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排輸的慘啊,三比零,現在還要碼字,怎一個鬱悶希望大家看着高興吧。。。。
再一個,說阿草寫的像是回到清朝的兄弟們,阿草在這裡要說一句,自從二月河寫了清朝的幾個帝王之後,之後的歷史小說,尤其是網上的,都或多或少了沾了些二月河的風格,當然了,文筆上是沒法比的,但在風格上確實是影響了一代人,因爲他寫的好,所以纔有人學,這沒什麼奇怪的,阿草也確實是看了二月河的小說之後纔開始動筆的,至於宋唐之時的人們怎麼對話,行動有什麼特點,阿草知道的比較少,不過看了一個貞觀長歌,看了一個大唐歌妃,天啊,阿草想要撞牆,李世民比老革命更革命,李白像個憤青,唐朝的人要是這樣的話,我看還是照清朝的來比較好,雖然人們的奴才像不討人喜歡,但可以借用一些有用的地方不是?)
“趙石,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李玄瑾含笑說了一句,見趙石默默搖頭,他心情正好,這些天來在兵部和那些油滑的部員們沒少生了悶氣,再加上李嚴蓄乃是太子一黨,雖說整日裡臉上都是笑眯眯的模樣,什麼話都應承,但就是出工不出力,尤爲讓人痛恨,不過其在兵部任職日久,這根基也是牢固非常,便是有李武這樣的把柄握在手中,此時也不是拿出來說事兒地時候。又加諸事繁冗,他對部務又不甚熟悉,勞心費力之下,雖然滿心的革除舊弊的心思,也是施展不開,這心情能不鬱悶?
不過現在一番談話下來。難題都是迎刃而解,心情大好之餘,看見趙石還是那般冷漠中帶着些疏離的表情,便是被人讚歎,臉上神色也未有稍變,不由手指着趙石失笑道:“你們瞅瞅,我和他相遇之初便是這副模樣,如今還是這樣。你們看他哪裡還像個十三四歲的少年?這份鎮定功夫便是朝中許多重臣也拍馬難及的了,有時我就奇怪,他這才幹都是從哪裡學來地。。。
不過話說回來,趙石你這性子也得改改,若是日後入得官場,下面的人好說,以你的才幹儘可壓得住,不過一旦遇到個心胸狹窄的上官,這苦頭可是有得吃的。”
胡沉舟和齊子平兩個聽了這話,臉上的豔羨之色是掩也掩不住的了。心裡都道,王爺生性倨傲,平常之人難得入其法眼,如今說起話來卻是慈和溫勉,如對子侄一般,不過這少年的才幹。便是這等地際遇也讓人羨煞啊,這個時候若是換個機靈的,幾句好話下來,這一世的富貴還能跑了?可惜,此人性子太冷,估計不會行那諂媚之事,有些浪費了這等大好的機緣。
不過陳先生在旁邊含笑看了這一幕,心中卻是感慨。當年自己也有這般的際遇,當時滿心都是得遇明主,一展平生抱負的心思,不知謙恭禮讓。鋒芒太盛,事無鉅細,皆都謀慮周詳,最後卻落得個隱居鄉野,一世沒有出頭之日的結果,其中受人嫉妒是一回事,不過這其中難免也有那位主上的一些別樣心思在裡面。
這個新收的弟子鋒芒雖然盛了些,但卻少了許多自己當年的浮躁,這性子雖然冷淡了些,但未嘗不是好事,若真個性情圓滑,應對起人來如同積年老吏,那才讓人擔心呢,只要他這性子能一以貫之,雖然日後難免有些坎坷,但卻能讓眼前這位笑語盈盈地王爺放心,便是鋒芒再盛,這前程還能斷了?這纔是真正的爲官之道,可惜,當年的自己還不明白這個道理,不然怎會到此地步?
齊子平這人雖然才幹不及於人,但心胸卻是有的,豔羨之色在臉上一閃而過,他與趙石自相識以來便相處不錯,這個時候卻沒有什麼嫉妒之心,反是笑着說道:“王爺咱們在鞏義縣遇到他的時候他便是這個性情,以子平看他這輩子是改不掉的了,如今想想,若是他現在能朝着旁人笑地爽朗些,我還不習慣呢。”
他這話一說,屋子裡的人都笑了起來,被人這樣的打趣,對於趙石來說還是頭一次,臉上罕見的出現了些許尷尬之色,身子也不安的動了動,衆人見了,又是一陣大笑。。。。
李玄瑾心中歡暢,笑得也有些失了儀態,邊笑邊是說道:“他這人才幹非凡,便說是國士也不爲過,本王得之實爲平生幸事,那李武着實可恨,險些誤了良才,你放心,這口氣本王一定爲你出了。。。。。。。。
他這番話
的有些重了,所幸屋裡沒有什麼外人,不然只這一句讓趙石一步登天,但卻也能給其樹敵無數的。
也許是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過地,頓了頓,笑容微斂,接着道:“但話說回來,你年紀還小,不能起了驕恃之心,陳先生的才學你只要學得個幾分,將來也是受用不盡的,將來作了大將軍,本王還指望你爲我大秦打下一個大大的天下呢,所以以後行事一定要謹慎持身,不可生了嬌縱之心,本王還是那句話,只要本王還在這個位置一天,就保你一天地富貴。。。
正說話之間,腳步聲響,接着門簾一挑,董總管已經滿頭是汗的走了進來,“王爺,太子殿下親自來訪,人已經請到了正堂,您看。。。。。
聽到太子來了,李玄瑾臉色一變,笑容在臉上漸漸隱去,接着卻又笑了起來,立即站起身來,掃了屋內的衆人一眼不緊不慢的道:“今天相談甚歡,咱們改日再敘,子平,沉舟,你們兩個跟本王過去迎接太子。。。
景王府正堂,太子李玄持施施然在屋裡慢慢踱着步子,眼睛在周圍牆壁之上掛着的畫作上瞄來瞄去,周圍侍候的下人卻是大氣兒也不敢喘一口,李玄持雖然狀甚悠閒,心中卻是有些感慨的,這景王府他也不是沒有來過,但成年之後,兄弟間的情誼早就薄的不能再薄,來這裡多數是因爲這個七弟成年,大婚,得子之類的事情,平日裡連登門的心思也沒有的,想起當年自己也很中意這座府邸,向父皇討要過幾次,後來賜給了這位七弟,他心中老大的不舒服,便是現在他在心底裡也有些埋怨父皇偏心。。。
這次來到這裡自然不是爲了敘兄弟之情的,有些東西去了便是去了,再想找回來那是妄想,他若是連這點道理也不懂,這太子的位置早就是別人的了。
不過他這次來卻是有事跟這位新得志的七弟說的,其實這事情在他心裡也是不大,讓他親自前來還真有些屈尊降貴,不過如今這位七弟掌管兵部,雖然在朝中根基還淺,但位置已是至關重要,若他倒向了老五那邊,後果不堪設想,趁着老五身在軍前,消息可能還沒到的情況之下,這個先機必定得搶下來才行,這位七弟初掌政務,還欠火候,以前在自己面前也是俯首帖耳的,應該很好應付來是。。。。。。
還有,就是。。。
雖然目光在畫上瞄來瞄去,但這心裡卻已經千迴百轉,心思根本不在上面的,聽見腳步聲,李玄持這才慢慢轉過身來,臉上也帶出了溫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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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李玄瑾急步走了進來,眉目之間也帶着喜意,不過這笑容卻讓李玄持有些不怎麼舒服,總覺得裡面保藏着些什麼,見對方進來便要跪下行禮,他心裡雖然有些疙瘩,但卻還是進走了兩步,一把拉住李玄瑾的胳膊,“行了七弟,咱們兄弟之間還用那個虛禮?如今你也出息了,以後見到三哥不用太過拘謹,以前三哥對你嚴厲了些,一個是因爲要督促你上進,二來嘛,咱們皇家有才幹的人太少,兄弟們就數你最小,年紀還輕,三哥也是怕你浮躁,所以這心裡難免心急了些,所以以前的一些事情若是有作的不對的地方,七弟你卻要原諒三哥纔是啊。”
對方的手掌便是隔着衣服好像也讓李玄瑾感到一陣陰冷,心中越發的警醒,臉上卻又露出在李玄持面前招牌式的憊懶笑容,順勢站起身來,笑嘻嘻的道:“三哥這是哪裡話兒?君臣父子,你是軍,我是臣,教訓幾句怕什麼了?父皇政務繁忙,一個月也就能見到幾次,弟弟不成器,難得三哥不以我爲紈絝,能時常教訓,弟弟這心裡感着三哥的好兒呢,難不成還會記恨三哥不成?”
“這就好,這就好,咱們皇家的人在外人眼裡都情義薄,難得七弟有這番心思,能體諒三哥的苦衷,到是三哥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