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太過蠱惑,連薇不受控制,只聽見自己的聲音從喉嚨裡發出,全盤招了:“錦鯉媳婦兒說女人的歸宿是要嫁一個夫君,她問我什麼時候跟主公成親,但是我是一把劍,我的歸宿只有主公,主公成了我夫君,那我沒有主公才叫真的沒有歸宿了。我沒聽過,哪個劍靈還可以嫁人的。”
執明失笑,原來一把劍也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他將懷中人護着,下巴抵着她光裸的肩膀,想抹平她的一切不安,道:“你不想像錦鯉媳婦那樣懷孕?”
連薇道:“她說如果我懷孕了你一定會很開心,會麼?”
“嗯。”
連薇皺起了眉:“劍靈也能懷孕麼,可是我懷孕了生出來的孩子是一把劍還是一隻龜還是一尾蛇啊?”這是她關於懷孕這件事最糾結的地方。
執明驀地抽了一下嘴角,他斟酌了一下用詞,半晌才道:“順其自然吧。”
連薇仰起頭看着他,問:“那你不讓我懷孕是什麼辦法?”
“我沒想過這個問題。”執明託了託連薇的後腰,聲音帶着充滿誘惑的磁性,“現在這樣就很好,不用去想太多。”連薇的雙腿隨着他的動作微微張開,不等她收攏,冷不防灼熱的硬物抵住了她,那觸碰的灼熱感,頓時讓她有些無力,喉嚨發乾,雙手緊緊攀着執明的肩借力。執明輕攏慢捻,隨即一聲似擠得出水的嬌吟溢出連薇嘴角,他箍着連薇的腰一點一點地擠了進去,充實着她,十分腫脹。
執明隨着水流的晃動輕輕撤退,再充盈飽滿地進入,吮着她的耳珠,氣息充滿了霸道佔有,低低道:“至於嫁人那個問題,我爲什麼不能既是你的主公又是你的夫君,嗯?”說罷狠狠地闖了進去,“那個位置一直給你留着。”
這一撞,撞到了末根盡頭,連薇仰起了下巴,指端掐着他的肩膀,叫出了聲。理智都快要被撞出天外,她混混沌沌地覺得,執明說得很有道理,有種讓她茅塞頓開的感覺。他說,那個位置一直給她留着,她聽後心中酸澀不堪,眼角隱隱有淚痕,只是不等她過多地去想,執明忽然傾身過來,把連薇重重地往水下壓去。連薇手指動了動,一隻水泡把兩人都包裹起來,執明親吻着她,她撐起身子迴應,執明的索取,她毫無保留地給予..
然而,事情還沒結束,只進行到一半,連薇猛然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情來,不管執明的感受,當即抽身而退,滑膩得讓執明捕捉不到。連薇在水中一轉身,身上已穿好了一件靈衣,執明愣了愣,眼眸更加深沉而熾熱。趁執明前去捉拿她之前,她趕緊溜之,快速出水,跑了。
執明冒出水來,在水裡冷靜了片刻,仍還是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最終他嘆了口氣,還是出水穿衣,回寢殿了。
寢殿裡,連薇把小冊子翻出來,飛快地瀏覽了一遍,當執明推門而入時,她已經躺在牀榻上,身上衣衫穿得有些凌亂,襟口鬆散滑落肩頭,景緻十分美好,彷彿還有一股剛剛沐浴過後若有若無的自然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