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芷晴上位「九歌殿」魁首,又遇到蕭衡叛亂,現在雖然大勢已定,但是善後工作還是需要苗芷晴出面的,雖然她還想在陳虎陽身邊多呆一段時間,但是見到馮子霄似乎還有事情要和陳虎陽說,也就只能和姜民生一起離開了。 作爲影子的溫婧萱也漸漸隱於黑暗之中。 “有沒有興趣聽聽湯家的事情?”馮子霄見到衆人離開,開口問道。 湯家的背後是曹家,而陳虎陽和曹家註定了是解不開的死結,所以,湯家是陳虎陽最先選擇開刀的勢力。 “湯碩元現在是我們這邊的人,但是他還有一個哥哥。” “湯碩凱麼。”陳虎陽的雙眼眯了眯,早在靈州界中就和湯碩凱結下樑子了,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要交鋒了。 馮子霄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個檔案夾,遞到陳虎陽的面前:“看了這個你就會知道,對面那輛車看到沒?裡面有你的熟人。” 陳虎陽循着馮子霄指的方向看去,馬路對面確實有輛大紅色的凱迪拉克,透過玻璃窗,陳虎陽隱約能夠看到一個帶着墨鏡的女人坐在駕駛位上。 “我比較不擅長跟她相處……”陳虎陽摸了摸鼻子,無奈道。 “沒辦法,她能帶你進湯家大門,而且,她指名點姓要跟你一起。”馮子霄笑了笑,不等陳虎陽說話,直接轉身離開,大概「江南閣」遭此一役,馮子霄這段日子可有的忙了。 陳虎陽駐足原地幾分鐘,最後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向着那輛凱迪拉克走去。 湯家雖說是金陵城首屈一指的大家族,但是湯家所在的位置卻在金陵城的城郊,估摸着是湯老爺子喜歡做土皇帝,在城郊買了一大片土地,大刀闊斧之後,建了一個「湯家會所」,佔地面積廣袤,會所中商業街什麼的應有盡有,完全是一座縮小版的城市。 這就是凡武者在華夏社會的權利。 凱迪拉克日夜兼程,繞過盤山公路,終於抵達了目的地金陵城城郊。 美輪美奐,猶抱琵琶半遮面。
即使皓日當空,也阻擋不住旅客前來觀光。 湯家,這是要逆天啊。 “孔老師,你要的不就是一個車伕嘛?爲什麼要選我?”此刻的陳虎陽坐在駕駛位上,兩眼頂着黑眼圈,怨念很重的問道。 一晚上的高速駕駛,陳虎陽完全是被當做苦力來使用,而孔靜,則堂而皇之的坐到了後座呼呼大睡,美其名曰:熬夜,是美女的第一殺手。 孔靜帶着一副太陽墨鏡,將大半張臉遮了起來,一頂洋氣的太陽帽,一隻手挽着陳虎陽,大有新婚蜜月的感覺。 “就算選車伕也得選個顏值高的不是?不然我帶着嫌丟人。”孔靜賊賊的一笑,小手挎着LV限量小包,腳下踩着小高跟,小女人的姿態一覽無餘,哪裡還有靈州大學校長的霸氣模樣? 嘛,靈州大學所在的靈州界都崩碎了,估摸着這個女人已經徹底成爲了一個遊手好閒之徒。 陳虎陽對於孔靜的轉變,實在是有些不適應,訕訕的笑了笑,說道:“這大熱天的,你不累嗎?還要逛街,這不是要老命嗎?” 說完,陳虎陽就想坐回車裡,可剛跨出一步就感覺自己的耳朵上傳來一陣痠痛,孔靜毫不留情的揪住了陳虎陽的耳朵,不滿道:“怎麼,陪老師逛個街就這麼難?這還沒開始呢,你就喊累?” 果然,對於逛街,女人是永遠不會累的,而對於男人,逛街永遠是公敵。 在孔靜的淫威脅迫下,陳虎陽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這在她屁股後面,屁顛屁顛的當起了免費勞動力。 說到底,孔靜也是善解人意的,看到陳虎陽一臉沒精神的樣子,想想他也不容易,最終還是沒有強迫他,找了一家酒店給陳虎陽休息用,自己卻一個人閒逛去了。 陳虎陽這一覺,一直睡到黃昏,帶着一雙惺忪的眼眸,陳虎陽走出了酒店,不知道是出門踩了什麼狗屎,一出酒店大門,就看到了一個老熟人。 “喲呵呵,這不是「九歌殿」太上皇陳老大麼?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陳虎陽
正愁不知道哪裡去,忽然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粗獷,雄厚。 見到這青年,陳虎陽倒是有些驚訝,曹家的人居然也在這裡,出現在他面前的,正是有過一面之緣的曹然。 不過一想湯碩凱的後臺,便就釋然了。 曹然不比曹毅這般厚重沉穩,按照馮子霄給自己的檔案上記錄着,性格張揚的曹然也算是「湯家會所」的一個小股東,整日遊手好閒。 陳虎陽眼角閃過一絲不屑,不過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纔剛到別人的地盤,鬧出太大動靜始終不好。 陳虎陽倒是想看看這個曹然有幾斤幾兩,裝出了一副禮貌的樣子說道:“曹老闆真是好興致啊,帶着姘頭出來逛街?” 其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曹然旁邊那個打扮分外妖嬈的女人,不是情人就是小三。 一般人可能不敢把“姘頭”兩字掛在嘴邊,但是陳虎陽不一樣,有什麼就說什麼。 曹然剛想開口說話,卻被一道急速而來的人影驚住了。 啪! 陳虎陽只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發出,曹然的那個小三已經趴在地上,右臉上鮮明的五個手指印,有些刺眼。 急速奔來的是一個青年,眼中佈滿血絲,身體有些顫抖,而那小三坐在地上泣不成聲,兩眼淚汪汪的看着一旁的曹然。 “爲什麼?”青年低沉的聲音從喉嚨深處傳了出來。 曹然明顯也是懵了,剛反應過來就怒了,怒火沖沖的走到青年面前,問道:“小子,混哪的?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青年瞥了一眼曹然,鳥都沒鳥他,目光回到小三的身上,又一次問道:“給我一個理由!” 陳虎陽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弧度,站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一齣戲。 足足在地上趴了半分鐘,小三從地上爬了起來,好像發狠了一樣,走過去在青年的臉上回了一巴掌,異常冷靜的說道:“你沒權沒勢,還死纏着我做什麼?你不過跟我一夜風流,我選擇跟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