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庭佑的脣張開,含住了安逸熙的耳垂,沿着她的耳框勾勒。
卻無法滿足他最深層次的需要。
到今天他才發現,原來他早就想把她揉入他的骨血,和他合二爲一,這種感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是不同的。
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他需要驚險/刺/激,比如在車裡,在野外,女人極盡妖嬈的引/誘和取/悅,但是和安逸熙在一起,他只要想到是安逸熙,那裡就不可抑制的,整個靈魂和精神都在叫囂着,興奮着。
安逸熙定定的坐着,眼神冰冷,不爲所動。
林庭佑從她的耳垂移到她的臉龐,把她的臉上都弄的溼漉漉的,去吻她的脣。
安逸熙忍無可忍的別過臉。
林庭佑用右手的虎口鉗制主安逸熙的下巴,擺過她的臉,沙啞的說道:“小熙,有了你後,我再也不會找其他女人。”
他喘着粗氣,握住安逸熙的手,把她壓在他的需要之上,眼中跳躍着火光,煽/情,迷魅,“這裡,以後就是你一個人的了。”
安逸熙的目光掠過鋒芒,想要甩開,可是林庭佑壓着她的手,她無法抽出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死死地握住,用了不一般的力道,那不是女人對男人的取悅,而是發泄自己心中積壓了多年的憤怒。
林庭佑舔着她的紅脣,勾勒出她飽滿的脣線,帶着沙啞的祈求說道:“小熙,你握的太緊了,疼。”
有多少女人在他的懷裡說疼!
說疼字的時候,林庭佑鬆開了手。
安逸熙沒有了他手壓着,也鬆開了手,長長的如墨扇般的睫毛遮住了她冰冷的眼眸。
安逸熙這麼快速度的鬆開,林庭佑又覺得特別的空虛,又握着她的手壓上去,這次倒沒有用先前那種強迫性的力道,可能他也怕會被她弄斷吧。
“小熙,不要放手,就算疼,我也心甘情願,這裡就是你的了,你想這麼對它都可以,我發誓,它以後只忠誠於你一個人。”
“被人舔過的熱狗,你覺得的我會吃嗎?”安逸熙甩開林庭佑的手,冷眸直直的望進林庭佑邪魅的眼中,冷冷吐出“我覺得髒。”
林庭佑複雜的看向安逸熙,眼中的欲/火漸漸逝去,取而代之是狂狷的憤怒,握緊了安逸熙的下巴,“那你覺得誰的不髒,這幾天跟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
安逸熙牽扯起嘴角,冷笑,那笑比十二月的涼風還冷,更像是千年冰川。
極具有諷刺意義。
“這幾天你知道我在哪裡嗎?背上多了十三個傷痕你覺得我還能夠跟其他男人翻雲覆雨嗎?林庭佑,你以爲誰都像你這樣骯髒嗎?”安逸熙冷聲說道。。
“背後多了十三個傷痕?怎麼回事?”林庭佑掠過一絲心痛,着急的要去看安逸熙的傷。
安逸熙打掉林庭佑的手,“不用這麼假惺惺,有意思嗎?就算我不是被你推到在碎瓷片上,你媽那麼踢我,我怎麼可能不住院?”
林庭佑突然明白了安逸熙這麼決絕的原因,心裡那種隱隱的痛開始盪漾,“對不起,小熙,我不知道你背後受傷了。我當時氣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