎屑亂濺,陡然一道金光自爆炸的金龍體內對着虛無月激射而來,當真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正中虛無月的胸口,“嘭!”並沒有穿胸而過,可是虛無月的衣衫碎裂開來,露出一件紅色的寶衣,得意的大笑起來,手間元力撕裂天地一般轟擊在金槍之上,金槍陡然給砸的嗡嗡作響,射入地表十米深,白家家主嘴角噴出一口鮮血,臉色煞白,對方的實力好強。
虛無月開天裂地的一拳轟擊而下,地表的寒光瘋狂蔓延,磅礴的元力在虛空之中亂舞,白家家主身軀飛了起來,嘴角鮮血不停涌出,白丹心不顧一切的奔了過去,哭泣道:“爹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白家之中一陣騷動,但虛無月的威壓在他們胸口如山石一般,快喘不過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