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月姐,你可真是本事,連傅歷延都喜歡你.";安逸熙聽到一個甜甜的女孩的聲音.
心裡有種怪異的感覺,朝着門縫裡面看過去.
一個留着頭的女孩正在給殷月化妝,殷月背對着門.
";美貌不是女人的一切,智慧,修養,內涵纔是.";殷月的聲音不變的優雅,柔和,明明是說教的語氣,倒是讓人聽出了她的自信.
";我看啊,傅歷延就是被殷月姐給迷住了,上週送的卡宴就價值上百萬吧,真可謂爲了殷月姐姐一擲千金,就爲了博得美人一笑啊.";
";呵呵,瞧你,這麼會說話.";殷月被身邊的助理誇得心花怒放.
安逸熙的心裡不舒服,很不舒服,說不出的難受,就像是腦袋裡被雷劈中,暈乎乎的.
女人,其實,再有錢,也是虛榮的,特別是會對比這個男人對別的女人和對自己的態度.
之前聽李薇薇說傅歷延對她特別,獨寵的時候,她嘴上雖然不承認,但是心裡有種怪異的溫暖,有顆巧克力在心裡融化的感覺.
可是,當她聽到傅歷延給殷月買了一輛一百多萬的卡宴的時候,就像是明明中了頭等獎,兌獎的時候,卻被人耍了幾個巴掌,說她這張票是假的.
安逸熙心中的怒火和委屈成正比例的增長.
她清楚的知道,一個男人,買東西給一個女人,絕大多數是非奸即盜.
比如,林庭佑,他買東西給身邊女人的時候,就是下/半/身/那東西在蠢/蠢/欲/動了.
安逸熙像是被人淋了一桶冰水,從頭涼到了低,眼圈也紅了,眼中蔓延上腥紅,不知道氣的,還是難過的.
林庭佑在外面出軌了,她還能光明正大的把他身邊的女人趕走,以正式的身份力壓羣雄,說話理直氣壯,帶着迫人的蕭殺,手段雖不狠毒,但也幹練.
但是,如果傅歷延出/軌了,她有夫之婦的身份能說什麼,就算是面對着殷月,她都覺得矮人一截.
她現在特別的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孤獨的少/婦,尋找激/情,自/甘/墮/落的成爲一個男人的玩/物.
而這個男人在玩/着她的同時,已經厭倦了她的身體,正在尋找另外一個獵/物.
她還覺得自己委屈!
好像是她的純情被人/玷/污了一般,生氣,懊惱.
她有什麼資格委屈的!!!!!
如果說她是因爲逼不得已,纔跟傅歷延在一起的,至少,她還能覺得自己行爲卑鄙,但是人格還是高尚的.
但,昨天是她心甘情願的.
自作孽,不可活.
事情發展到現在,她也不怨天尤人,只怪自己傻,犯/賤,差點再次沉/淪在男人構造的虛僞世界中.
與其卑//賤的祈/求/別人不可能的愛情,還不如,擁有自尊高尚的活着.
安逸熙苦澀的勾起了笑容,因爲太多複雜的心思衝擊,她居然就那樣傻傻的笑了出來.
安逸熙,她還真是愚蠢.
錯了一次,還要再錯一次!
幸虧,感情並不深,想要抽身,其實並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