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歷延壓着她的後腦勺,從被動到主動,含住她造次的丁蘭小舌。
安逸熙被他吻的沒有了氧氣,一陣眩暈,腿發軟,全身的力道都倚在他的身上。
傅歷延被她壓在後車座上。
她的熱情他昨天見識過,只是沒有想到沒有了藥性後的她,原來也這麼熱情。
想起昨晚,他又有一種熱流流淌。
傅歷延看到遠處有人走過來,坐起來,拉上車門。
他的車窗是黑色的,裡面可以看得到外面,但是外面看不到裡面。
“幹嘛啊。”安逸熙被他幾下椅子,頓時一陣煩躁。
“別說話。”傅歷延沉聲說道,看向外面。
安逸熙也順着他的目光看向外面,在洗手間碰到的那對母女走過來,一邊走,一邊交談道。
“媽媽,他臨時有事,是不是沒有看上我啊?”長髮美女擔憂的問道。
“怎麼會呢?我們紫英長這麼漂亮,我看他看的你眼睛一眨都不眨。”中年婦女寬慰道。
傅歷延皺起眉頭,他哪裡一眨都不眨,他只是覺得那個女孩的臉長得有些奇怪,懷疑她是不是整容了,纔會多看了一會。
安逸熙頓時氣惱,抓起他的手,沿着他昨天楠楠咬的虎口的傷口咬下去。
“呃。”傅歷延悶哼出聲,眉頭皺起。
這母子兩怎麼一模一樣,喜歡咬的位置也一樣。
安逸熙吃到血型味放開,紅色的血跡在她的嘴巴一抹妖冶的紅,偏偏她還惡人先告狀,覺得自己特別委屈的說道:“爲什麼一直看她?”
“什麼聲音?”中年婦女警局的看着四周。
“媽,怎麼了?”長髮美女問道。
“好像有人說話。”中年婦女說道。
安逸熙清亮的目光看向窗外,有一種挑擔的氣勢,手伸向門把手。
她喝醉了沒有理智,偷-情還能理直氣壯,他喜歡她的魄力,但是,不是現在這刻表現。
明天上報,肯定頭條,他沒什麼,就怕安逸熙的聲譽全部沒有了。
傅歷延太陽穴突突突的跳起來。
帶着傷口的手,擺過安逸熙的臉,吻上了她的脣。
“唔。”安逸熙撐大眼睛,感覺他的氣息覆蓋,他身上的那種陽光下青草的清香混合着他強烈的雄性麝香,立馬讓安逸熙又有幾秒的眩暈。
她眯起了眼睛,幾分迷醉,沉靜在和他的接吻中。
他的血液的味道也在她的口中融化。
安逸熙覺得心曠神怡,越來越喜歡他身上的味道。
不自覺的,頭往後仰,讓他順着她的芊頸往下。
“奇怪,我剛纔好像聽到有個女人說話的?”中年婦女狐疑的說道。
“啊。”傅歷延一聲悶哼。
她居然的直接握住他的那個,並放在手中!
她明明昨天才從女孩子變成了女人,卻比很多女人更懂得如何蠱惑男人的身體。
中年婦女好像又聽到了奇怪的聲音,轉過身來,朝着這輛賓利走過來。
這輛車子窗戶是黑色的,一般外面看不到裡面,但是,如果眼睛緊貼着窗戶,還是可以看到影子的。
傅歷延伸手,把車窗簾也拉下來。
在他忙着掩護的時候,安逸熙釋放了他的某物。
傅歷延只覺的一陣涼意,低頭。
她的小腦袋在他的面前,一個恍惚。
她蹲了下去,溫暖的脣緊緊的包圍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