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的五帝錢,也就是指清朝的五個皇帝時期的銅錢。分別爲:順治,康熙,雍正,乾隆,嘉慶。而這五個皇帝時期,可謂是清朝的全省時期,所以也只有這五個皇帝時期的銅錢,才能稱之爲五帝錢。所以,這開過光的五帝錢可是帶着陽剛正氣。
只見老楚打出的五帝錢,飛着出去打在了怨靈的頭部。
怨靈着實沒有想到老楚還有這麼一手,那五帝錢飛着正中了怨靈的面門。怨靈啊呀發出一聲尖叫,身子閃爍不停,沒一會兒功夫便魂飛魄散了。
老楚鬆了口氣,看了看地上的那隻怨靈。
被收魂筒打到的怨靈,此時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老楚握着金刀走了過去,一刀划過去,那怨靈連一聲尖叫都沒有,便煙消雲散了。
老楚嘆了口氣,走過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們倆休息好了沒有?”老楚問。
我看了看張揚,說道:“走吧!我休息的差不多了,體力也恢復了一些。”
“我也沒事了。”張揚站起來說道。
“他媽的,你們沒事了,我可是累壞了。走吧,我可是一刻也不想待在這鬼地方。”老楚說着便向村口的方向走去。
此時雖然說霧氣比之剛纔淡了許多,但兩米開外的地方,依舊什麼也看不到。
整個村子依然被大霧包圍着。
我們三人向着村口走去,走了一會兒,感覺到了村口,可卻發現好像還有很遠似的。於是我們又繼續往前走,走了一段,仍然感覺沒有到村口。
“不好!”老楚突然說道。
“怎辦麼了?”我問。
老楚指了指前面,我向前看去,只見我們的揹包放在地上。
“我們中計了。這村子裡被下了禁制術,進來出不去了。我們走了一遍,還是又回到了遠點。”老楚說。
“不對啊!我們明明走了很遠的一段距離啊?”張揚疑惑的說道。
“難道你們忘了,我們剛纔走的時候,並沒有揹包。”老楚道。
“我看我們是進了迷魂陣,走了很遠又繞回來。”我說道。
老楚點點頭,“不錯。這而不是鬼打牆,而是有人下了禁制術,我們怎麼走,都會又回到這裡。”
“那怎麼辦?我們走還是不走。”張揚問。
老楚搖搖頭,“現在還怎麼走?我們走了那麼久都會繞回來,鐵定是出不去了。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到天亮,太陽出來,霧氣自會散去。”
我看了看手錶,現在也才凌晨三點鐘。要到天亮太陽出來,至少也的四個小時。而這四個小時,我們怎麼辦?難道在這裡乾等着嗎?我說道:“現在距離天亮,少說也要四個小時。而且現在寒氣又這麼重,我怕我們就算是等到天亮了,也只剩下了半條命。”
“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不等,怎麼辦?我們就算不出去,在這裡走來走去還不是繞圈子。”老楚說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張揚頓時有些泄氣了,也跟在坐在了地上。
“我是不想走了,他媽的,這鬼地方,我們只能聽天由命了。”老楚有些無奈。
我看了看四周,也是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這四周的濃霧雖然淡了一些,可又有禁制術。我跟在也坐在了地上。一坐下去,那股子寒意便從地上傳來。整個人跟着哆嗦了一下。我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這次也真是失算,沒有帶些衣服出來。
我們三人坐下後,誰也沒有說話,都開始沉默了,或者說已經有一種絕望的氣氛在我們三個中間瀰漫開來。
我坐在地上抽着最後一支菸,把玩着手裡的金刀,眼皮子已經開始打架,睏意來襲。
張揚那小子已經有些扛不住了,睏意重重,頭一歪一歪的,跟小雞啄米似的。
“張揚不要睡,快醒醒了!”老楚喊道。
我知道,此刻情況特殊,我們絕對不能睡着,一旦睡着,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張揚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強打着精神,學着老楚開始打坐。
我則是無奈的搖頭,誰也沒有想到這次事情會變成這樣。銅甲屍到現在還沒出現,我們的最大危險還在後面。
忽然就在這時,我又聽見了招魂笛的聲音。那笛聲悠揚,斷斷續續的從村子中飄了過來。
我強打着精神,喊道:“老楚你聽到了沒?”
老楚正在打坐,被我這麼一喊,立馬醒了過來。說道:“廢話,我當然聽到了。”
“這回有辦法了!”我說道。
老楚一愣,說道:“你是說,我們去找笛聲的來源,向着危險的地方走。”
我點點頭,不錯,現在的確沒有別的辦法。爲今之計,只有這一個危險方法,那就是去找吹招魂笛的人。就算是危險,最起碼我們能擺脫這個迷魂陣。
老楚點了點頭,似乎若有所思。站了起來說:“好吧,只有這樣了。我們也不能在這裡等死,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怎麼樣!”
“張揚,張揚?”我喊了幾聲。
張揚這小子本身就昏昏沉沉的,被我這麼一喊,雖然是聽到了,但依然很迷糊。應了我一聲,便站了起來。
老楚在前面帶路,我跟了上去,張揚則是迷迷糊糊的跟在後面。
我們三人開始向着那笛聲找去。
且說這招魂笛確實有些威力,能把方圓十里之內的陰魂招進來,所以這個村子裡是陰氣沖天。長時間待在裡面,就算是不死,也的殘廢。
循着笛聲,我們一路找去,這次還算相當順利,走了一路似乎也走到了村尾。
我們三人便停了下來,那笛聲正是從一邊的院子中傳來。老楚看了看院子,說道:“笛聲就在院子裡,我們現在進去嗎?”
“你不廢話嗎?都到了這裡,還不進去,更待何時?”我說道。
老楚似乎有些猶豫,“你們做好了準備嗎?”
我和張揚點了點頭。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早晚都是一死,與其等死,還不如進去的好。
老楚見我們都無異義,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進去吧!”
於是我們三人便走進了院子中。
這是一個農家小院,院牆早已破爛不堪,倒塌了一半。進了院子,在院子的中央立着一根樹樁,那樹樁上綁着一個人。院子的一角,亮着一大堆的篝火,瞬間便將整個院子裡照亮。
走近一看,方纔發現,這樹樁上綁着的人正是葫蘆。
我頓時大吃一驚,怎麼也沒想到會是葫蘆。而老楚似乎早已知道,看了看樹樁上奄奄一息滿身是傷的葫蘆,只是搖了搖頭,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驚訝。
“葫蘆,葫蘆,葫蘆?”我一連喊了三聲,葫蘆都沒有應答。
頓時我的腦海裡便是一陣混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之前我們推測的幕後黑手,薩鬼族的人就是葫蘆,卻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局。這着實讓我不解。
我看了看老楚,老楚也沒有吭聲。
這時,笛聲早已經停了一會兒了,自從我們進來,便沒有看到吹笛子的人。我正在疑惑間,看到葫蘆的身後,不遠處站着一個人,光線有些暗,但看得出那人分明就是銅甲屍。
且見那銅甲屍,一身的金色鎧甲,也燈光下閃閃發亮,他的面部早已腐朽不堪,兩隻眼睛已經乾枯。而他的嘴角還流着鮮血。在銅甲屍的額頭上還貼着一張金色的符咒。
在符咒的等級中,紫色是最厲害的一種,而金色則是次於紫色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