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哈哈,你們走吧,母體越是脆弱,鬼孩就越是強大。”道士自己都站不起來了,卻在那邊笑的異常高興。
神色癲狂,讓人看了之後就想要遠離。
本來他們是可以遠離的,常雨露卻走不動道!
人也迅速的開始虛弱下去,隱約可以看到她身上的死氣。雖然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可以看得出來,徐繞在她的額頭的是死氣。
“疼。”原本就很虛弱的常雨露,走了一步,瞬間跌坐在地上,臉色慘敗,渾身都像是被水給浸溼了一樣,都是虛汗。
許傾心想要將人給扶起來,可是怎麼樣都無法搬。
“雨露,你趕緊起來啊,我們快點回去。”許傾心看着道士,她也不知道那個道士有沒有可能恢復正常。
反正不走就有危險,這個道理,她懂。
“我走不了,我起不來。”常雨露哭的梨花帶雨,一臉哀求的盯着許傾心。
“哈哈,走不了,太好了,這是一個極品鬼胎。”道士說完,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一張符紙。
嘴裡唸唸有詞!
符紙無火自然,道士也因此獲得了自由,他扭了扭自己的手腕腳腕,將胳膊伸展了幾下,確定自己四肢完好,這才一臉怪笑的朝着許傾心兩女走過去。
“真沒有想到,還是一個同行,很可惜的是,你沒有開竅。”一邊靠近,就讓許傾心看的更清楚,這個男人臉上的笑意,多麼令人噁心。
許傾心不敢再去看,強行扶起常雨露:“雨露,咱們快些走,那個男人是瘋子。”
常雨露已經淚流滿面:“傾心,我知道我現在是怎麼了,你以爲我被控制了是嗎,沒有的,我很清楚我現在的情況,你自己先走。”
“說什麼傻話,我們一起出來的就要一起走。”許傾心死死的抓着常雨露的手,不願意放開。
常雨露搖搖頭,力氣漸漸的從她的身上消失。
人也看起來馬上就要不行的樣子,搞到許傾心非常心急。卻不知道如何是好,也是在這個時候,道士一把將許傾心給抓住。
許傾心反抗,卻又不知道怎麼做。
“果然還沒有開竅,那就好玩了,一個沒有開竅的驅魔師,就可以定住我,要是再讓你成長下去,對我豈不是很危險。”
許傾心感受到這個道士口中的威脅,以及殺機,這種感覺非常不舒服!
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待宰的羔羊,隨時都要被人給殺了。
許久,許傾心咬牙擠出一句話;“殺人是犯法的。”
“哈哈,你看看你,不但沒有開竅,還是那麼單純。”道士黝黑的臉上,皺紋可見,也顯得十分的難看,尤其是陰森的笑起來之後,更是難看的要命。
許傾心別開臉,不去看那個臉,免得影響了心情。
“嘿嘿。”道士圍着兩女轉來轉去,還開始發出奇怪的笑聲。
猥瑣而又神經病。
許傾心冷冷的一瞪,大喝:“你給我滾開。”
她的憤怒,沒有人道士生氣,相反,他手中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短劍。
這種短劍,許傾心見鄭真 拿過,不過這道士的劍,是黑色的,通體的漆黑,在黑暗中,居然又有一些淡淡的光澤。
這種光澤,令人很不舒服,好像化作無形的刀刃,在她的身上切割着。
“你要做什麼?”拿出短劍,理所當然的這是要殺人嗎。
道士嘴裡開始呢喃着什麼,低沉而又陰冷,他的道服開始無風飄揚,周圍更是開始陰風陣陣。
許傾心急忙擋在常雨露的面前。
她若是孕婦的話,這樣的冷風吹上,怕是會生病,這是許傾心所擔心的,可又無力阻止,只能儘量保護。
常雨露搖頭,眼神中的無助,再加上絕望,讓她不斷的留着眼淚;“別在這裡,回去,你回去找管家。”
許傾心也跟着搖頭:“我不可能放你一個人在這裡,我們是同學,更是朋友。”
常雨露突然高亢的喊叫了一聲,這一聲喊叫,不像是來自正常的人的吼叫聲。
像是動物,還是一個很危險的動物。
“走啊。”常雨露吶喊。
許傾心分明看到她的眼淚,以及眼底的不甘心。
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常雨露便站了起來,並且慢慢的,雙腿開始漂浮在地面。
許傾心目瞪口呆的看着。
這是什麼……
道士見到常雨露的狀態,笑的更加可怕,他口中的咒文不斷,雙手不斷的變化着,繞着常雨露開始走動。
仔細看,可以看出他的步伐不對。
像是在以腳畫什麼東西,只是他只是走而已,看不出走過之後的內容,因此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唯一可以直接看出來的是,當道士走過之後,常雨露就越發的難受起來,她的肚子突然像是會呼吸一樣,一上一下的起伏。
不能這樣下去。
許傾心的腦海中冒出這麼一句話,身體已經朝着道士給撞上去了。
她不是不想用剛纔定住道士的方法去定他,只是談何容易呢,她剛纔就已經不清楚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走……” 常雨露還能發出些許微弱的聲音,這讓許傾心更加決心要將她給救下來。
道士正在佈陣法。
許傾心並不知道,她直接撞上去時候,有一股力量反彈回來,直接將她撞倒在地上。
胸口一陣翻滾,讓她有吃救心丹的衝動。
道士嘿嘿笑;“我在佈置陣法的時候,早就想過你會來破壞,加上陣法本身有自我保護的能力,你這樣撞上來,沒有將你自己給撞死,說明你的命很硬。”
許傾心捂着胸口站起來,冷冷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很是不甘心。
“你以爲我會放棄嗎?”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對許傾心來說,是信則有,不信則無的東西。
她怎麼可能會因此放棄救常雨露呢?
只是嘗試之後纔會知道,什麼纔是不可能。
不管她怎麼樣衝上去,都像是撞到了一堵牆,直接就會被擋下來,讓她沒有辦法動彈半分。
耳中,只能聽到道士得意的狂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