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說到海風在冰霜殿裡發現了幾具已經被凍成冰的死人後,就決定和趙葵傑二人上前一探明白,二人都將自各的靈劍緊緊地握在手裡,以便應對各種突發事件,二人終於來到那堆小山坡,擡頭看去,只覺得前面的雪比之前下得更大,更歡一些,除了這,都沒有其它變化,海風和趙葵傑圍着小山坡走了一圈,確認沒有什麼危險,才手一招,呂香他們也快速地圍了上來。
只見趙葵傑一掌擊在那死人堆上的冰上後,那冰塊立即破碎,於是在大家的幫忙下,五個屍體不一會兒就出現在衆人的面前,趙葵傑連忙彎下腰細看,那些人年齡都在二十歲左右,一女四男,男的長得英俊灑脫,女的長得漂亮非凡,看幾人着裝,可見死了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但因爲被冰霜所冰,所以容貌都保持得完美,栩栩如生,就好像沒有死一樣,最後趙葵傑從一人腰上摘下一塊腰牌,看了半天后,臉色微變,又連忙朝那女屍腰間搜去,不一會兒,果真又搜出一個同樣大小,刻着同樣圖案的腰牌,海風看到趙葵傑拿着那腰牌的手都在發着抖,海風不由一陣擔心,忙問道:“趙兄,怎麼啦?”
趙葵傑也許是聽到海風的問話,從驚心動魄中驚醒了過來,忙拿着那二對腰牌對着海風和衆人說道:“如果我沒有看錯和記錯的話,這二塊腰牌,應該是我輩早期之物的腰牌,這種牌子我幫在五千年以前就沒有在用了,這種牌子我都只在幫裡的藏書閣裡纔看到一二回。”楊鶯蘭聽完趙葵傑的話,忙拿走他手裡的一塊牌子在手裡細細的觀察着,最後也很是肯定地點頭說道:“趙師哥說得沒錯,這就是我幫已經停用了五千多年的腰牌。”
五千多年前,五千多年,也就是說這幾人至少已經死了五千年了,到現在還保存得如此完好,保存逼真,難道這雪五千年都沒有融化過一次,難道五千多年了就沒有人走到這一層,這許許多多的疑問在每個人的心裡畫上一個又一個大大的問號,大家都沒有說話,現場的氣氛顯得異常的壓抑。
“看,這裡還有字”,聽到那名散修叫道,大家的目光都朝他望去,只見他跪在一死屍的面前,用手摸到一排字,於是幾個連忙用手揪開了那壓在字上的冰塊,終於所有的字都出現在衆人的面前,海風輕聲地讀道:“吾等十五人,結伴進入宮殿,經過一番周折,以犧牲十人之命僥倖來到了冰霜殿,我等在此殿觀察了近十天,本以爲此殿已在無危險,於是大家放鬆了警惕,想輕鬆度過這冰霜殿,但就在距離開此殿五公里處,有一個巨大的冰劍池,裡成劍氣沖天,寒冷異常,一般人入此地,會立即被萬劍刺死,凍成冰人,我等防備不及,每人都受傷而返,正打算養好傷後,在繼續前進,可誰知,才發現我們錯了,被那些冰劍所刺的傷是沒有再愈的可能性了,因爲我們都感覺到全身就開始從那傷口慢慢冰僵,真到最後變成一個冰人,那從傷口帶來的寒氣怎麼驅除怎麼防禦,都起不到半分效果,看到隊友們一個個離我而去,我萬分悲痛,我也知道,我的時日已不在多,特留此字告誡後來人,雪好看,但也是最危險。後面的字越來越潦草,越來越難認,但最後海風他們憑着想像和猜測直到讀完最後四個字,最後四個字是“我命體無”,從中看出了死者心中的不甘。
讀完後,大家都吸了一口冷氣,趙葵傑也在心想暗自辛慶,沒有因爲自己的魯莽而付出代價,同時也爲海風的心細而佩服不已,如果不是海風細心地發現,就當此爲一個小山坡而邁過,到時自己等人的後果,可能也會同這幾人差不多。
“看,他們身上都穿了護甲了。”楊鶯蘭說道。說完,就要動手去拔其中一人身上的護甲,呂香見狀忙上去幫忙,二人費了多大的勁,才從那已經凍僵的死人身上拔下了那護甲,楊鶯蘭拿在手裡,細看那護甲,質地尚好,可就是上面千瘡百孔,已經不能在用了,那就說明上面一個孔就是被一道冰劍所傷,呂香細數了一下,那護甲上有二十一個孔,此人中了冰劍二十一下,還能退到此地,傷重而死,可見此人實力非一般可比,誠然,能一足踏入此殿之人,又有幾人是弱者呢。
大家圍成一團,因爲趙葵傑覺得現在有必要給大家召集在一起商量一下,下一步又何去何從,而對着生與死的考驗,每人都有公平,平等的選擇權利,在說,在幽怨殿裡已經有二人已經失去了生命,特別是那受傷的小師妹,受不了死亡威脅的折磨而精神崩潰。這時,趙葵傑突然想到,爲什麼哪些吸血蝙蝠吸血後會死,因爲自己小師妹身上的毒還沒有完全解除,吸血蝙蝠吸了她的血後中毒而亡,其它吸血蝙蝠在去吸死了的蝙蝠之血,好此循環,纔給了他們逃跑的時間,這無形之間,變相小師妹犧牲了自己,救了大家一命,趙葵傑將剛纔自己所想到的告訴了大家,大家都認同他的觀點,要不,怎麼解釋得清楚那些吸血蝙蝠爲什麼會自已滅亡呢。可現在又面臨着這樣的生死決擇的時候,何去何從,每個人都有權決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心願,誰與勉強不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