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晨看到洪林那冷冷的表情,頓時心就跌到冰窟窿一樣。
立在原地,驚訝的張大嘴巴,不知所措。
見王玉晨如同見到鬼一樣,成憐兒不覺也有些詫異:“洪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算這王家二小姐是洪林的僕人,早先依附於洪家,可也不應該有這樣的表情。
在成憐兒看來,主僕相逢應該的很開心的纔對。
可看那王家二小姐的表情,似乎很厭惡洪林的出現。
洪林沒有直接回答成憐兒的話,而是朝王玉晨說道:“王二小姐,當初在洪家堡你與你兄長王新,大姐王玉琪發過的誓可曾忘記了?”
王玉晨秀眉緊皺,還沒開口,在她旁邊保護她安危的一位中年男人朝洪林喝道:“洪少主,休要放肆,今天我們抓了你去找司徒家主領賞!”
說罷,也不管王玉晨了,拔出長劍,朝着洪林殺來。
另外的二人,也知道洪家之人的價值,現在隨便抓一個在外沒歸弟子都可是數百輛銀子的賞錢啊。
況且他們更是聽到在司徒家當打手的好友說起過,洪家的洪少主那個餘孽前幾個月回來了,只要能抓住這個洪少主,滅了洪家的根,就能得到司徒家族的要職,成爲半個司徒家的人,有享不盡的財富,權利。
三人怎麼會錯過這個機會。
“王二小姐,作爲僕人,不是要盡忠職守保護主人的安全嗎?”洪林笑眯眯的對王玉晨說道。
洪林說完,王玉晨已經動了。
她雖然只有聚氣五層的修爲,可對付那三位普通的打手卻不在話下。
但是他並沒有聽洪林的話,來保護這個她曾經發誓效忠的洪家少主,而是配合三位打手,殺向洪林。
洪林嘴角微微翹起:“就知道你們這些人不可靠,連發過的誓言也敢違背。”
說着,洪林將成憐兒朝後拉了拉,自己擋在成憐兒跟前。
“先要點利息!”
只見寒月輕輕一挑,幾道劍氣迸射而出。
嗤,嗤,嗤
接連三聲,三位保護王玉晨的打手,頓時剎住腳步,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
無形劍氣,已經將他們的胸口擊穿一個小洞,鮮血直流。
嘭
三人齊刷刷的倒下。
王玉晨咬牙切齒,長劍已經到了洪林跟前。
“哼。”
洪林沒有運用任何修爲,寒月一擊側擊。
叮的一聲,王玉晨的劍斷爲兩截。
洪林朝前橫跨一步,一掌拍出。
“啪!”
王玉晨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整個人便飛了出去狠狠的跌倒在地上。
“我殺了你!”王玉晨被洪林打倒在地之後,理解躍起,想舞着斷劍來刺殺洪林。
洪林身形一動,如同鬼魅,眨眼的功夫,便出現在王玉晨的跟前。
嚇得王玉晨連忙倒退。
“嘭”
不料被自己的雙腳絆倒,一屁股坐在地上。
洪林沒有憐香惜玉,用長劍挑起她的下巴。
“嘖嘖嘖,都這麼多年了,還是這個性子。”
王玉晨被洪林的手段驚嚇到了,磕巴的說道:“洪,洪……”
洪林喝到:“叫主人!”
王玉晨臉色煞白:“呸!你這個廢物,你有什麼資格!我現在是司徒家的夫人,你敢動我一根汗毛,你洪家之人定要死絕!”
洪林哈哈一笑:“想不到年輕輕輕就學會了趨炎附勢,攀上司徒家這個高枝了,怪不得現在出門都有人保護,你相公是誰,說出來聽聽,看我認識不認識?”
鎮南州這個地方,女子一般十六七歲都能嫁人了,洪林並不覺得奇怪。
王玉晨咬着牙:“司徒勇!”
洪林笑道:“還好不是司徒智那個瘋子,司徒家的幾兄弟,年紀都不小,能娶到你也算他們福氣,嘿嘿。”
說到底,這也是王家的福氣,若沒有司徒家這個靠山,他們王家恐怕早已沒有辦法在平江縣立足。
王玉晨啐了一口:“要殺要刮,你自便,我纔不會怕你這個廢物!”
洪林聳聳肩:“我現在不殺你,雖然你們背叛了我,但是你還有利用價值,走,帶我去洪家堡看看。”
王玉晨眼角閃過一縷厲色。
“別耍花樣,小心我手一抖,殺了你。”洪林淡淡的說道:“你也彆嘴硬,死?誰不怕?我不信你就不怕死,要是不怕死,你早就撞到我的劍上一了百了。”
王玉晨低下眼簾,洪林說的沒錯,她是不想死,她也不能死,她不僅僅是司徒家的媳婦,因爲她還有了司徒家的孩子。
原本只是想在外圍看看洪家堡的近況,沒想到抓了一個王家二小姐,還是司徒家的媳婦,洪林沒有必要錯失這個進入洪家堡一探究竟的機會。
洪林相信,洪家堡雖然現在被司徒家霸佔,但是以大家族之人的個性,肯定不會把洪家堡當做大本營,裡面的防守想必也是自己能對付的。
否則他也不會帶着成憐兒冒這個險。
有王玉琪這個護身符帶路,洪林與成憐兒暢通無阻的來到了洪家堡,這個洪林一闊三年的地方。
“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如當初離開時的樣子。”
洪林走在王玉晨的身後,朝成憐兒說道。
順便在來的路上,洪林也把王玉晨怎麼會是他的僕人的事情對成憐兒詳細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洪林則是被成憐兒打趣了一番,畢竟這位王家二小姐,也是與洪林有過婚約的女子。
惹得前面帶路的王玉晨,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夫人來了?”
走進洪家堡之內,有僕人朝王玉晨走過來說道。
王玉晨淡淡的問道:“老爺可在?”
那僕人回答道:“今天老爺回去本家了,前些日子託人從外地帶了些安胎的藥,想去見見夫人,沒想到夫人自己來了,要不我現在安排人去把老爺再請回來?”
王玉晨瞪了那僕人一眼,說道:“多嘴,給我滾下去。”
洪林露出會意的微笑。
那僕人被王玉晨罵走之後,洪林笑着對王玉晨說道:“王家二小姐,想不到你現在還懷有司徒家的種,嘿嘿,更不知道你在我洪家還這麼有地位,真是小巧你了,對了,我那些洪家弟子沒有逃走的,是不是也在堡內?”
被這個廢物仇人知道自己懷有身孕,王玉晨自然知道自己將會是他更大的籌碼,心中很是惱怒。
真是該死的僕人,怎麼如此多嘴。
王玉晨輕呼一口氣,朝洪林哼道:“洪家弟子?他們哪裡有資格進入這裡,一羣奴才而已。”
洪林聞言,說道:“你要是在這麼說話,小心孩子與你都不保!”
“馬場,他們都在馬場。”王玉晨忍下怒氣,對洪林說道。
成憐兒輕哼一聲:“雀佔鳩巢,還這麼不要臉,幸虧洪大哥當初沒有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