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好不容易確定好了,可將許傾心給弄的夠累的了。
接下來又要定妝,她覺得結婚好累啊。
“我不想化了。”許傾心坐在化妝臺前就開始扭扭捏捏起來,一點都不配合,搞到化妝師很是無奈:“太太,你能不能先坐好?”
“我坐不好,我想睡覺。”許傾心嘟着嘴,滿臉的不高興。
這是一個祖宗,要是她沒有辦法照顧好的話,在傅先生面前,可吃不了什麼好的,所以現在的化妝師很惶恐:“睡覺那可不行啊,你在化妝呢,太太。”
“你讓傅斯年過來。”那傢伙,試好了婚紗就跑了,讓許傾心獨自一個人在這裡受罪。
不一會兒,阿亮來了:“太太,你找先生有什麼事情嗎?他在忙呢。”
若是別人來的話,許傾心還真不覺得有什麼可怕的,但是現在是阿亮過來傳話,那就是傅斯年的意思。
不來?
那她也不化妝了,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的呢。
到了這個時候,她完全不將傅斯年之前所說的話放在心上, 傅斯年說過,從現在到結婚的這一段時間,都不能離開家門,必須要等到舉辦了婚禮之後再說。
化妝師很是無奈的看着許傾心直接站起來就走,動作果決,不拖泥帶水。
她自己走還要帶走阿亮,一邊走一邊在聊天:“阿亮,你肯定知道他去了哪裡,你去和他說一聲,就告訴他,我若是不將雨露他們的事情安排好的話,我是不會放心的,他們現在都要給房東趕出去了呢。”
許傾心就是有操不完的心,總是覺得要自己親自去纔可以完成。
阿亮欲言又止,被許傾心給攔截下來:“你不要說,反正呢,問你所說的話,我也不想聽。”
既然這樣,阿亮就不說話了,他想了想,問了一句:“太太,你將我忽悠到這裡來,讓我接管了管家的位置,搞到我現在一點人生樂趣都沒有,我還情願跟着你到處去除魔呢。”
這話說的。
許傾心笑:“不是我不想帶你去啊,而是你自己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自己就是一隻殭屍,你出去只會被人除掉的份。”
一聽到這個話,阿亮整個人都蔫了:“太太,你這樣真的害得我很慘啊,我本來以爲跟着你之後可以肆意的享受人生,結果是爲你們服務。”
見阿亮那麼哀怨,許傾心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樣好了,我今天去處理的事情一點都不重要,改天處理的事情才比較刺激,要不然,你改天和我一起去處理。”
阿亮眼睛一亮:“太太,我可就記住你這個話的了,改天你要帶上我,不然的話,我是會哭的。”
這算是威脅,只會讓人覺得好笑,不過許傾心卻是記住了:“放心吧,你現在去和傅斯年說一聲,我先出去了。”
阿亮看了一眼天邊的夕陽:“你不在家裡吃晚餐嗎?”
“哦,不在家裡吃,我要給雨露他們慶祝換了新家。”許傾心說完,開着車子出門。
阿亮沒有離開,而是去了書房,站在傅斯年的棺材邊說道:“太太出門了。”
“看着點。”傅斯年說道。
阿亮聞言,猶豫了許久沒有離開,傅斯年的聲音又從裡面飄了出來:“有什麼事情。”
“先生,你受傷的事情,爲什麼不告訴太太,她的血可以幫你恢復,你若是和她說的話,她會幫你的。”阿亮憂心忡忡的,先生從來沒有試過,陪伴太太的時候,支撐不住回到棺材養傷的。
可見先生的傷已經很嚴重了。阿亮不知道是誰弄傷了傅斯年,也不敢問,先生的臉色實在是太難看了,從那雙紅的如鮮血在裡面流淌的眸子可以看出來,他在憤怒的同時,還有一點受傷。
他將自己的情緒隱藏的很好。
讓太太沒有辦法察覺到,卻無法瞞過他這個一直呆在他身邊的管家。
還有一件事情,讓阿亮有些不太舒服,那就是造成先生傷勢的那一天,他似乎感覺到了一些不太合適的氣息,很熟悉。
他後來琢磨過這一個氣息,對上了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管家。
這就是阿亮不敢問的地方,管家是什麼人?他是先生的老管家,等於是親人,失蹤之後,少爺還去找了,先生也去找了,就是想要將人給找回來。
一一失敗之後,先生突然放棄尋找,只留了 少爺一個人在外面繼續尋找。
是真的放棄尋找,還是有什麼意外發生呢?
阿亮不敢問啊。
現在看到傅斯年受到那麼嚴重的傷卻還要瞞着太太,肯定有什麼是不能讓她知道的,危險是其中一個,也是他能夠想到的唯一的一個。
“先生,那你這裡……”
“出去。”
阿亮從這一個聲音中感受到的冷冽,已經將他的腿給嚇軟。這也是他現在能夠變成那麼優秀的管家的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傅斯年是個說一不二的主人,他所說過一次的話,絕對不允許重複第二次,重複的話,就像剛纔那樣,絕對可以將你嚇唬得屁滾尿流。
這就是傅斯年的氣勢。
阿亮跑到外面去之後,想起要去幫保護許傾心,急急忙忙的追着出去,發現人已經走了,他只能追出去,結果沒有一個目標,不知道許傾心去了哪裡,只能打電話詢問。
許傾心此刻已經出現在了她自己租的那一個店面的門口,黑漆漆的一片,裡面好像沒有一個人在,搞到她有些不是很開心。
看到常雨露這是在嫌棄她的安排嗎?
打電話給的人家,卻沒有人接電話。
“這是怎麼回事?”許傾心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
在這裡找不到人,許傾心只好回到常雨露所住的房子去找,只看到房東太太站在門口對着裡面罵:“真是不要臉,害得我老公住院,你們要賠償,不賠償的話,你們走不了。”
在房東太太的身後,還站着幾個看起來不是很好惹的傢伙。
許傾心急忙退了出去,心裡已經明白過來,現在正在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