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傅歷延,不要……”她哭着喊道。
傅歷延分不清她爲什麼哭,但是看到她的眼淚,就像是女媧的眼淚一般,融化了他的剛硬的心智,無緣無故的蒙上了一些憐惜。
傅歷延停下了開關。
“你不是說舒服嗎?”傅歷延啞聲說道,眉頭煩躁的擰起,剛纔生氣的時候,情/欲都沒有升起,現在反而因爲她的眼淚,和眼中楚楚動人的羞紅,讓他體內的本能蠢/蠢/欲/動。
“啊!”突然的,身後響起了餘老師的尖叫聲。
傅歷延立馬遮擋住餘老師的視線,一道犀利的銳光掃在餘老師的臉上,喝道:“出去。”
餘老師看傅歷延生氣了,眼中腥紅的怒氣嚇得她趕忙退到門口,側過身子,靠在牆上,用手捂住了嘴巴。
她雖然沒有看清什麼,但是看到傅歷延的手按在安逸熙的那裡,而且還有一根線連接着開關。
他們居然那樣玩!
餘老師的臉紅的如同秋天樹上裡紅紅的柿子,可,她想到傅歷延那張冷酷,俊美,又顛倒衆生的臉,心跳突然的加快。
有那樣一位調/情高手,又事業有成,風姿卓越的男人做伴侶,楠楠媽媽一定很幸福吧!
安逸熙聽到餘老師的尖叫,這會,真的想死了,也不掙扎了,手捂着臉,痛痛快快的哭了起來。
傅歷延聽到她的哭聲,一向雷厲風行,果斷沉穩的傅歷延,居然會不知所措。
他拉出了那些鋼珠,丟進了垃圾桶中。
房中香蕉味道更加濃烈。
安逸熙哭的更加大聲。
“要我再放進去?”傅歷延沉聲說道。
安逸熙還是捂着臉,他起身去關門。
回頭,安逸熙已經把自己蒙在被子裡。
她覺得特別的丟臉,爲自己不認識那些鋼珠是什麼丟臉,爲自己在傅歷延的面前說用的舒服丟臉,也爲了傅歷延那樣羞辱她而丟臉,更丟臉的是,她居然被餘老師看到了,她就真的不想出門了。
傅歷延坐在她的牀邊,去拉被子。
安逸熙用力的壓着被子,不讓他拉。
“你到底什麼意思?”傅歷延問道。
安逸熙不做聲,用力的拉着被子,反正就不讓他拉下來。
“你放在牀上,不就是想我瞭解你的需要嗎?我幫你做,你又不樂意,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傅歷延無奈的說道。
“我不知道那個是什麼東西。”安逸熙的聲音悶悶的從被子裡面傳出來。
傅歷延皺起了眉頭,問道:“不是你的嗎?”
“不知道誰放在我枕頭下面的,我還以爲是按摩器,誰讓上面是日文,我又不懂。”安逸熙越想越覺得委屈,關鍵是,這東西誰放得!讓她丟臉死了。
“你沒用過?”傅歷延問道。
“嗚嗚,用過。”
傅歷延的臉又黑下來。
“我用來按摩頸椎了。”安逸熙又委屈的說道。
傅歷延無可奈何的啞笑,他現在真佩服這個女人的智商,她不是在喝醉的時候才智商0,居然把成/人/情/趣/用/品當做按摩器按摩頸椎,還光明正大的丟在牀上,跟男人說用的很舒服。
她讓男人怎麼想!
是個男人都想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