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聽得大鄉武夫大概算了下武田和渡邊兩個死鬼的身家,陳志凡兩眼直冒金光:“在扶桑搞會社的,都這麼有錢嗎?”
一個長老會的長老,哪怕這個長老是最大的,再加上一個副社長,兩個人的身家,加起來居然就有80億左右的華.夏幣。對了,還有整個幼龍社,30億的三倍,不就接近百億規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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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算上所有幼龍社人的身家,其數額怎麼着也得超過兩百億了吧。區區一箇中等規模的會社就這麼有錢,怪不得二十多年前的扶桑人會叫囂着要買下整個美帝了,尼瑪是真的有錢啊!
誒,是不是把王母鼎拿到手後,找那些身家雄厚而又罪惡累累的大佬們搞一筆呢?
大鄉武夫搖頭解釋道:“主人,不管是武田,還是渡邊,乃至屬下的幼龍社,那也是經過了多年的打拼和積累,纔會有這麼些錢的啊。”
也對,不是誰的錢,都是大風颳來的。
頷首點了一下頭的陳志凡,總算是從心理上接收了這筆錢的使用權。不管怎麼說,武田藤也算是間接死在了自己手上,渡邊更不用說了,直接就是被自己幹掉的。
彈了彈手上的銀行卡,注意到一旁某姑娘眼睛裡都冒起了小星星後,他不禁笑着說道:“小金雀,剛纔不是借了你一身衣服嗎?沒說的,今晚上銀座,我請客,看上什麼你就買什麼。”
“真的嗎,大凡哥?”金雀一蹦三尺高,“看上什麼買什麼?好大氣呢!呵呵,我要買包包,限量版的、典藏版的,全都買!耶,大凡哥萬歲!”
正當小金雀在歡呼雀躍的時候,曾經屬於武田藤的那座莊園內,熾熱陽光照射下,一道黑影卻如同鬼魅般,忽然出現在了那棟金碧輝煌的別墅裡。
黑影迅捷如風般繞着別墅上下轉了一圈,然後又循着那個被炸開的大洞來到了地下基地,在裡面又飛快轉了一圈後,“嘭”的一聲化作一團輕煙,瞬間不見了身影。
這邊大廳裡,大鄉武夫一臉鄭重地獻上了一張金邊鑲嵌、通體繪滿絢麗花紋的請柬:“主人,明晚屬下會舉辦一場宴會,到時還請主人您不吝降臨。”
接過請柬,陳志凡點了點頭:“應該的,你社裡經過這麼一番動盪,是該給其他人一個說法。都準備好了嗎?宴會不應該僅僅只是一個說明會,適當的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也是必須的。”
大鄉武夫恭聲回道:“屬下已經安排好了。託主人的福,屬下感覺自己如今的實力在整個幼龍社來說,絕對的第一。而且小稻那邊也差不多該結束蛻變期了,到時更是如虎添翼。”
“放心大膽的幹。”陳志凡拍了拍他的肩膀,“扶桑很小,外面的世界很大,別忘了你背後還有我。”
對此,他有絕大的信心。現在自己的實力,每分每秒都在增強,灰瞳飛屍只是一個開始,白眼銀屍當是過渡,黑眼金屍纔是最終的結果,甚至多努力一點,再加上一些機緣,無敵的屍神之身,也不是什麼野望。
揮手示意大鄉武夫該幹嘛幹嘛去後,他衝着已經興奮完了的金雀問道:“問你件事情,王母鼎的消息,你知道多少?”
陳志凡其實一直都有一個疑問,王母鼎這樣一個逆天的寶貝,怎麼看着一點都不像是被重視的樣子。
“就那個小黑鼎?”金雀撇了撇嘴,“不就是一個古董嘛,我聽組織裡的老人們說,老大都惦記它好幾百年了。”
看來王母鼎的秘密暫時還只有有限的幾個人知道,不過陳志凡挑了挑眉:“那我就不明白了,以黑鴉那老傢伙的實力,區區一個扶桑,彈丸小國而已,怎麼就能忍了幾百年都不親自來找呢?”
兩顆烏溜溜的眼珠子轉了幾轉後,金雀湊近了小聲說道:“我聽說啊,嗯,只是聽說,老大他在這裡有一個老對頭,除非必要,他是不敢……呃,是不會過來的。”
老對頭?說的是那個叛徒首領?莫非是怕打不過?唉,不去操這份閒心了,王母鼎纔是最緊要的。嗨,我腦子是不是進水了?爲什麼偏偏要等到三天後的拍賣會,還不如……
眼瞳內一點烏芒閃爍的陳志凡,拍了下額頭說道:“三天後纔是拍賣會,你說要不我們乾脆直接上門去搶……呃,用錢買總行吧?”
金雀想都不想就搖頭拒絕:“不行不行,紫櫻花拍賣行的背後就是黑龍會在掌控。黑龍會的實力,在整個扶桑,那可是真的很強,如非必要,千萬不要得罪。”
聽着這話,陳志凡臉上神色很是古怪。小金雀貌似說的有點太遲了,他似乎記得昨晚在追擊武田藤的時候,自己可是搶了黑龍會少族長的座駕。
靠,搶了就搶了唄。除非是扶桑軍方發動了大當量的超熱武器,要不然的話,以自己目前的實力,完全有底氣不懼這裡的任何人或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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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說回來,目前只知道王母鼎在黑龍會的手裡,具體放在了哪裡,由誰保管,根本就是兩眼一摸黑,啥都不清楚啊。算了,還是老實等上三天吧。
決定不自找麻煩了的陳志凡拍掌說道:“那就這樣了,我上樓去休息一下,養精蓄銳,晚上好大戰銀座。”說罷轉身就蹬蹬蹬上了樓。
小金雀翻了一下白眼:“哼,大戰銀座?我看你是要大戰晴子啦!哎呀,這纔是上午呢,我該怎麼打發時間呢?夜刃那傢伙也真是無聊得很,天天蹲在房間裡練他的刺殺術,也不怕悶死!”
嘴裡一直不停碎碎唸的她,最後決定去後院的水池裡遊游泳。而隨着小姑娘的離去,很快大廳裡就重新歸於了平靜。
時光如流水,一去不回頭。一轉眼,呃,也是在金雀盼星星盼月亮的期望下,太陽落了山。沐浴着黃昏下的輝光,站在後花園裡的小金雀衝着樓上嬌聲喊叫道:“夠夠夠,去血拼嘍!”
“夫君,起來了,金雀在底下等着呢。”渾身散發着慵懶嬌柔氣息的晴子輕輕推了推側躺在牀上的陳志凡。
伸手在自己女人胸口上掏了一把的某青年賊笑兮兮道:“你們女人吶,就是聽不得買東西。”嘴上說着,他卻也翻身起了牀:“不過你老公我現在有的是錢,買下整個銀座還差了點,半條街的話,應該是可以的。”
晴子輕點螓首,眉眼彎彎:“夫君你是最棒的!”
“打個商量成不?”一邊下牀,陳志凡一邊說道,“咱都是現代人,以後你可以叫我志凡,嗯,志凡哥也行。”
晴子點了點頭,柔聲道:“聽夫……志凡你的。”
回想起之前牀上晴子的乖順模樣,某青年心頭一蕩,輕手撫摸了一下她那張嬌豔欲滴、肌膚柔嫩順滑的小臉蛋:“美人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