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咦,奇怪,人哪去了?”
露琪亞從診所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到處找老爸的一護。
“他剛剛出去了。”
“出去?”
“說是去找浦原商店的店主算賬。”
“納尼?!那他有沒有拿什麼東西?”
“提了一個白色的箱子,大概這麼大。”
看着露琪亞比劃的大小,一護就知道黑崎一心把醫療工具箱給提出去了,換句話說他今晚上有事情,回來至少要到凌晨。
“那個魂淡!”
說好的失敗者洗碗,結果現在竟然耍無賴跑路了。
那豈不就是說要讓他來洗碗?
雖然不想洗,但是要讓一護再去叫遊子或者夏梨來洗碗,一護做不出這種事。
至於露琪亞,算了吧,人家纔來第一天,至少要等第二天再說這種話。
“別讓我抓到機會,”抓到機會就打爆他狗頭!
“對了,那個,今天早上的那個怪物,是什麼?”
“嗯?是在和我說話?”
“不是你還能是誰。”
露琪亞朝左右看了看,確實是只有自己和一護兩人,一護不是自說自話的話就真的是在問她。
“早上的什麼怪物?”
“就是被你一刀砍死,然後消失了的那個怪物。”
“我一刀砍死?然後消失?”
露琪亞想了想,今天她出刀的次數只有四次,其中兩次是虛,一次是浦原商店,一次是黑崎家門口。
再一看一護那堪稱標誌性的髮色,
“啊,你是今早那個橘子頭!”
橘子頭!?
一護差點被氣死。
從小到大就沒有人這麼叫過他的,而且他也不喜歡別人用這種東西看玩笑,無形中對露琪亞的觀感又下降了一截。
“你能看到啊?”
雖然有些驚訝一護竟然能夠看到自己的靈體還有虛,但是轉念一想,畢竟是黑崎一心的兒子,哪怕黑崎一心已經失去了力量,單靠血緣也能夠造就幾個高靈力的後代了。
這麼一想的話相當合理呢。
不過她剛剛纔答應了黑崎一心不要把一護他們捲進來的。
所以到底說不說呢?
實際上完全不用考慮的,信義是做人之本啊!
“那個怪物叫做虛,而我的話是死神,到現世來的任務就是殺死虛,然後淨化掉它們。”
“虛?死神?現世?”
本想要解決一個問題,結果卻又引出了三個問題,一護也只能繼續問下去。
不過露琪亞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看了看周圍,“這裡不方便解釋,等一會去你的房間再詳細地告訴你吧。正好我準備些圖示,也方便你理解。”
“爲什麼是我房間?”
話音剛落一護就看到了露琪亞臉上的嫌棄,“女孩子的房間怎麼可能讓人隨便進去啊。”
對此一護表示沉默。
“難道說夏梨醬和遊子醬的房間你可以隨便進出嗎?”
“遊子的房間的話好像可以,”
“哦?”
用戲謔的眼神看到一護髮毛,露琪亞擺擺手朝樓上走去,“一個小時之後我來找你,別睡着了。”
“什麼啊,那種態度……”
被看得渾身發毛,一護真心不想讓露琪亞進自己的房間。
但是想到那個奇怪的怪物,還有住進自己家的露琪亞,一護覺得自己還是弄清楚些比較好。
但是當務之急他要先洗碗。
“啊啊,混賬老爸,真是無賴……”
……
“啦啦啦,啦啦……”
哼着奇怪的音調,露琪亞在畫本上面信手畫着跟一護說過的圖示。
“完成!”
輕呼一聲,露琪亞看着畫本上的畫很是滿意。
這可是她的自信之作。
看了看時間,21:59,時間差不多了。
鑽進被窩,露琪亞閉上雙眼,然後脫開了義骸,只以靈體的狀態站起來。
“這個狀態,靈力消耗速度不小啊。”
不戰鬥的話勉強還能保證靈力的收支平衡,一旦戰鬥,哪怕只是一次瞬步也會造成靈力的減少。
索性不用瞬步也可以。
幫義骸掖好被子,然後拿起放在一邊的畫本,露琪亞堂而皇之地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露琪亞姐姐晚安。”
洗漱完畢剛好走到房間門口的夏梨看到了拿着畫本的露琪亞,下意識地打了聲招呼。
“夏梨醬晚安。”
露琪亞也同樣回了一句,然後繼續走到門上掛了個“15”牌子的房間前,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就在露琪亞關上一護房間門的同時,夏梨一臉疑惑地打開了房門。
左右看了看,沒發現露琪亞的身影。
“奇怪,剛纔那個……應該是我眼花了吧,”
明明露琪亞進門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帶,怎麼可能突然多出這麼長一把刀呢,肯定是她眼花了。
“所以說纔要充足的睡眠啊,不然都出現幻覺了。”
……
房間裡,一護正坐在書桌前翻着課本預習。
不過動作是那個動作,心不在焉的神情說明着他的心思並不在課本上。
他在想一件事。
今天早上那個叫做虛的怪物造成的破壞被定性爲了不明原因的爆炸,和近日來報道的那些事件一樣。
而如果這些所謂的爆炸事件都是虛造成的,那麼究竟是同一只虛連環作案,還是說有很多的虛?
從今天早上露琪亞乾淨利落一刀殺死虛來看,後者的可能性更高。
但問題是,這些怪物究竟是從何而來,爲什麼以前沒有聽說過,而這段時間卻是接二連三地出現?
另一方面,死神究竟是什麼?和虛又有什麼關係?爲什麼露琪亞會到他家來?
這些都是問題。
“啊啊,想不通啊!”
丟下課本,一護仰頭看着天花板,以此舒緩內心雜亂的思緒。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下意識地直接仰頭看向後面,一不小心用力過猛,隨着椅子倒在了地上。
“啊!”
“白癡。”
“你說誰是白癡!”
手一撐地爬起來,一護毫不示弱地和露琪亞對峙起來。
不管是誰被叫做白癡都不會高興的。
“誰應就是誰啊。”
“說別人是白癡的傢伙纔是真正的白癡吧!”
“嚯?”
左手拿着畫本,右手直接將腰間的袖白雪抽出,露琪亞的動作讓一護一滯,然後下意識地退了兩步。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但是空手的一般都會怕拿着武器的。
心理上就處於弱勢地位。
“喂喂喂,你要做什麼?”
看着露琪亞高高舉起刀,一護強行保持着鎮定,心裡已經做好了暴起發難繳械的準備。
只是還沒等他動手,就看到露琪亞將刀反轉,刀柄朝下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