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丈沒有將洪林開膛破肚,洪林也沒找高一丈麻煩。
因爲蒼興宗帶着人來了。
“你的事情一切隨緣,老子以後要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怪物,有什麼成就,今天到此爲止,你身上的情況,萬萬不可讓其他人知道,尤其是你師傅,還有其他高手,除非你能將他們擊倒,否則死都不要開口,他們可沒老子這麼好說話!”
高一丈最後對洪林叮囑道。
洪林當然不會傻到還對其他人提及此事。
雖然問了高一丈,但是洪林也是還是不確定自己是否受到了神器的影響,而且認主的神器去了哪裡高一丈也沒明說,煉化?洪林覺得不可能,天雷都轟碎不了的神器,他怎麼煉化?
劍魄期,原來也不是他這樣子的。
不問還好,越問洪林越糊塗。
“你怎麼知道蒼興宗身後的那人是巫道修士?”
“等你與巫道修士教過手知道,一眼就能認得出。”
洪林乾脆不去管自己的問題,天雷劍訣,金光,劍紋,真元之海,這些都是問題,反正蝨子多了不癢,就如高一丈所說的那樣,隨他去吧,自己修煉自己的,一切隨緣。
隨後高一丈帶着洪林朝蓬萊閣門口走去。
傅雄,傅陽尋,成憐兒三人還倒在地上。
“前輩,這是我幾位朋友,被那巫道之人弄暈了,您有什麼辦法?”
高一丈道:“讓蒼小子安排人擡回去休息,死不了,最多隻暈乎一整天而已。”
從蒼興宗來蓬萊閣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在屋頂立着,只是沒有發出聲音,這裡的人沒有發現他而已。
所以他很清楚那幾位巫道修士對三人用了什麼手段,若是他們想害無辜之人的性命,高一丈早就出手將他們宰了,也不會放他們離去。
有了高一丈的話,洪林放心不少。
看了眼地上的三人,跟着高一丈出了蓬萊閣大門。
“見過前輩!”
蒼興宗身後跟着蒼沫,還有許多禁衛隊的劍修,其中許頭領也在其中。
“怎麼?帶這麼多人想與我動手不成?”
高一丈似乎對蒼興宗也不買賬。
“萬萬不敢得罪前輩。”
蒼興宗如同乖孫子一半的對高一丈說道。
蒼沫見到洪林安然無事,心中歡喜,便對着他做鬼臉,也不管她父皇現在正在吃癟。
“不敢?你連巫道的人都敢勾結?還有什麼不敢?若是被帝國知道,小心大軍討伐,你是忘記南治國是怎麼滅的嗎?”
“知道,勾結巫教,圖謀帝國社稷。”蒼興宗說道。
“知道就好,當年南治國許多人拜在巫教,成爲其弟子,可連巫道的一個汗毛都沒學到,就妄圖壞帝國社稷,最後落得那般下場,蒼小子,你要謹記他們的過失,以免自己步了他們後塵。”
高一丈耐心告誡蒼興宗。
洪林卻知道,什麼巫教巫道,神龍帝國要滅南治國只不過是找此爲藉口,真正的怕是神器落入他人之手吧。
當然洪林也明白了端木復南的令牌爲什麼上面印着一個巫字,想必當年也是拜入過巫教。
既然端木復南拜入過巫教,爲什麼蒼興宗找來的四位巫道修士,卻也不放過端木復南?這一點洪林有些不清楚,不過安他猜測,應該是端木復南沒有蒼興宗的利用價值大。
唉,巫道啊,什麼時候讓我見識一番就好。
“陛下,我那幾位朋友可還暈在院子裡,你派些人給安頓一下吧,這一亂,宮女們都跑光了。”
洪林這時候也對蒼興宗說道。
蒼興宗點點頭,立刻讓身後的禁衛隊士兵進去安置傅雄,傅陽尋,成憐兒三人。
“要是沒我什麼事,我去看一下三人。”
洪林說罷,便轉頭跟這禁衛隊的士兵走進蓬萊閣,蒼沫這時候也扔下蒼興宗跟了進去。
“前輩,四皇子到了,您要見嗎?”蒼興宗說道。
蒼興宗其實心中還有別的打算,就是想了解高一丈到底和洪林有什麼關係,高一丈會不會爲洪林出頭。
“四皇子到了?帶我去見見他。”高一丈對蒼興宗說道。
蒼興宗聞言,急忙上前帶路,聽高一丈的語氣是沒想因爲自己剛纔的事情而找自己算賬。
待他們離去後,洪林對院子裡的蒼沫說道:“唉,差點小命不保。”
正幫禁衛隊士兵擡着成憐兒進房間的蒼沫聞言說道:“難道那個老頭子要殺你?”
洪林苦笑一下說道:“都差不多。”
“我看那老頭子似乎早就認識你,怎麼會殺你,你想多了吧。”
看着蒼沫擡着成憐兒,洪林忽然覺得,也許蒼興宗和他都看好的未來帝位的繼承人,肯定不會錯。
恐怕沒有那個公主會對這樣的事情親力親爲。
這也要得益於前些日子的行軍打仗,才讓蒼沫有了這樣大的變化,否則以她以往的性子,纔不會這樣做。
當安置妥當三人之後,禁衛隊士兵紛紛告退。
“這些人怎麼了,好像變了個人似得,連他們的副總管都不認識一般?”
洪林今晚經歷的事情起起落落,有得有失,正好心情有些道不明的情緒,便對蒼沫打趣道。
“唉,都是那些巫道的人,給他們吃了什麼藥,現在都只聽父皇的話。”
蒼沫說道。
“什麼?豈有此理,你老子是不是瘋了,給士兵吃藥?”
洪林幾乎跳起來說道。
蒼沫急忙說道:“那些巫道的人說,藥效過幾天就消失了,父皇也是爲了暫時穩住宮裡的情勢纔不得已這樣做的。”
洪林心中冷笑:怕是想借着藥效到時候殺了我吧,媽的,老子還是跟着高一丈離開這裡好些,免得被蒼興宗害死。
“對了,傅緋,你…你之前身體內冒出的金光是怎麼回事?”蒼沫有些猶豫的問道。
洪林一愣,這金光的事情其他人沒有瞧出不妥,反倒是被蒼沫瞧了去。
“這是玄器的威能。”
洪林胡亂扯個謊說道。
“玄器?”
蒼沫驚訝道。
整個加妙國都沒有一件玄器,偏偏傅緋卻有一件,這如何能不讓人驚訝。
“嗯,這是我師傅送給我的。”
洪林將寒月遞給蒼沫。
“沒想到這是一件玄器啊?爲什麼我發揮不出它的威能?”
蒼沫舞動着寒月,催動靈氣,寒月沒有絲毫變化。
洪林笑道:“只有散華期才能發威其妙用,不過只是其中的十之一二,到了劍魄期就能發出護體的金光。”
總算的忽悠過去,洪林心中的不安也放了下來。
洪林又問了些宮裡的情況,似乎除了大殿廣場發生了暴亂,其他的地方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得知情況之後,洪林長嘆一聲:“端木堅,端木復南這對父子若是不那麼心高氣傲,根本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孤傲啊,也是一種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