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只微小的屍蟲落在男孩的身上,瞬間變得更爲細小,鑽入了他的毛孔之中,順着血管進入了他的身體,迅速的吸收着男孩體內的毒素。
隨着毒素的清除,第一批屍蟲飛回到了應寬懷的身體裡面,小男孩的臉色漸漸的不在那麼難看。
應寬懷拿出一瓶補氣養身的何首烏精華,撐開小男孩的嘴巴,滴入到了其中幾滴,同樣沒有人看到,幾滴精華之中也有幾隻微小的屍蟲。
精華落入男孩嘴的一霎那,就被屍蟲瞬間吞噬,然後直接進入男孩的血管之中,將這些精華全部一點點的注入到男孩的血液之中。
這樣的吸收程度,遠遠要好過經過男孩胃部的消化來的快速有效。
男孩的臉色一點點的恢復這紅潤,女護士們看到這近乎奇蹟的一幕,更加崇拜起了應寬懷這位年輕的大夫。
“今天的事情不要說出去,我不想被太多人……,你們知道的。”應寬懷對幾名自己的鐵桿粉絲,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
“應大夫……”小麗這時才推開房間的門跟了進來。
“已經沒事了。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應寬懷微笑着問道。
“沒事了?這麼快?”小麗看到應寬懷的幻影也不過比自己頭前進來幾步,居然可以如此快就沒事,剛想繼續問,可是聽到應寬懷的提問還是先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就是這位昏迷中的夫人,突然吆喝着要水喝。這位小朋友,她倒了水之後怕燙,體貼地先嚐了一口,緊接着……。”
應寬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平靜了一下自己憤怒的心情說道:“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
“應大夫……”小麗有些躊躇的說道:“我應經通知了肖揚……”
很顯然,這次的事件不但應寬懷明白,就是這些在場的護士也非常清楚,這是一出惡性投毒事件。
“也好。邪惡的人,應該得到正義的審判。”應寬懷淡淡的說道:“那這裡以後,還要請諸位多幫忙照顧一下。”
護士們聽說肖揚知道了這件事情,腦海中同時浮現出了一句話:那個投毒的人慘了……。
應寬懷又檢查了一下依然昏迷的女人,在確定了對方身體的確屬於虛不受補的情況,不能吸收自己的人蔘或者何首烏精華之後,只能徒呼奈何,讓其自動慢慢一點點地恢復着。
肖揚猶如一陣風一般衝進了房間裡面急忙的問道:“受害者在哪裡?”
衆人看着肖揚那滿頭大汗的樣子,指了指躺在旁邊護理牀上的小男孩。
小麗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如此情形,連忙掏出手絹擦拭着肖揚腦門的汗水埋怨道:“你跑着來的啊?怎麼這麼多汗水?”
肖揚尷尬的一笑:“還真是跑着來的,摩托車壞在半路了。”
應寬懷看到肖揚來了,起身說道:“你們忙,我先走了。”
肖揚連忙拉住應寬懷的胳膊說道:“應大夫,我還沒有了解情況呢。”
應寬懷微笑着把一張寫滿字的紙張遞給了肖揚,離開了房間。
沒有人看到應寬懷離開房間之後陰沉的臉,更沒有人聽到他嘴裡面的低語:“雖然壞人犯錯要經過‘正義的審判’,不過在這之前,也要讓他們知道,損壞他人的私人‘物品’,也有可能會生不如死的。”
接過紙張的肖揚肖揚,看到紙上面敘述的格式,差點沒當場暈過去。
這是警局裡面最正宗的錄口供方式,最後的地方,連手印跟簽名都一應俱全。如此前面的完整的書寫方式,除了警察局裡面專門錄口供的人,就只有那種經常出入警局的慣犯,纔能有如此完整的手法。
看到如此完整的筆錄,肖揚也沒辦法再找應寬懷了解什麼更加詳細的情況了。
肖揚看着離去的應寬懷,自言自語的地聲說道:“這小子不會是什麼幾進宮的人吧。”
只可惜他的話語聲音稍微高了那麼一點點,被周圍包括他女朋友在內,應寬懷幾名鐵桿粉絲,聽得一清二楚。
所有的護士都拿出可以溶化鋼鐵的幾百度高溫眼神,死死的盯着肖揚。
“嘿嘿……,這個……開玩笑……開玩笑……”肖揚雖然懷疑應寬懷,但是看到周圍女人那可怕的眼神,也知道如果不說點什麼好話,估計以後自己萬一有個小病小災的,落到了她們的手裡,這些護士很有可能會在打針的時候,經常性的失手,紮在很多不該扎的地方,要重新紮針。
“不知道各位美女,可不可以給小弟敘述一下當時的情況。”肖揚老老實實的問着衆位護士,努力的轉移着她們的注意力,希望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讓她們忘記自己對應寬懷的懷疑。
許副院長辦公室裡,許成龍的父親氣憤地拍着桌子,對自己兒子吼道:“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廢物!辦這麼點小事都辦不了!又讓那個女人活了下來!你出了吃喝找女人你還會什麼?不對!你連找女人都不會!孫小喬這麼久了!居然還沒有弄到手!你是不是打算看着你父親這輩子就是副院長才開心?”
“爸,又不是我……”許成龍委屈的說道:“明明就是那個應寬懷……要不是他,上次那個女人就死掉了。”
“必須想辦法除掉她,若是等她醒來明白自己看到的是什麼,我們殺病人,販賣人體器官的事情被抖露出來,可不是坐牢那麼簡單的。”許副院長緊鎖眉頭的說道。
“你帶着它們去守着這家母子,凡是任何入口的東西,都給我檢驗一遍。”應寬懷放出陳淑琴的鬼魂,對她跟幾十只屍蟲吩咐道:“順便查一下到底是哪個不知道死活的東西,來動我的私人物品。這麼漂亮的女人,我還沒有碰過,怎麼能隨便就去死?”
“看來不弄個寵物看門,還是非常不保險阿。”應寬懷說着推開了自己辦公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