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武學奇才啊!”凌風笑着說道。
“哈……哈……終於成功啦!”齊銘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看着齊銘那副氣喘吁吁的樣子,凌風知道齊銘這一次肯定是傷了神。
“累了吧!歇會兒吧!”凌風笑着說道。
“呼——好險吶,差點就走火入魔了。”齊銘用手擦了擦汗,說道。
“給你張溼巾擦擦汗吧!”凌風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張溼巾,然後遞給了齊銘。
“我去,你還隨身攜帶這種裝備啊?”齊銘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凌風。
凌風搖了搖頭,說道:“以備不時之需,說不定啥時候就用上了。”
“也是……”齊銘微微點了點頭,然後他想到了一件事,問道:“鋒哥,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們異能局有特殊裝備對嗎?”
“是啊,怎麼了?方雨麟沒給你發嗎?”凌風疑惑地問道。
“沒有啊!大概是忘記了吧!改天我問他要套裝備,感覺挺好用的。”齊銘笑着說道。
“嗯,確實挺好用的。可以安全的帶着危險物品過安檢。”凌風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wo cao !還能這麼玩?”齊銘一臉懵圈的說道。
“咱們和現役軍人不同,雖然我們有軍籍,但是咱們畢竟算不上一個嚴格意義上的軍人,所以我們時時刻刻帶槍也會顯得不雅觀。”凌風搖着頭說道。
“鋒哥,你摸過槍?”齊銘一臉驚訝的問道。
“你這話說的,我怎麼就沒有摸過槍,弄得你就像個山漢似的。那個異能局的弟兄不會玩槍械啊?你明年畢業也是要學的,到時候你可別說是我把你帶出來的。真是村兒”凌風用一臉嫌棄的表情看着齊銘。
“呃,這個……鋒哥,我要是有用的話,還用你幹啥?”齊銘低着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這個兔崽子。老子今天不削死你!我勒個去!”
凌風作勢就要打。這時齊銘連忙擋住,說道:“鋒哥,你先留我一命,等我這個風頭過了,我立刻想=向你請罪。”
“哼,看在你還有用的份兒上,我就先留你一條小命。”凌風冷哼一聲。
“謝謝鋒哥的寬宏大量,小生無以爲報。”齊銘一拜到底。
“說起來,你要是哪天去訓練了,記住一定要認真訓練。別看不起熱武器訓練,畢竟咱們還有另外一個稱號的。”凌風認真的說道。
“什麼稱號啊?”齊銘好奇的問道。
“特工!”凌風一臉嚴肅的說道。
“啊?那不就成了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了?!”齊銘驚道。
“那倒不至於,但是十八般武藝倒是都需要你涉獵。”凌風點頭道。
“啊?我太難了!”齊銘噘着嘴,一臉委屈狀。
“別耍寶了,你不知道有句話叫做‘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嗎?時間不早了。快回教室吧,今天就到這裡吧!”凌風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好嘞,那我就先走了。”齊銘轉身就要走,這時凌風拉住他的衣袖。
“對了,你的女朋友真的不會把我的事情告訴她的哥哥吧!”凌風有點不放心的問道。
“不會,鋒哥你且放寬心吧!”齊銘笑着擺了擺手,然後朝着教學樓走去,凌風看着齊銘的背影,呢喃道:“但願如此吧!”
早自習上語文,齊銘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方雨婧見狀,連忙推了他一下,可是我們的齊銘同學依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依舊在夢中與周公相會。
“你怕是有毒吧!”方雨婧看着齊銘那呼呼大睡的樣子,心裡無奈的想道。
不一會兒,凌風走進教室,方雨婧看到凌風后連忙推了推熟睡中的齊銘,可是怎奈齊銘依舊不爲所動。
“哎呀,老師來了!快點起來,不然凌老師又要讓你抄課文了……”方雨婧焦急的推着齊銘,希望可以將他叫醒,可是齊銘依舊是不爲所動。
“噓——讓他睡會兒吧!”凌風走過來,對方雨婧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方雨婧不解道:“凌老師,萬一政教處的幹事來扣除班級考覈分怎麼辦?”
“告訴你個秘密,學校不讓那些幹事來我的課上扣分,讓他休息一會兒吧!”凌風笑着說道。
“哦,知道了。”方雨婧見狀,只好作罷。
待凌風走後,方雨婧看着齊銘的睡臉,心裡疑惑道:“齊銘是怎麼了?他怎麼累成這個樣子,難不成是凌老師又對他進行那種魔鬼訓練了?”
伴隨着下課鈴聲的響起,班級裡開始變得有些騷亂。此時的齊銘終於醒了過來。方雨婧撇着嘴,說道:“你終於肯醒過來了,早自習已經下了。”
“我們去李大娘那裡吧,昨天晚上我把一個人送到了那裡附近的一個賓館裡。我去看看他現在還在不在賓館裡。”此時的齊銘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頹廢。
“我去吧,你看你這這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方雨婧臉上露出一副擔心的神色。
“咱們一起去吧,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出去。從現在開始,你不得離開我的視線。”齊銘用一種霸道總裁的口吻說道。
“你真的是……好了,我現在就先容忍了你這大男子主義吧!”方雨婧噘着嘴說道,別看她臉上不情願,心裡卻樂的跟個傻子似的。
坐在齊銘的摩托車上時,方雨婧問道:“你昨天晚上送了個什麼人啊?”
“我在酒吧工作時的大堂經理,我發現他的時候,他正在大馬路上,醉的不省人事。”齊銘搖着頭說道。
“啊?爲什麼他會醉成那樣,而且他還是躺在大馬路上?”方雨婧有點不解道。
“一開始我也不知道,後來我走到他的身邊時,我才發現他身上有股十分刺鼻的酒味,而且我還在他的手裡發現了一張遺照,看起來像是他的母親。”齊銘說道。
“啊?那多半是了,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是這人世間最大的遺憾。”方雨婧沉聲說道。
“是啊!”齊銘有點想媽媽了,同樣作爲留守兒童的方雨婧也不免有點感傷。
二人來到了李記飯館,這時的李卓正在打掃衛生。他看到齊銘和方雨婧之後,笑了笑,說道:“老大,嫂子,你們來了。”
“我昨天給你送過來的那個人,你怎麼安排上了?”齊銘問道。
“你說的是那個醉漢啊,他早就走了。不過他讓我把這個轉交到你的手上。”說完,李卓把一個信封交給了齊銘。
“咦?還有信封,這個厚度……”齊銘摸了摸這個信封的厚度,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我怎麼能收呢?”
“老大,我覺得你應該收下。畢竟你也算是救了他一命。”李卓說道。
“可是我總覺得良心過不去!”齊銘皺着眉頭說道。
“那有啥子過不去的,你有沒偷沒搶。孔子還說你幫助了別人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去接受人家的報酬,這樣你才能夠更好的帶動這個社會的和諧發展。如果你不去接受的話,以後就沒有人願意去幫助別人了。救人是幫助別人做好事。但是做好事最大的意義在於引導更多人蔘與進來。”李卓語重心長的說道。
“可是,別人會非議的呀!再說了,我幫他又不是圖他這兩個錢。”齊銘一臉無奈的說道。
“老大,你要是真的把錢還回去了,卻不失是最好的辦法。聖人所做之事,可以改變人們的風俗習慣,影響老百姓的行爲,並非你個人的事情。一個人做了好事只能成就自己的高尚顯然不及讓更多人去幫助他人來的更有價值,我們有時候必須在人性的基礎上去思考問題深處的意義。”李卓點了點頭,嚴肅的說道。
“這……唉!算了。還是先打開看看裡面是啥吧!”齊銘嘆了口氣,拆開了信封。
果不其然,裡面是一沓子紅板,齊銘看着裡面的紅板,搖了搖頭,說道:“果然是RMB,這個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大方呢!”
“咦?老大,這裡還有一張紙條唉!”李卓看了看信封,只見裡面還有一張小紙條。
“哦?我瞅瞅。”齊銘從信封裡拿出那張小紙條,看了起來。
“齊銘,你的兄弟給我留了張紙條,我這才知道是你救了我。我知道你過的挺艱難的,所以這點錢就算是哥哥爲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而給你的酬金,你可千萬不要拒絕。我知道以你的個性是絕對不會去收我的錢的,所以我才決定不辭而別。別覺得過意不去,我記得你好像是勤工儉學對吧。像你這樣勤工儉學的孩子是真的不容易,哥哥也沒有什麼可以幫得上你的了。就能拿着點錢聊表心意。有空多看看你的媽媽,別留下像我一樣的遺憾。——杜明理”
看着紙條上的那一片溼掉又幹了的痕跡,齊銘心裡五味雜陳。
“怎麼?想伯母了?”李卓問道。
“是啊,想她了!”齊銘點着頭,說道。
“那你在國慶節的時候去看看她吧!”李卓提議道。
“好,國慶時候一定去看看她。”齊銘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