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可以呀?”葉靈光對着葉素說道。
葉素素看到衆師妹臉上的憤恨,不由一戚,摸着葉靈光的頭說道:“姐姐,也不想交出去呀,可不交出去,我們就會全部死在這裡,命都沒有了,拿着百靈果還有什麼用呀?”
聽到葉素素這樣說後,衆師妹心裡一想呀,是呀,命都沒了,百靈果又有什麼用呢,只要有命,也許以後還會有百靈果,真可謂留着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衆師妹都低下了頭。
只見葉素素從儲物袋裡拿出那白裡透紅,香氣四溢的百靈果,正準備拋給張枯的時候,這時只聽見一個聲音說道:“百靈果,是我老人家的,我給了誰就是誰人的,誰人敢搶,誰就是我敵人。”
聽到這個聲音,葉素派的人臉上全露出了笑容,因爲他知道他們這粒百靈果可能保住了。
這時,只見一個白髮飄飄,白衣長衫,仙風道骨的老人從人羣中走了出來,有其它門派的弟子看到這一老人的出現後,臉都變得特別難堪,一些人就慢慢的退了下去,打算開溜。
這時一名弟子連忙跑到張枯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大師兄,就是他殺死了張平和那八十幾名師兄,你可要小心。”
張枯聽到那名弟子的彙報後,臉色變了變,連忙問道:“請問老前輩,你貴姓,何門何派。”
只見那名老者,慢慢的走到了葉素派衆女的面前,說道:“我嘛,小子,你聽清楚了,我姓伊,伊天派的伊,名嘛,大爺,大小的大,樹葉的葉,連起來讀就是你大爺,門派嘛,現在是無門無派,以前有一個門派,可惜被滅門了。”說完,看到老人非常挽惜的搖了搖頭。
張枯已經聽出那名老者的話裡的戲耍,但他比張平沉得住氣。只見張枯對着那老人作輯地說道:“伊前輩,晚輩是中興聖教的張枯,希望老前輩大人不計小人過。”
讀者們,現在可能大家都知道那老者是海風了罷,海風剛從山上竄到樹木,剛殺了二人,就聽到葉素素叫停了,自己本想趁污水摸點魚,多殺幾人,因爲是混戰嘛,大家都可以亂殺了,誰殺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誰生誰死,現在一看,沒辦法,沒魚摸,於是只好站了出來。
看着其它門派的弟子正在慢慢的退去,於是大笑地說道:“大家怎麼啦,我有這麼可怕嗎,看到我來了,都跑了呀?”
剛想跑的其它門派弟子都停了下來,因爲他無形之中就好像一位殺神降臨了一樣。
看到停下了的各門弟子,海風滿意的點了點頭,於是對張枯說道:“哦,你是中興聖教的呀,你想知道我以前哪個門派是被誰人滅了門的嗎?”
張枯一臉的茫然,他不敢說想知道還是不想知道,這時其它門派的弟子心裡都在想,誰有這麼大能力能將有這樣實力的門派滅掉呢,於是那些人就立刻精神高度集中了起來,因爲他們非常想知道這個秘密和想了解這個老人究竟是誰?
只見海風繼續地說道:“其實,說出那個門派,大家都熟悉。”這時,只見海風說完,語氣突然一變,變得很冷,好像溫度一下降到零下幾十度一樣,大家都生活在冰天雪地裡一樣,特別是身後的葉素派弟子不由都收縮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想將這一片寒冷驅散,寒冷過後,大家又突然感覺到海風周身散發着一種無形的殺氣,那殺氣之強,大家都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
大家都沒有說話,都沒有人敢說話,因爲,那無形的殺氣都壓抑在每一個的心裡,那殺氣讓人感覺到恐懼和驚慌,彷彿那個老人現在在舉手之間,就能讓自己毀滅,一種深深的恐慌感在每一個人的心裡慢慢的延伸着。
張枯也感覺到害怕了,因爲他感覺到那一股殺氣正對着他而來,衣服都被打溼了,是那汗水,那種深入到骨子裡恐慌,讓他感到很迷惑“難道滅那個老人的門派,不是會是他們中興聖教罷。”張枯心想。
海風那冷冷的聲音,飄蕩在這衆林,就好像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鬼魂在狼叫,只聽見海風說道:“那個滅我門派,就是你們中興聖教。你說這樣的深仇大限,我老人家會大人不計,小人不過嗎?”
聽到海風這樣說,張枯心一涼,彷彿掉過了萬丈深淵一樣。
哈哈哈哈,海風說道:“今天就是你們中興聖教該還債的時候了!”
說完,只見海風拿出一把中品靈劍,對着張枯那一幫中興聖教的弟了們說道:“你們是一個一個的來,還是一起上呀?”。
張枯看到那這一切,他覺得心冷了,雖然自己是煉基大圓滿境界,可現在自己已經在氣勢就輸掉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張枯這時總不可能跪下來,求饒,自己可以丟臉,可中興聖教不能丟臉,在說自己更不可能臉,因爲自己的爺爺就現中興聖教的現教主。
張枯一咬牙,對着後面的中興聖教弟子說道:“兄弟們,今天是我們維護我們教尊嚴的時候到了,希望大家同心協心,一起殺掉這個沒有長眼睛的人。”張枯心想,只要殺掉老者,誰會敢說,自己以多勝少呢,誰會去在乎哪些呢,大家只在乎的是結果。
這時,海風動了,心想這麼多人來陪自己練劍,絕不亞於一場對兇獸的屠殺。於是海風運用起了《萬劍歸宗劍法》,立即朝着那中興聖教的人羣中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