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朵滿臉都是難過:“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是我不對,我剛纔只是想要嚇走你而已。”
“哦,我明白了。”許傾心點頭,又看了看安美:“那麼,現在可以去找你小姑的屍體了嗎?”
“我走不動了。”金小朵哭道。
許傾心認真盯着她看了許久,嘆息:“你是強留在人間的,早就應該走不動了。”
“不可能,小朵那麼好,怎麼會這樣的?”聰哥還沉浸在打擊之中,無法接受這種事情。
管家在這時候說道:“太太,那個女人跑了。”
都跑了現在才說?許傾心瞪了管家一眼:“你怎麼不攔着她?”
管家很無辜:“我要看着少爺。”
許傾心這才發現,原來等的太無聊,傅吾賜已經睡着了,她這才放鬆下來,擺擺手:“那個女人是人,我對人的事情不感興趣。”
不過看到傅吾賜已經睡着了,對這些愛恨情仇什麼的,她也就不在乎了,只是對聰哥說道:“其實誰是誰非,我想你應該已經看出來了,我的卡還在那個女人的手中呢,我接下來是要報警的,至於安美的屍骨,我希望你認真對待。”
說完就想要走。
聰哥他們沒有想到,許傾心居然這樣就想要走,急忙將人給攔住:“大師,求你不要離開,我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呢。”
許傾心瞪他:“你以爲我給人做事不用收費的?而且你們這件事那麼複雜,跑了那個又是個人,我是不管人的事情的,你們報警吧,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再來薄家找我。”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隨後又想起來,回頭看着聰哥說道:“這個小孩子,已經不行了,不過你最好還是送醫院,不然你可能擺脫不了謀殺的罪名。”
聰哥心底咯噔了一下,急忙報警。
讓聰哥沒有想到的是,許傾心一走,他就看不到安美了,而金小朵也陷入了昏迷之中。
之後警察來了,然後送孩子去醫院,這一切他都還在懵懂中,等到小朵真的被判定爲死亡的時候,他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原來,一切都是真的,安美所說的,金小朵所說的,都是真的,唯獨阿瑤所說的不是真的。
對安美,他很對不起,因爲這幾年,他又和阿瑤在一起了,可是現在阿瑤直接就走,不給他半句交代,已經說明了一切。
許傾心不知道聰哥現在哭的有多難受,兒子已經睡着了,他現在只能帶了孩子回家。
管家在路上和許傾心提到了一件事:“太太,金卡不能一直都在別人的手中。”
許傾心點頭:“我也知道,不過這有什麼辦法,人家不還給我。”
管家無話可說。
回到家裡,傅斯年正在雕刻,看到桌子上的一個個小佛像,她瞬間覺得十分驚奇。
走過去直接就將其中一個拿起來一看:“還真是好手藝呀,我都不知道你有這樣的本事。”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傅斯年說道。
許傾心笑:“那我來猜一下你這是用來做什麼的。”
“猜猜。”
“護法,對不對?”
傅斯年笑了:“你見過用佛像來做護法的嗎?”
不是嗎?許傾心猜不出來了,她覺得很奇怪,也覺得有些不太可能:“你是殭屍,你只能用佛像來護法,讓一些靈體不敢靠近,難道不是嗎?”
“自然不是了,你忘記了嗎,在不久之前,你們剛發現的佛像。”傅斯年提醒。
這麼一來,許傾心瞬間就反應了過來:“怎麼可能,你還搞清楚了這些人背後的勢利了不成?”
“沒有,但是可以混到裡面去,至少知道一些情況。”傅斯年說道。
許傾心拍了拍傅斯年的肩膀:“你是個厲害的,我就不參和進去了,我今天遇到一件怪事,我相信他們很快就會找上門來,我得先去解決那個事情。”
“注意安全。”傅斯年吩咐。
許傾心很是怪異的看了他一眼,問道:“我倒是很想問問你啊,你就不怕我去了之後會遇到危險?”
“管家沒有開口,說明這個事情沒有危險。”
“敢情管家還會聽你的呀?”
傅斯年淡淡一笑,沒有回答。
這一抹笑意,如寒冬的冰瞬間遇到暖春而融化,讓人心底無盡的舒坦,許傾心忍不住的就跑到傅斯年的背後,跳上她的後背:“親愛的傅先生,你不要隨便對着別的女人露出那樣的笑容好嗎?”
傅斯年微微偏着頭,淡淡的一笑:“這是怎麼的呢?”
“我會嫉妒啊,你這個笑容絕對可以將所有的女人都給吸引住,讓她們愛上你。”許傾心將頭靠在傅斯年的肩膀上,像是一隻小貓,還用臉蹭了他一下。
傅斯年失笑:“你會吃醋?”
“當然會,我也是一個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她在強調正常兩個字。
傅斯年的心得到大滿足,笑的更加燦爛迷人:“好,我不對別人笑。”
許傾心滿足了:“這還差不多。”
剛想要下來,傅斯年卻不讓,反而站起來,這樣將許傾心搞到差點摔倒,驚呼了一聲:“救命……”
“你太輕了,沒有吃飯是嗎?”
許傾心穩住了自己之後,鬆口氣說道:“這是要嚇死我,我這是保持完美身材,你不懂。”
“活潑了很多。”傅斯年大掌託着許傾心的臀,還很壞心的捏了一下。
許傾心驚呼,想要從這個男人的魔掌下逃脫,像是小兔子一樣的在他的手中動了一下。
下一刻,她自己都覺得十分不好意思,滿臉的通紅。
“我就說你活潑了很多。”
被這樣一打趣,許傾心下意識的反駁:“你不要再捏了,哪裡是我活潑了很多,而是你變壞了很多。”
“按照世人對我們殭屍的看法,我們應該都是壞的纔對。”傅斯年說道。
這話許傾心是不答應的。
她嘿嘿笑了幾聲:“沒啦,你不要亂說。”
“你對我的印象不錯,我心裡也滿意了。有一件事我想知道,你剛纔說有事情要解決,你就拖着現在這樣的身體去?”傅斯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