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羊家的二家主,還有劍士募站的冬禁大俠,還有各位家主,真是稀客稀客啊。”見到那一羣數十人蜂擁而至,向令海還是笑着抱拳道。
“向城主,我想我五羊恆此來的目的你也應該清楚。”五羊恆也是不能不顧及向令海的身份,雖然他憤怒,不過還是忍着怒氣,說道:“我五羊恆也是開門見山了,這次來我就是要那帶着面具的小子,吳奇,若是城主將他交出來,這件事便算過去了。”
“若是不交呢?”譚永川冷笑問道。
“譚爺,我認爲,城主府沒必要因爲一個小小的雜碎,就與我們五羊家,以及這麼多家族爲敵吧。”五羊恆冷聲問道。
“若是我就是不交出來呢?”譚永川仍舊反問。
“那就別怪我等硬闖,然後自己找。”五羊恆發狠道。
“五羊恆,你覺得憑藉你的本事,能夠闖入城主府?”譚永川輕蔑道。
“五羊家主勢單力薄,我劍士募棧也可助你一臂之力。”在那五羊恆身旁,冬禁的聲音陰陽怪氣的說道。
“劍士募站擺明了站在五羊家一邊?”向令海面色鐵青的問道,他也是不曾料到,劍士募棧居然會與五羊家同流合污。
“我劍士募棧只會站在公理一邊。”冬禁笑道。
“好一個公理。”向令海大笑一聲,然後道:“難道五羊家所做的那些事就是冬大俠口中的公理?”
“公理自在人心,我冬某人也是對事不對人,既然是你城主府的人傷了五羊家的公子,那就理當給個交代。”冬禁也是出了名的牙尖嘴利。
“看來今日這場仗是免不了了。”向令海輕嘆一聲。
“要怪就要怪你們教導無方。”五羊恆也不準備繼續囉嗦,剛欲命令大家衝殺過去,卻是見到一羣熟悉的身影自那右手邊呼嘯而來。
“安家安輔天?”
在場衆人都是注意到安輔天等人的到來。
“安家主前來,向某人有失遠迎。”見到安輔天,向令海恭敬的抱拳道。
“向城主客氣了。”安輔天道。然後便是轉過身,朝着五羊恆等人的方向,沒等他說話,那五羊恆倒是先行說道:“怎麼,安家主,這一次你選擇與我五羊家對立?”
“剛剛老夫聽到了冬禁先生說到了公理二字,對此,老夫倒是有着絲毫的見解。”安輔天目光看向冬禁,雙目銳利,英氣逼人道。
“還請安家主賜教。”冬禁也是不想與安家對立,所以在見到安輔天后,他也是極爲客氣。
“冬先生說,此次遵從的公理是因爲城主府的人打傷了五羊家的少主,那麼你是否知道,在此之前,那五羊家的少主竟是當街威脅我安家兩名弟子。”安輔天問道。
“這……”此時冬禁自然知道,如今被安輔天反問,他也是有些啞口無言。
“而城主府的少年爲了救我安家二子,這才誤傷了五羊家的少年,你覺得那位城主府的少年是否違背了公理?”安輔天繼續追問。
對此,冬禁自然是無話可說。
“你們說什麼公理不公理的我根本就聽不懂,我只知道我的兒子被那城主府的小畜生給傷了,我就必須給我兒子報仇。”五羊恆也是不顧其他,準備先行的朝着城主府的大門方向衝殺過去。
“我看誰能進來。”向令海爆喝一聲,雄渾的氣息自其體內呼嘯而出,此刻,即便是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凝固,呼吸所需要的氧氣都在這一刻變得稀薄起來。
隨着向令海身上的肌肉不斷擴張,其身體上也是有着青色的光芒不斷擴張,如同漸漸增長的鬼怪一邊,覆蓋在其的周身之地。
五羊恆也是不曾示弱,隨着他體內氣息的暴增,他的身形忽然變得虛幻起來,而起虛幻的影子在不斷的擴大,最後擴張到足有四五丈高,丈餘寬大小。
“戌階中品秘技,青隱佛!”
“戌階中品秘技,風虛漫天!”
兩大高手皆用了秘技,衝擊產生的波動之強如同天崩地裂一般,大地都在此刻猛烈的搖晃起來,山石如同雞蛋一般的脆弱,被氣浪炸裂的粉身碎骨,衆人也是驚慌的摧出體內氣體,形成氣衣,護在身上。
兩人的衝擊致使數裡內都是動盪不安,如遇地震。
這一碰撞,二人平分秋色,倒不是五羊恆真的強橫道能夠與向令海比肩,只是向令海礙於勢力之間的關係,並未動用全力,否則此時的五羊恆的傷勢定然會比那五羊愷的重上十倍不止。
“向令海,我要殺了你。”五羊恆已經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準備再一次的衝向向令海。
而就在此時,不遠處,有着兩道破風聲如閃電般飛速而至,在場所有高手都是注意到那兩道人影,他們的實力都是高深莫測。
兩道人影飛速而至,立在向令海前方,面向五羊恆一面,阻攔住他的動作。
“你們是……”見到二人,五羊恆也是有些震驚。
“二哥,三哥?”同樣見到此二人,那站在五羊恆一邊的冬禁驚呼出聲,因爲此來的二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劍士募棧的四大高手,夏葵和秋雲兩位高手。
冬禁不解,爲何夏葵和秋雲會忽然趕來此地,他們明明是隻鑽研劍術,而從不問城內事事的人,怎麼會突然出來淌這淌渾水?而且還是兩個人一同前來,簡直太奇怪了。
“五羊家主,今日我兄弟二人前來,所謂的就是化解你們與城主府的矛盾。”那身着紅衣的秀氣男人出口,脣紅齒白的他講話也是斯斯文文,此人正是劍士募棧的四大高手之一,秋雲。
“我與城主府已然是不共戴天,我不會放過他們的。”五羊恆怒吼道。
“既然如此,那恕在下無禮,只能與城主府一同對付五羊家了。”夏葵的右眼有一道傷疤,已然瞎了很多年,不過左眼倒是異樣的鋒銳,目光如同一道殺人不見血的尖刀。
“二哥,三哥,你們到底怎麼了?”冬禁也是不明白二人的意思。
“你們劍士募棧也準備與城主府站在一起?”五羊恆問道。
“是的。”夏葵點頭。
“向城主,沒想到今日你請來了如此衆多的勢力,看來我今天要無功而返了,不過你記住了只要我五羊恆未死,就不會放過那吳奇小子。”五羊恆見到劍士募棧和安家都是站在城主府一邊,那麼他自知今日是進不了城主府了,便是無奈帶着衆人離開。
“二哥,三哥,到底怎麼了,你們不是……”冬禁走了過來,仍舊滿臉疑惑的問道。
“榜上來人了。”秋葵的簡單幾字出口,冬禁立馬瞪大的眼睛,滿臉不敢相信的表情,其中隱隱的透着喜悅與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