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
因爲夏纏和左娜在班級裡展開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撕逼大戰,把校長,教導處主任都給吸引來了。才得以拉開她們,拉開的時候她們都已經受了傷。
夏纏和左娜的底細校長和教導主任心裡跟明鏡似得,在這座城市,幾乎無人不知阮家和左家這兩大實力派。所以,權衡之下,他們校方根本就無法處理這件事。
似乎,哪一大實力派他們都得罪不起。
最後,校方沒辦法了,校方只好報警了。
警察來了之後,按照辦案常識把兩人都帶走了。同時去的,還有簡愛,英語老師和校長。
民警按照慣例做了一系列的詢問後,就打電話通知了兩家人。
左娜的母親,也就是左家太太向珍接到電話後,一路風風火火的趕過來。前腳剛踏進警局,看見自家女兒額頭上的血跡後,整個人就跳牆了。激動的指着夏纏,那眼神恨不得將她撕碎了,“你是哪來的這麼大膽子?竟然敢打我女兒?”
夏纏的嘴角始終勾着一抹淡然的弧度,鎮定的站着。要不是簡愛在旁邊擋着護着,她還真能被向珍給撕了。
最後,校長和一干民警上前安撫,終於才使得向珍冷靜了幾分,看着女兒的眸光裡滿是心疼。
這會,向珍坐在一旁的民警辦公的位置上,面前擺着一杯茶水。身邊的左娜只是滿臉挑釁與的得意的衝夏纏冷笑,眸底那趾高氣揚的光芒更甚。關鍵時候還是自己的母親靠譜,一個電話一打立馬殺了過來。這個夏纏算什麼東西?只是一個可憐的個孤兒,聽民警說夏纏提供的兩個號碼都打不通。
跟她鬥?真是不自量力!
夏纏只是站在一邊,還好有簡愛陪着她。用紙巾幫她捂着額頭上的傷口,因爲流血過多,所以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只是,蒼白的小臉上仍然是一副倔強而不以爲然的表情。那雙瑩潤的眸子裡,有一絲隱藏不住的期待和激動充斥其中。
剛纔丁影已經接通了電話了,那人應該很快就會過來了。
再反觀左娜這個沒腦子的,竟還這麼趾高氣揚?她竟然都不知道,整件事她只是被自己當槍使了!
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後,向珍不耐煩了,衝民警生氣的道,“這要等到什麼時候?我說你們也真是的,我可是聽說了這丫頭根本就是個孤兒,她根本沒監護人。難怪這麼沒教養!我可沒那麼多時間耗在這裡,乾脆找個理由把這丫頭關勞教所裡調教一段時間!”
夏纏的眸光冷了冷,眸底蹙起一團火光。衝動的晃了晃身子,卻被簡愛息事寧人的按住了。
一直從下午一點鐘,一直等到晚上五點。
夏纏期待的那人還是沒有出現,她心底的那點期待已久微弱的幾乎看不見了。良久,眼底閃過一抹苦澀,有些脆弱的往角落裡面縮了縮。那人知道自己打架受傷了,也無動於衷嗎?他當真這麼厭惡自己?
這時候,已經準備完勝的左娜按耐不住的走過來,譏諷道,“可憐的臭孤兒,就知道你的監護人不會把你當回事。我放你一條生路怎麼樣?只要你跪下來跟我道歉,我立馬不跟你一般見識。”
夏纏眸底的那簇火苗越燒越烈,左娜的下一句話更是讓她所有的理智全失。
“夏纏,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這些年你一直麻煩不斷,不就是想吸引某個人的注意嘛!只可惜,你想亂。。倫,人家還瞧不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