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她試圖推開傅厲延,但是,更衣室的空間太小了,他的手又放在門鎖上面,只要他一開門,外面的人就能看到他們接吻的樣子,她百口莫辯。
她不是害怕林庭佑對她誤會,而是不想林庭佑看輕她。
那是她的驕傲。
結婚那麼多年,林庭佑身邊的女人無數,她卻沒有被任何男人碰過。
爲什麼?
很多次她也是氣的發瘋,想要報復林庭佑,可是,如果她那麼做就成了和林庭佑一樣的人,她不想自暴自棄,不想放/縱。
安逸熙楚楚可憐的看着傅厲延,想要他可以放開她。
可是傅厲延閉着眼睛,動作很兇猛,就像洪水猛獸,帶着懲罰的興致。
他的手掌在不知不覺中解開了安逸熙背後的袋子,他俯身,在她胸口造次。
安逸熙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脣,他居然在這裡……
可是,她的衣服鈕釦已經被解開了,這個時候被人發現,她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傅厲延把她引領到從來都沒有去過的境地,就像是雲端,隨時都要掉下來,隨時也會衝向天堂。
這種感覺是陌生的,讓安逸熙會害怕,又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她感覺的到他的紅舌,如同藤蔓的糾纏,暖暖的。
又像是羽毛,撩過她的心間,安逸熙的頭腦中就像是有根緊繃的弦拉扯着,隨時會斷掉,然後崩潰。
她無助的敲着傅厲延的背,壓低聲音說道:“傅厲延,你放開我。放開我。”
傅厲延的眸中掠過一道寒光,她的掙扎和拒絕反而引起了他的徵/服欲,他重重的咬在她的胸口,因爲太疼了,安逸熙差點要喊出來,咬住了自己捂住嘴脣的手指上。
更衣室裡是壓抑着的嚶嚀聲音。
安逸熙覺得難過,覺得委屈,覺得屈辱,一項堅強的她,氣的流出眼淚。
傅厲延擡頭的時候,剛好看到她的淚水劃過臉龐。
她的胸口兩排牙印,他控制住了力道,沒有咬破她的肌膚,可是,看到她的眼淚,他的心裡顫抖了一下,看着她手上的血跡,魅瞳閃爍着柔波,把她受傷的手放到嘴裡,溫柔的舔/乾淨她手上的血跡,現在的他柔和的相識一隻受傷的獅子,跟剛纔的狂狷彷彿是兩個人。
即便如此,安逸熙還是特別的羞惱,“這樣欺負我,你就開心了嗎?”
傅厲延目光深邃,微微放柔,用手掌擦乾了她的眼淚,沉聲說道:“誰叫你氣我。”
她哪裡有氣他!
安逸熙覺得傅厲延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她給自己穿好胸/罩,扭好鈕釦。
這次,傅厲延只是定定的看着她,沒有再造次。
“在這裡等我。”傅厲延把身上的西裝換下來,換上自己的,把那套白色的西裝擱在手腕上面。
他用身影遮擋住門縫,出去後,又立馬把門帶上。
安逸熙趕緊把門鎖上,更衣室裡只有她一個人,安全多了。
傅厲延出去,服務員立馬過來,林庭佑在結賬,看到傅厲延,勾起邪魅的笑容,“好久不見。”
傅厲延淡然的看向林庭佑,清遠的目中波瀾不驚,“不如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