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醜八怪已經練成了御物之術?這下麻煩了。”發現這些長槍會追擊自己,吳銘暗想道,同時也暗暗興慶了一把,似乎那刀疤大漢便不能隨心所欲的控制這些長槍,要是那刀疤大漢法力再深厚一些,能夠控制住這些長槍的走勢,那絕對會比現在恐怖幾倍不止。“醜八怪,你這槍好像不是那麼管用嘛,就這麼會就被小爺破去了好幾把,趕緊再想想,還有什麼厲害的招式準備好,不然小爺破去這槍林的時候就是你等喪命之時。”一邊快速的閃避這長槍,一邊揮劍亂斬,吳銘還不忘諷刺一下刀疤大漢。
看到吳銘如此輕易的破去好幾把長槍,刀疤大漢也許心裡一驚,但是卻不甘示弱,冷笑道:“哼,不知死活的小子,破去我的法術再說吧。”
無情三絕斬再次使出,吳銘再次斬去了身前的幾把長槍之後,卻是猛然一驚,因爲他發現身後剩下的所有長槍竟然圍繞着他飛行了起來,不再攻擊,也不退去。
“喂,刀疤臉,你他媽又再搞什麼鬼?”此刻吳銘感覺有些棘手了,自己四周都被長槍所圍,不管向哪裡動,都會被長槍從身後刺中,一時竟有些拿這些長槍無可奈何了起來,但是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焦急之色,看着不遠處的刀疤大漢問道。
“笨蛋,那醜八怪只是一個先天修士,哪裡能夠同時駕御那麼多長槍,你只要找出他駕馭的那把長槍,破去就好了啊。”就在吳銘握着長劍有些不知從哪裡下手時,那古靈兒突然很是惱火的大叫了起來,“太笨了,我怎麼會有那麼笨的主人,嗚嗚,我好可憐。”
“靈兒妹妹,唉!”木婉柔無奈,知道從古靈兒口裡是問不出什麼東西了,只得嘆口氣,無比擔憂的看着已經衝到了長槍林裡的吳銘。
然而,這一看,卻讓她頗爲驚喜,只見吳銘竟然在那亂槍無數的槍林裡輕鬆無比的運用他那詭異的劍招破去一把一把的長槍,始終沒有被長槍攻擊到身上。
在外面看,似乎吳銘在槍林裡散步一般,時不時揮劍把一把把長槍擊打成靈氣散去,然而此刻的吳銘卻是不那麼輕鬆,他發現那些長槍雖然脫離了刀疤大漢的控制,但不知爲何,竟然也會追擊於他。
“難道這醜八怪已經練成了御物之術?這下麻煩了。”發現這些長槍會追擊自己,吳銘暗想道,同時也暗暗興慶了一把,似乎那刀疤大漢便不能隨心所欲的控制這些長槍,要是那刀疤大漢法力再深厚一些,能夠控制住這些長槍的走勢,那絕對會比現在恐怖幾倍不止。
“醜八怪,你這槍好像不是那麼管用嘛,就這麼會就被小爺破去了好幾把,趕緊再想想,還有什麼厲害的招式準備好,不然小爺破去這槍林的時候就是你等喪命之時。”一邊快速的閃避這長槍,一邊揮劍亂斬,吳銘還不忘諷刺一下刀疤大漢。
看到吳銘如此輕易的破去好幾把長槍,刀疤大漢也許心裡一驚,但是卻不甘示弱,冷笑道:“哼,不知死活的小子,破去我的法術再說吧。”
無情三絕斬再次使出,吳銘再次斬去了身前的幾把長槍之後,卻是猛然一驚,因爲他發現身後剩下的所有長槍竟然圍繞着他飛行了起來,不再攻擊,也不退去。
“喂,刀疤臉,你他媽又再搞什麼鬼?”此刻吳銘感覺有些棘手了,自己四周都被長槍所圍,不管向哪裡動,都會被長槍從身後刺中,一時竟有些拿這些長槍無可奈何了起來,但是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焦急之色,看着不遠處的刀疤大漢問道。
“笨蛋,那醜八怪只是一個先天修士,哪裡能夠同時駕御那麼多長槍,你只要找出他駕馭的那把長槍,破去就好了啊。”就在吳銘握着長劍有些不知從哪裡下手時,那古靈兒突然很是惱火的大叫了起來,“太笨了,我怎麼會有那麼笨的主人,嗚嗚,我好可憐。”
聽到古靈兒的話,吳銘恍然大悟,猛然記起父親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一般的先天高手,即使學會了御物之術,也最多能夠駕駛一件物體,不管是實物還是靈氣所化之物。你看到過劍宗的先天境界的師兄們能夠同時御使數十上百把靈氣所化之飛劍傷人,那不過是他們把斂聚出來的飛劍都捆綁在了一起,由他們所控制的那一把飛劍引領罷了,這其實是最毫法術也是最沒有殺傷力的做法,只是那些無法正在掌握法術的人才會這樣做的,完全是虛有其表,不足掛齒。”
“哈哈,醜八怪,看來你雖然醜,但是卻不蠢嘛,不能掌握法術,竟然想到了用這種方法彌補。”經古靈兒提示想通了這一點,吳銘頓時大爲放鬆,一邊觀察長槍的異樣,一邊鄙視的對刀疤大漢說道。
“哈哈,小子,即使你知道了又如何,你能夠找出那把長槍是那一把嗎?攻。”刀疤大漢聽到吳銘如此一說,狠狠的瞪了一旁的古靈兒纔不屑的看着吳銘說道,所完便立刻發動了進攻,一時間,無數長槍以吳銘爲中心圍殺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吳銘臉色一變,長劍一揮,斬去了身前的幾把長槍後猛然騰空而起,直接越到了二樓的樓道上去了。
越到樓上去的吳銘沒有絲毫猶豫,猛然轉身,長劍猛斬,又斬去了幾把長槍,然而卻始終沒有發現被刀疤大漢所掌控的長槍是哪一把。
“看那醜八怪被揭穿之後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莫非,這長槍便不是四十九把,而是五十把,有一把是隱藏在暗中引導剩餘長槍的,嗯,一定是這樣,一定有一把掩藏在暗處,那暗處的長槍或許沒有殺傷力,甚至有可能不是長槍,但所有的長槍卻都是跟隨他的軌跡而運動的。”再經過幾次觀察之後,吳銘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了那麼一個想法,隨即直接肯定了自己的猜想,開始一邊對敵一邊感受身邊天地靈氣的變化。
仔細一感受,吳銘果然發現了自己身前似乎有一股靈氣不同,和那長槍一般,但卻看不見蹤影,吳銘知道就是它在搞鬼了,大喜之下,直接一劍向那裡斬了一劍,只聽“當”的一聲響,那股靈氣消散在空氣之中,隨後那還剩餘的由刀疤大漢斂聚的幾十把長槍竟然也化爲普通的金屬性消散了。
破了刀疤大漢的法術,吳銘從樓上跳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着刀疤大漢等人,淡淡的說道:“現在,你們還有什麼希望嗎?”
法術被破,那刀疤大漢卻直接吐了一口鮮血,此刻兩眼震驚的看着吳銘問道:“你……你是怎麼發現的?這可是大哥因爲我不能掌控這個法術特地教我的控制之法啊,你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把它破了?”
看到吳銘破了法術,刀疤大漢吐血,刀疤大漢的那些手下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都慢慢的不由自主的在後退。
吳銘沒有回答刀疤大漢的話,輕笑了一聲,再不多話,直接向幾人揮劍斬了去,似是準備把所有人都斬殺當場,而無情三絕斬也毫不猶豫的使出,準備速戰速決。
“一起上,這小子詭異得很。”看到吳銘竟然直接想要出手將自己等人斬殺,那刀疤大漢臉色一變,猛地拔出了身旁的長槍,大吼道。
殘影一閃,吳銘的無情三絕斬已經殺到了,刀光劍影之間,刀疤大漢的胸口被吳銘刺了一劍,鮮血不停的向外噴出,而他剩餘的那四名手下之二竟然還沒看清楚吳銘的劍招,就都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一涼,然後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殺了那後天境界的兩人並且嚇傻了另外兩人後,吳銘竟然沒有像先前一樣回身,而是直接一劍再次刺向刀疤大漢,洶涌而猛烈,似乎準備就此了結刀疤大漢的生命。
雖然吳銘只是普通的一刺,但已經受了重傷的刀疤大漢卻是大駭,竟然不敢硬拼,身體就地一滾,險險的閃過了吳銘的這一必殺之劍。
吳銘得理不饒人,劍身一轉,長劍直接帶着絲絲綠光再次向還沒站立起來的刀疤大漢斬了去,眼看那劍就要斬到刀疤大漢的身上,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卻讓吳銘止住了長劍。
“銘弟,住手,不能殺他。”看到刀疤大漢要被吳銘殺死,木婉柔駭然的大叫出聲。
“嘿嘿,既然婉柔姐說不殺你,那就留你一命吧,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聽到木婉柔的大喊,吳銘劍一頓,轉身看了木婉柔一眼後,輕輕的說道。
吳銘劍勢一轉,直接把刀疤大漢扔緊抓住長槍的那隻手斬了下來,然後看了看剩餘的兩個受傷不是很重的後天高手一眼,卻發現那兩人竟被嚇得坐倒在了地上,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危害,搖了搖頭一手長劍後,他才慢慢的轉身,向木婉柔走去。
直到此刻,一聲驚天的慘叫才響起,吳銘眉頭大皺的轉身一看,只見刀疤大漢駭然的看着自己被斬斷的右手,驚怒而恐懼,不屑的笑了笑,繼續走自己的路。
看到吳銘在聽到自己的大喊之後仍然斬下了那一劍,木婉柔臉色忽然間變得極爲蒼白,身體顫抖不止,吶吶的看着吳銘說不出話來。
“婉柔姐,你怎麼了?”沒有再理會慘叫不止刀疤大漢和他那兩個僅存的被嚇得站立不穩的手下,吳銘直接走到木婉柔的身前抓住身體顫抖的她有些擔心的問道。
木婉柔聽到吳銘的話,不停的搖着頭,但是就是說不出話來,眼淚也在此刻滾滾而下。
有些氣無力靠着木婉柔的古靈兒看到吳銘竟然沒有再向那三人出手,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直接對着那幾人怒吼道:“給我滾,再不滾別怪我不客氣。”
那被嚇傻的兩人聽到古靈兒的叫聲,震驚擡頭,然後猛地爬起,也不管古靈兒是不是真的讓他們走,直接扶起那仍在地上慘叫不止的刀疤大漢,狼狽的向外衝了出去,出去之後卻又有一人猛地跑了回來,撿起刀疤大漢的斷臂,不敢多看吳銘等人一眼,瘋狂的逃了出去,一路提提撞撞,哪裡還有來時的囂張和後天高手的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