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劍調息完體內的傷勢之後,踏入黑色的石像之中,向虛空之中的魔劍抓去,陡然森冷的黑光自魔劍內迸濺而出,讓易天劍嚇的亡魂皆冒,手間陡然涌出一股元力,直接把那森冷的光芒撕裂,手間靈氣涌動,磅礴的元力直接把那魔劍包裹,那魔劍在元力之左衝右突,但衝不破易天劍的元力網,拿住魔劍之後,魔劍不停的嗡鳴,擺不脫易天劍的糾纏,最後給易天劍收服,魔劍之上鏤刻着古老的符文,透出陳舊而古樸的氣息,劍身約莫五尺長,手掌寬,劍柄之上鏤刻着‘凌天劍’,三個如蝌蚪一般的小字。
拿住劍柄他心中甚喜,這次運氣很是不錯,這些黑色石像之中的寶石靈氣極其濃郁,看樣子極其值錢,忽見黑色石像眼眸猶如凝聚成一條線一般,陡然一股吸力,把他吸入石像之中,石像內居然別有天地,讓他心中甚是驚訝。
這黑色石像內靈氣居然極其濃郁,一點魔氣也沒有,忽聽左邊傳來嘻嘻之聲,當即向左邊掠去,一幅美人出浴圖出現在易天劍眼前,他險些噴出鼻血,全身血脈噴張,那三個少女肌如凝脂,宛如綢緞,胸肌筆挺,宛如幾座小山峰,讓易天劍驚訝的是這碧水之中靈氣更加濃郁,忽聽後方一聲咳嗽,讓他立馬驚醒,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非禮勿動,在腦中響起,陡然那三少女自碧水溫泉之中急掠而起,眼眸瀰漫出可怕的殺氣,衣衫飛快的穿上,都是長身玉立,易天劍見對方動作如此快,雙手高舉,說道:“區區甚麼也沒看見,非禮勿視區區還是懂的。”
身後那人說道:“兄臺你不用解釋了。今日你死定了。她們三人殺人不眨眼的,看你怎麼解決。”
他身後那人肌膚如玉,白衣勝雪,容光照人,臉上似笑非笑,似乎很樂意看見三女把易天劍蹂躪。
易天劍躬身回禮說道:“你未免忒過於陰險了。若是你不出聲我怎麼可能被發現,我只是聽見嬉笑之聲,是以過來看下,這美人出浴圖我還真不願意看。”
那白衫少年說道:“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樣的美人出浴圖我若是你我情願天天看,這樣豈不是樂不思蜀,逍遙快活。”
易天劍說道:“你的想法並不是我的想法,在下我告辭了。”
那白衫少年說道:“你覺得你走的了嗎?你不覺得我和她們三人本來就是一夥的麼。”
易天劍說道:“純屬誤會!”
那三女臉罩寒霜,眼眸之中殺氣涌動,說道:“今日我要把你的眼睛挖出來,淫賊,色魔,豈有此理,氣死我了。”
易天劍臉表漲的通紅,純屬誤會,畢竟自己真的看了。說道:“一切來源於誤會,誤會若是解釋清楚,你們就知道我是冤枉的了。”
其中一個少女森冷道:“甚麼誤會,你給我說清楚。”
易天劍說道:“在下是聽見你們的嬉笑之聲是以前來,若不是你們嬉笑我豈會知道這兒有這碧水溫泉,是以也不會無意之間看見....”
三人手間殺氣涌動,璀璨的匹練在虛空之中宛如毒蛇蜿蜒,瀰漫着磅礴的真元,直接射向易天劍的胸口,三個少女實力不弱,若是和易天劍相比還差了許多,當即手間元氣涌動,直接把三人的匹練撕裂成粉碎。
三女雖然沒有用全力,但也料不到易天劍如此簡單就把她們的攻擊化掉,是以眼眸之中露出一縷驚詫,自然沒逃過易天劍的眼眸。
那白衫少年笑道:“菊兒、冬兒、花兒、你們三人不的淘氣,這位公子確實是恰巧經過,我可以作證。”
菊兒跺腳道:“便宜這小子了。”冬兒道:“豈有此理!”花兒道:“小...公子也忒不像話了。”
那白衫少年抿嘴笑道:“你們三人越來越不像話了。愈加的沒大沒小。若是再次胡鬧,我就把你們許配給這位公子。”
三人聞聽白衫少年此言,臉色大變,說道:“我們纔不要捏!”
易天劍覺得眼前這人娘娘腔說話不倫不類,還瀰漫出一股脂粉味,眉頭微蹙道:“若是解釋清楚,那麼在下就要告辭了。”
白衫少年說道:“我知道兄臺是在黑色石像旁給吸進來的,若是公子想出去,我們可以移地一談。”
聞言,易天劍沉吟一會,說道:“如此甚好!”
此處是一條木板製成的街道,所有房屋都是木板製成,而且是上好的檀木,易天劍料不到此處居然有如此多的人,讓他大感奇怪。
白衫少年說道:“我白家先祖就是給石像吸進來之後,到此處建立基業,是以這兒也有幾大家族。”
聞言,易天劍說道:“你白家先祖沒準備出去過?”
他知道這白衫少年姓白名丹心,只聽對方說道:“我白家先祖怎的沒有找過,找了約莫十年,哪知在十多年後無疑之間發現了。後來此處的人越來越多,況且這空間內應有應有,是以放棄了再回幻界的打算,在此地開枝散葉。別小看這裡面的空間,其實大的嚇人,只怕出乎你的意料。”
忽聽一人說道:“丹心小姐原來你在此處,我找的你好苦,想你想的好苦,今日終於榮幸見上一面。”一個黑衣少年走了進來,眼眸死死盯着白丹心,異常的猥瑣,臉色蠟黃,接着又看了易天劍一眼。
白丹心眉頭微蹙,說道:“這黑衣少年是林家的少主林鎖,一身修爲只怕和兄臺不曾多讓,在一個星期之前突破到劍尊一段,而他父親卻是此處修爲最高的劍尊六段,是以其餘三大家族也不敢得罪他家。不過他家也不敢胡來,若是胡來只能兩敗俱傷,畢竟每家都有一兩個劍尊級別的高手,是以他還甚是收斂,不敢肆意妄爲。”
白丹心果然是女子,易天劍暗笑,哪有男子長的如此脂粉氣和秀氣,還瀰漫着香味,我豈有看不出來的,只不過不好點破而已。
林鎖見白丹心不睬自己,一直和易天劍說話,心中甚是煩躁,說道:“小子你是哪裡來的?我可從沒見過你。”
易天劍淡淡道:“不過是一過客,何須問我從何處來,又從何處去,和你一點也不想幹,是以我也不會回答你。各自請便,你若要坐下來,我也歡迎,你若要走我也不留你。”
林鎖眼眸金光涌動,森冷道:“我在問你話,你少和我打哈哈,你也應該知道我是甚麼人,得罪我!在此處你豈能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