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想象的要強。”韋京讚賞的說了一句。 “從某些方面來看,你也比吳闖要強上不少。”不知道是不是禮尚往來,陳虎陽同樣回了一句恭敬話。 兩人沒有再客套,四眸對視,沒有憎恨,沒有怨氣,有的只有對彼此的認可和讚賞。 先動手的依然是韋京,一次的交鋒讓他知道,自己怎麼試探也不可能將陳虎陽的功底試探出來,這一次,實打實的一拳,帶着呼呼的風聲,從陳虎陽右臉擦去。 陳虎陽也收去了輕視的態度,對於一名可敬對手的尊敬,即使對方很弱,他也會認真對待的。 並不是說韋京的修爲能跟陳虎陽比肩,畢竟地階高手不是大白菜,隨便跳出來一個就可以是地階凡武者的。 陳虎陽對韋京的認可,僅僅是他的人品性格,按照韋京跟陳虎陽對峙時候的態度素質來看,陳虎陽單方面的認爲這韋京還算高尚,陳虎陽看來向來很準。 感受到迎面而來的拳頭,陳虎陽沒有閃躲,相反,跨步而上。 這時,韋京的拳頭陡轉路線,向地面擊去,蹲下身子,雙手撐地,以此作爲支點,右腳伸出,一個優美的橫掃向陳虎陽的下盤襲去。 陳虎陽也沒有想到韋京會改變方式,顯然,自己不能再莽打莽撞,無奈之下,右腳發力,猛地一蹬,身子向後退去。 “不是跆拳道?” 韋京站起身弄來,回道:“我知道僅僅靠跆拳道是不能打敗你的,雖然不能用跆拳道打敗你,但是現在爲了保住跆拳社,我只有出此下策。” 陳虎陽笑了笑:“可以告訴我你是哪裡人嗎?” “廣東,佛山。” “原來如此。”陳虎陽低頭暗暗嘆了一聲,身子陡然向前,同時再次躍向空中,憑藉超人的彈跳力,足足躍起了三米有餘,藉助衝力,雙腳斜着向韋京擊去。 “喝!” 韋京看到陳虎陽的動作,面色陡然一變,雙手護在頭頂。 陳虎陽那雙騰飛在半空中的雙腳瞬息萬變,速度之快幾乎無法用肉
眼看清。 當陳虎陽的攻擊落在韋京的身上時,韋京才明白這是何等的力量,這一招自己也會,但是在力量上,幾乎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沒有相比的可能。 陳虎陽的雙腳一秒鐘足足踹出了十幾下,而韋京艱難的抵擋了一秒鐘,終於放下了雙手,面色很難看,口中不甘道:“我輸了,能告訴我爲什麼嗎?” 落地,陳虎陽依舊帶着微笑,道:“我精通百家凡武學。” 精通百家凡武學! 這是什麼概念? 一個人天資過人,努力上幾年,或許能在某一項武學上稱得上精通,要求如此苛刻,可對面的青年,說自己精通百家武學。 韋京自然不會認爲陳虎陽是在說大話,吹得過頭了,在別人看來就是傻了,很顯然陳虎陽並不是這樣的人。 但是,這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精通百家凡武學,泱泱華夏也不過是百部凡武學吧? 看着淡笑的陳虎陽,韋京愣了半天,最終嘆了一口氣,道:“我輸了,徹底輸了。” “你是個人才,不介意的話,可以交個朋友,當然,你要是看不慣我的囂張……”陳虎陽緩緩走到韋京面前,聳了聳肩膀,伸出了右手。 男兒當自強,年少該輕狂! 韋京頹然的坐在地上,擡頭看着陳虎陽,一切盡在不言中。 大概打架是一件很磨時間的活兒,陳虎陽離開凡武者學院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花了一下午的時間踩了跆拳社,在陳虎陽看來,純屬是浪費時間。 “琥總,身上帶錢了麼?”陳虎陽很不地道的把爪子伸向了孫琥的胸口,“哥一下午都在浪費力氣,肚子早就餓扁了,請哥吃頓飯是做小弟的本分吧?” 領略過陳虎陽厚顏無恥的孫琥知道今天自己是逃不掉了,無奈之下只能半推半就的掏出了自己的錢包,那模樣就跟花姑娘上花轎似的,說不出的彆扭。 因爲是孫琥請客,以他一毛不拔的性格,挑的地點自然不會太高檔,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大排檔而已。 陳
虎陽土生土養,自然不會介意那麼多,王韞韜也是性情中人,去過戰場殺敵的他感覺能和兄弟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就已經是奢求的事情了,哪裡還會介意太多。 至於葉芷嫣,並沒有跟着陳虎陽,倒不是她不樂意,只是丁雨多年未見葉芷嫣,在離開跆拳社的時候,直接問陳虎陽“借”走了葉芷嫣,對此,陳虎陽完全沒有反對,在葉芷嫣幽怨的神情下,將自己的未婚妻送了出去。 別看這大排檔破破爛爛的,但是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就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大排檔,生意做得倒是如火如荼。 “坑貨,這就是你說的地方?你的品位我還真不敢恭維啊。”王韞韜雖然不介意,可也不會放過這種嘲諷孫琥品味的機會。 “怎麼?不樂意在這吃?不樂意你自己去五星級酒店吃,你請客!”孫琥撇了撇嘴,笑着說道。 這時候,從人羣中走出了一個男人,看架勢好像是在等這三人似的,陳虎陽對這人也不算陌生。 這個男人叫姚輕鴻,是三大殺手組織「刑天」的組長,曾送給陳虎陽一個鬼面女,被陳虎陽取名爲“鬼妃”。 “來的這麼慢,等你們好久了。”姚輕鴻滿臉笑意。 “姚教官。”王韞韜恭敬的叫了一句。 姚輕鴻作爲「刑天」的組長,自然是僱傭兵出身,曾擔任過京城軍區的教官,不只是王韞韜,就連彭彤、周星辰也都受過姚輕鴻的“調教”。 姚輕鴻笑着對王韞韜點了點頭,然後把視線轉向陳虎陽,抱怨道說道:“好歹我也是你的野生舅舅,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你也給點面子嘛。” 野生舅舅? 什麼玩意兒? 忽然,陳虎陽心意一動,上一次沒有太在意,姚輕鴻說是自己的舅舅,那豈不是說他知道母親的事情? “你知道我母親的事情?” 姚輕鴻像是猜到了陳虎陽會這麼問,笑道:“知道,而且知道的不少,但是我不能告訴你。” “爲什麼?” “因爲我沒有這個資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