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陽光明媚,客廳內氣息炙熱。
到處都充斥着火熱的曖昧和激情的狂野…………
偌大的客廳,這會倒顯得擁擠無比了。哪裡都留下了兩人曖昧糾纏的畫面,先是在柔軟的沙發上。他拉着她,不停的此起彼伏的做運動。然後是拉着厚重窗幔的落地窗邊上,他不停的揮灑着激情。再然後是舒適的地毯上。他將自己積攢了四年的熱情和思念都傾灑了出來。再後來是電視櫃邊上,狂熱而炙熱的表達着他的愛。再後來的後來,夏纏根本就記不得了。她嫣然成了泡在幸福中的瓷娃娃,只知道跟隨着男人。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他,身體,心,靈魂。他隨她動,她心隨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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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
夏纏靠在他的胸膛裡,被他曖昧而寵溺的放在他的身上。窗外的陽光越發的燦爛,穿透窗幔折射進來。兩人就這樣躺在地毯上。頭頂上的光線忽明忽暗,迷離而又晶瑩。
她微微揚起腦袋,睜開氤氳着幸福的眸子看着他,他俊臉上再次浮現倨傲又略顯得意的笑。嘴角滿足的勾起。忽明忽暗的光線中,他的笑容格外迷人。她突然有一種恍然如夢的感覺,時隔四年,他們又在一起了。就像最初一樣,心無芥蒂的在一起,虔誠而瘋狂的在一起。在今天之前,她甚至都不敢想象她會再有這樣的一天。她不敢想,自己此刻會以這樣一種炙熱糾纏的姿勢躺在他的胸膛上。這個姿勢,一如四年前那樣。她的心跳貼着他的心跳,她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頸處,混合着他灼熱的呼吸。寵溺而疼惜,溫暖而幸福……
他那雙大手愛憐的在她光滑的後背上游弋,看着她全身佈滿了他留下的痕跡,嘴角那抹弧度越發的擴散。
夏纏也就軟綿綿的趴在他身上。感受着結實的肌膚紋理,她紅暈微褪的小臉上浮現一抹絢爛的笑容。這一刻的幸福,真的有一種百轉千回的艱難感。她很想珍惜。也許就是因爲太想珍惜,所以竟有一種恍惚的感覺。她微微的咬了咬脣,低頭就在男人的肩頭狠狠的啃了一口。
男人全身的肌肉繃緊,任由她咬着,寵溺的揉着她的長髮。
夏纏沒捨得真的用力的去啃,只是想要尋找四年前那種感覺。四年前,她很喜歡咬他。在他惹她生氣的時候,她喜歡偷偷的咬他。在他埋在她體內的時候,她也喜歡咬他。剛纔那樣啃着他結實的肌肉,曾經的那種幸福滿足感再度襲來。那是一種真實而清晰的感覺,她笑了,這果然是現實,這不是夢。
見她鬆開,男人大手扣着她粉嫩的下巴,那雙黑眸中閃爍着璀璨的流光,嗓音更是淳淳的宛如流水。“顯然,我們真實的在一起了!我等這一天,等了四年了!還好,你終於回來了!我很慶幸,你一直都是我的!你也應該慶幸,我如此豁達的不計較任何等着你!”
夏纏有種感動的想哭的衝動,你聽,他還是如此倨傲。可他說出來的話,卻是夾着他對她的深厚情感。讓她動容的,心都跟着化了。她將腦袋埋在他的肩頭,又輕輕的啃噬着他。
阮景遇只是愛憐的用手指把玩着她的長髮,一圈又一圈在指尖纏繞着,寵溺的任由她咬着。她喜歡咬他,她其實每次咬的並不重,這只是她表達親暱的一種方式。這一次,她感動的咬的更輕了。酥酥麻麻的,讓他肩頭有些癢。
他的大手禁錮在她的腰間稍稍一用力,眸底又迸發出炙熱的火焰,邪魅的勾脣,“又想了?這樣……很好!”
夏纏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被男人翻身榨汁了……
就這樣,一直糾纏到下午兩點鐘。兩人連午餐都沒有吃,就這樣相擁着躺着。不過,躺着的地點已經轉移到沙發上了。夏纏如同小綿羊一樣的躺在他身邊,粉嫩的長腿還壓在他的長腿上,小手自然的環着他的腰。
頭頂上傳來男人磁性的嗓音,“餓嗎?”
夏纏搖頭,“不餓。”她還真是不餓,只是有點累了,全身都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力氣。
阮景遇身體素質很好,即使高能力的消耗後,他竟也不餓。如此,摟着她就好。
夏纏仰頭問他,“你餓嗎?你要是餓了,我陪你去吃飯。冰箱裡什麼東西都沒有,只能出去吃。”爲了彌補男人四年的等待,她如此體貼的問。
阮景遇卻是邪魅的揚脣,“我想吃的是你。”
夏纏怕怕的往他懷中縮了縮,自然而然的嬌嗔了一句,“我累,別鬧。我們這是有情飲水飽嗎?”說完,就覺得不是。畢竟,他們連口水都沒喝。
男人的響了,他長臂一伸,看見屏幕上面閃爍的是丁影兩個字後,直接掛斷。
夏纏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不接會不會不太好?說不定公司有事找你。”
阮景遇只是將她摟緊了些,索性將關機。轉眸,眸光深邃的看着她,“今天我只想好好陪你。”
夏纏笑了,笑的滿足無比。
於是,這一個下午他們不停的糾纏,不停的榨汁……ェ
一直到晚上,阮景遇才暫時性的放過她。考慮到小丫頭被折騰的軟綿綿的,他打電話叫了五星級酒店的外賣。兩人在家裡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後,便開始整理屋子。
今天是搬家的第一天,她收拾過來的東西都擱在玄關那裡放着呢。這會,兩人儼然像小夫妻一樣在收拾屋子。夏纏把自己的衣服都掛到衣櫥裡之後,看着還空了一大片的位置,澄清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歉意。在搬家之前,她還故意下狠心把男人的生活用品都扔垃圾桶了,這會想起來,還真是不好意思。
看着她發呆,那抹修長俊立的身影走過來。長臂伸過來從身後環着她的纖細的腰肢,他灼熱的胸膛熨帖着她優美的後背。她順勢往後仰了仰,把全身的重量都交付給他。
阮景遇似乎看穿了她眸底的歉意,風輕雲淡的問,“後悔荒廢了四年的時光?後悔沒好好珍惜我?更是抱歉將我的生活用品全扔垃圾桶了?”
夏纏所有的心理活動都被他洞察了,頓時臉紅了,不好意思的用手肘頂了丁他的腹肌,“大不了,我每天上街幫你重新買回來。”
某個人揚脣,倨傲的點頭,“以後這些都是你份內的事,該你買!以後衣服,鞋子,從上到下包括內褲全部由你負責!”
夏纏失笑,這男人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她揶揄道,“矯情,我不在的這四年裡,你不是照樣打扮的英俊迷人?”
阮景遇下巴抵着她的頭皮,親暱的磨蹭着,淡淡的道,“那是因爲底子好,你不在這四年都是丁影負責這些事。但是,你回來了。我決定以後由你負責,我上班的心情會比較愉悅。”
夏纏心底撐開了一朵朵幸福的雲朵,一點一點的蔓延着,向心底最深處蔓延着。她伸出雙手反勾着他的脖子,輕笑道,“自戀。”
阮景遇摟緊了她,又在衣櫥前纏綿了一會後。
夏纏推開他,“別鬧了,我還沒收拾好屋子。這樣房間亂糟糟的,我看着心裡難受。”
阮景遇很滿意的勾脣,給予她一記讚賞的眼神,倨傲道,“你是爲我難受,我有潔癖,你記得的!”
夏纏蹙眉,故意瞪他,“你還真是自戀!”
當她伸手搬書籍的時候,那人長臂很自然的接了過去,事實上在收拾屋子的整個過程中,某個人一直主動攬下所有的體力活。客廳的窗簾被拉開了,午後的陽光懶散的照射進來,折射在那人身影上。朦朧了他的五官輪廓,卻忖的他身形越發的高大魅惑。
他回眸見夏纏盯着他看,她那往清泉般的眸子裡流露出的是愛慕和迷戀。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舒暢了起來,很好,就是要這樣迷戀愛慕着他。
這樣……纔是完美!
他嗓音磁性的宛如雨點敲打着玻璃窗,淡問,“這廂書籍放哪裡?”
夏纏指着對面的那個房間,“就放那裡吧,那是我的畫室。那些書就放在我畫室裡,然後旁邊那間房留給你做書房。”這次她選的是三室兩廳的房型,一間臥室,一間畫室,還有一間就留給他當書房,她是如此打算的。
而男人那好看的劍眉微微揚起,深邃的眸子裡蕩起一絲柔和的流光後,突而道,“那間房應該有更合理的安排。”
夏纏微微一怔,給他做書房不好嗎?還有什麼更合理的安排?她有些疑惑的看着他,無辜的眨眸,發揮自己的想象力,“你的意思是把爺爺接過來住?雖然我不反對,可是似乎住在那邊對爺爺的病情比較有利。”
阮景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後,脣角微微上揚起一個悠揚的弧度,“顯然,我說的不是父親。”
夏纏更不解了,“那是?你快說嘛,那是什麼合理安排?”她很自然而然的撒嬌,一如四年前那樣兩隻小手搖晃着他的手臂。
阮景遇感覺到自己的心快要融化成池水了,他眸底閃過一抹戲謔,“你真想知道?”
夏纏點頭,“那是當然。”
於是,某個人揚眉性感而沙啞的在她耳邊道,“更合理的安排是嬰兒房!”
見他眸底閃爍着柔和而期待的光芒,夏纏怔住了。心絃也像是被一雙柔軟的大手撩撥了幾下,癢癢的,柔柔的。說不出是甜蜜,還是欣喜?
阮景遇看着她,眸底的期待一直申達她的眸底,他的嗓音是那麼的不容置疑,“你不決定這個安排很合理?合理的近乎完美?臥室,畫室,嬰兒房,這纔是家的味道。”
夏纏臉紅了,她很喜歡小孩子。可是,自己生孩子的這個念頭已經被她封鎖了四年了。如今,突然冒出來。她還真有些……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最初的不知所措過後。心底就是滿滿的幸福了,這是男人對未來的期待和設想。她很欣慰,也很感動。
故而,她眨了眨眼睛,俏皮的笑道,“是完美,不過嬰兒房由我來佈置才更完美。”
“當然!”阮景遇眉宇欣喜,她的言下之意就是懂的他的暗示了?那麼,他未來的日子裡應該更加努力了。他已經三十四了,是應該有個小傢伙跟在後面吵吵鬧鬧了不是嗎?
也許是因爲太感動,太開心了,夏纏竟對着那間房隔空想象着開始佈置起來,“這邊應該擺一張嬰兒房,這裡應該擺寶寶的照片。從剛出生下來的第一天,到滿月,到百天週歲,再到週歲。都要給可愛的寶寶拍照留念,這邊再給他準備個大大的櫃子。裡面放玩具之類的……”
她越說越興奮,似乎有些沉浸其中了。
而一直斜倚在門框上的某個倨傲男人更是聽的認真,深眸中的那期待的光芒越來越明亮,越來越柔和。
說到最後,夏纏笑顏如花的回眸看着他,“這樣的設計完美嗎?阮先生?”
阮景遇大步上前,將她捉住摟在懷中,“完美!”
夏纏還在想入翩翩的時候,男人突然在她耳畔道,“這房子多少錢?明天我打款到你戶頭。”
夏纏又是一怔,“爲什麼?”
“我的女人我養,怎麼能讓你買房?這事就這麼定了,明天打款到你戶頭!”阮景遇說完,不等夏纏反應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夏纏雙腳一輕,驚呼着抓着男人的衣領,“阮景遇,我房子還沒收拾好……”
阮景遇的嗓音越發沙啞,眸底跳躍着的慾火更加明顯。他說,“有比收拾房子更重要的事,那就是造人!”
夏纏嬌羞不已,也被男人的好精力嚇着了,“…………”
他倨傲而狂野的在她耳畔低喃,“夏纏,我三十四了,給我生個孩子!”
夏纏的心底頓時被一陣暖流遍佈,她再一次主動勾住他的脖子……
後面的過程中,她只聽見男人性格而狂野的在她耳畔一遍又一遍的說————
“夏纏,給我生個孩子,越快越好!”
“夏纏,我想這樣一直埋在你體內!!”
“夏纏,爲了你我禁慾了四年!你要彌補!”
“夏纏,我的纏纏你終於回來了…………”
窗外月光皎潔,屋內旖旎一片。
這一夜,註定無眠……
同樣無眠的不止是他們,還有南宮雪兒。
她就這樣呆呆的站在窗前,站了一夜。夜晚的時候,她那雙眸子是明亮期待的。夜深了,她的眸光漸漸的黯淡下來。凌晨了,她清麗的眼眸中慢慢的連焦距都沒了。清晨,她的眸中早已化成一灘絕望而荒蕪的池水。
她以爲阮景遇多少會給藍雅幾分面子,所以她去商場挑選了好多套性感的睡衣回來。可,她等了幾個晚上。阮景遇還是沒回來,他的電話還是打不通。挫敗,難過,寂寞,統統像是海水一樣將她淹沒。
站了一夜,雙腿早已如同灌了鉛一樣的麻木沉重。
早晨七點半鐘,有傭人上來小心翼翼的敲門,“二少奶奶,早餐做好了。”
南宮雪兒一直沒有反應,傭人有些不放心,戰戰兢兢的推門進來,看見她穿着單薄的睡衣站在落地窗前一動不動,嚇了一跳,“二少奶奶……你沒事吧???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南宮雪兒用勁全身的力氣回眸瞪她,吼道,“滾!滾!都給我滾!!!!”
傭人被她慘白的臉色嚇的連忙逃走……
南宮雪兒一貫優雅驕傲,她最見不得就是別人同情的眸光了。現在倒好了,家裡的幾個傭人每天都用那種同情的眸光看着她。真是荒謬!!她不接受,不需要同情!!!
七點四十的時候,她收到make的短信。短信很簡短,但是那簡短的一句話,卻讓她暴躁如雷。
make的短信說————“你老公在跟夏纏纏綿,一天外加一夜。”
南宮雪兒瘋了一般的將砸了,順帶着將家裡的穿衣鏡,衣櫥,櫃子全部都給砸了。更加譏諷的着冷笑着,把自己買回來的那一漂亮又性感的睡衣一把火燒了。那些高檔精緻的面料,瞬間被大火吞噬。看着那堆越燒越烈的大火,她笑了。笑的挫敗而不甘心,笑的陰狠而毒辣。直到笑出了眼淚……
火勢越發的蔓延開來……
她那張慘白的臉上閃過一抹慌亂,想要找滅火器。可她站了一夜的雙腿早已麻木的動彈不得了,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大聲的呼救,“救命!!!!”
樓下的傭人聽到呼救聲,連忙衝上樓————
半個小時後,樓下的大廳裡。
米熙來了,藍雅也來了。
南宮雪兒臉色慘白,身上的睡衣早已被大火燃燒後的灰燼染的烏漆墨黑,她的髮絲凌亂的垂下。無力的躺在沙發上,疲憊又虛弱。
因爲火勢不是太大,傭人拿了滅火器很快就撲滅了火,然後把南宮雪兒給背下樓了。看她這個樣子被嚇壞了,打阮先生電話根本就打不通,阮先生關機了。所以,她們只好通知了南宮雪兒的孃家人。宏廳木技。
米熙當即就哭了出來,“雪兒,雪兒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要嚇媽媽,你怎麼了這是?”
南宮雪兒虛弱的睜開眼睛,沙啞着聲音,“沒事……”可她眼角流出的委屈的淚水,足以說明她真的已經快撐不下去了。
米熙摟着她,低頭在她身上檢查這傷勢,“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要不要媽送i去醫院?你別嚇媽媽,媽媽可就你這麼一個女兒啊。”
南宮雪兒苦澀的揚脣,“沒受傷……”她身體是沒受傷,可是心傷了一大片。心口那裡,真的像是刀刺的一樣痛。
米熙心疼女兒,四下張望並沒有看見阮景遇的身影,不知情的她衝家裡的傭人喝道,“阮景遇人呢?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人在哪裡?”
傭人白着臉,戰戰兢兢的道,“阮先生不在,他昨晚沒回來……”
米熙更加生氣了,“不在就打電話叫他回來,我們家雪兒差點被大火燒了,他必須回來!!!”
傭人聲音更低了,“打過了……打不通,阮先生關機了……”
米熙一聽真是火冒三丈,縱使她這個優雅精緻的貴婦,也差點怒髮衝冠,“電話打不通算是怎麼回事?”
一屋子人,沒人敢回答。
包括藍雅,都心虛的不敢說話。她的臉色也不太好看,說實話看着雪兒這樣,她也很難受。可是,她根本就奈何不了景遇。她也沒辦法……
米熙看傭人眼底那複雜的同情的光芒,頓時瞭然,轉身看着南宮雪兒,怒其不爭的問,“雪兒,你跟媽媽說實話?阮景遇是不是對你很差?你是不是過的很不幸福?”
南宮雪兒的驕傲和優雅再也無法支撐她滿心的痛楚和嫉妒了,她流淚了,哭的更加洶涌。
這一哭,米熙氣惱的深吸了一口氣,轉身看着幾個傭人,“你們跟我說實話,阮景遇多久沒回來了?”
傭人們不敢說話,便聽見米熙又吼,“說話!一個個都不想幹了是嗎?”
這纔有傭人小聲的道,“阮先生……自從結婚後就沒回來過……”
米熙一聽臉色頓時慘白起來,心疼的看着一直哭的南宮雪兒,氣惱的扭頭看着藍雅,“這是怎麼回事?你是他小姨,你怎麼不管管他?結婚後就一直沒回來過?敢情他是讓我們家雪兒受活寡?他怎麼可以這麼過分?”
藍雅有些難堪,只得尷尬的說,“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種情況的,抱歉,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景遇。”
她開始打電話給阮景遇,可是一直也打不通,一直都是關機。
米熙護女心切,憤怒的冷笑,“你也打不通?我本來以爲阮景遇只是性格淡漠了點,誰知道他簡直就是個人渣。小雅,這些年你跟他相依爲命,你是怎麼管教他的?我放心的把女兒託付給你的侄子,現在這算是怎麼回事?我的女兒都被折磨成這個樣子了,你讓我怎麼辦?我這心裡快要難受了。”
藍雅只能尷尬的道歉,“抱歉,我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米熙明顯的氣不過,她一把拉起女兒,“你起來,換身衣服,我們去找阮景遇,去公司找他。我到底要看看那個男人怎麼能這麼對你?我倒要去見識見識他存的什麼心?”
藍雅暗自蹙眉,覺得今個這事真是越鬧越大了。只是她只能實話實說,“景遇不在公司,我剛纔打電話問過他的秘書了。他不在公司……”
米熙眉心骨都抖動了起來,“不在公司?難不成消失了不成?”
一直躺着的南宮雪兒這個時候突然慢慢的撐着身子坐了起來,眸光依舊空洞而絕望,只是淡淡的啞聲道,“我知道他在那裡,他已經待在那裡一天一夜了。”
“那我們去找他!!”米熙勢必要爲女兒討回個公道。
南宮雪兒在傭人的攙扶下去樓上的衣帽間換衣服,只是在上樓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算計的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