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見了猛地跳了起來朝着身邊的衆人道:“兄弟們,這人竟然敢出手傷人,不要以爲自己曾經是皇子就了不起,他以爲他是誰啊,我們纔是陰陽宗的老人,剛來幾天就想充老大,也不想想自己夠不夠格!”
楚徵最討厭別人說他自傲,而豆子正說中了他的要害,一張臉就像是變色龍一般,五顏六色簡直是精采絕倫。
抓起一個茶杯就扔了過去,砰的一聲豆子身邊的一個人應聲而倒,古穆這個時候猛地叫道:“他奶奶的,你砸我也就罷了,竟然敢砸我的兄弟,弟兄們上,教訓一下這小子,告訴他誰纔是老大”
圍在古穆身邊的這些人聽了古穆的話那個激動就不要說了,寧願忍着自己被砸都不願自己的弟兄吃虧,這樣的好老大去哪裡找啊,立刻響應古穆的話,一窩蜂的朝着楚徵衝了上去。
而跟在楚徵身邊的百多人也在楚徵的命令之下朝衆人迎了上去。
瞬間小店之內那是碗碟飯菜漫天飛舞,髒話慘叫充盈屋頂。
數百人的羣體大戰自然是人多力量大,古穆一方的人數是楚徵一方的幾倍,幾乎是一交手就是佔着優勢,將楚徵一方壓着打。
楚徵雖然得陰陽老祖的信任,可是畢竟才入陰陽宗不久,修爲也不過是在陰陽老祖丹藥的相助之下進入金丹期而已,可以說酒樓之內隨便抓出來一個女子都比他強。
結果就是楚徵身上不知道捱了多少下,只知道牢牢的抱着自己的腦袋,不知道是誰那麼陰險衝着楚徵的襠部就是一腳,結果就不用說了,當初被龍裳兒電熟了的東西塗抹了無數的靈藥剛剛好結果又遭重創,那疼痛讓楚徵竟然爆發出強大的力量,一蹦幾米高,雙手捂着襠部嚎叫不已。
古穆坐在邊上喝着香茶,一個茶杯砸了過去,登時腦袋之上起了個大包,古穆叫道:“兄弟們,給我打,狠狠的打,只要記得留着一口氣就行,打得他老媽都不認得他!”
不知道何時跑到古穆身邊的豆子道:“胡哥,你也太狠了吧!打得他老媽都不認得,那不是要變成豬頭了!”
插不上手只能在邊上助威的人聽了不由的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古穆見楚徵也被打得差不多成了人形怪物了,還別說這些人下手還真有分寸,捱了那麼久竟然愣是沒將楚徵給打得斷氣。
古穆叫道:“兄弟們,我們回去了,今天真是太爽了,以後有機會老哥我再請諸位出來,今天凡是來的都是我的兄弟,有什麼事情儘管來找我,只要能幫得上忙的,我絕不推辭!”
衆人一陣歡呼簇擁着古穆離開酒樓,臨走的時候古穆朝着躲在一角的老闆道:“老闆,砸壞的東西還有今天的酒錢你就找地上那個怪物要吧,他有的是錢。”
看着滿地哀號的人,那掌櫃哪裡敢出來啊,良久楚徵才被人攙扶着從地上爬了起來,主要還是因爲他的那些屬下實在是認不出楚徵了,因爲楚徵滿頭是包可比釋迦牟尼,雙眼鳥黑能夠氣死熊貓,滿臉淤血發紫可比包公,真正的達到了古穆的要求,他媽都認不出來了!
被手下攙扶着站了起來,楚徵被打得牙齒掉了幾顆,口齒不清的叫囂着,沒人聽懂他說的是什麼話,反正不外乎就是此仇不報非君子之類的話。
眼看楚徵就要出了酒樓了,那掌櫃終於壯着膽子跑了過來,拉着楚徵的手不放,叫楚徵付錢。
所謂十指連心,楚徵的手不知給誰給踩的腫的象蘿蔔,被掌櫃那麼一抓更是痛的楚徵差點昏了過去。
對着掌櫃就是一陣比劃和大叫,楚徵的那些手下聽不懂楚徵話的意思,一個手下自作聰明的道:“楚使者說了,將這個掌櫃打得他媽都不認得”
衆人抓住那可憐的掌櫃就是一陣暴打,當衆人走後,地上的掌櫃才擡起頭來,那模樣和楚徵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般,堪稱是兄弟。
古穆一行人回到陰陽宗的巢穴之後,古穆立刻就去見陰陽子。
在陰陽子的房間之中,古穆朝陰陽子道:“宗主,剛纔我和大家將楚徵那小子給打了一頓”
陰陽子愣了一下,眼中露出一絲笑意,可是卻繃着臉道:“你可知毆打同門是要受門規懲罰的”
古穆道:“實在是那楚徵太張狂,一副宗內祖師爺是老大他就是老二的模樣,根本就不將宗主您放在眼中,長此以往您威信何在,所幸大多數弟子還都是站在宗主這一邊的。”
陰陽子笑了笑,突然之間房門被人推開,一個人形怪物走了進來,陰陽子看到那人的模樣嚇了一跳,雖然對於楚徵橫闖自己的住處感到不悅,可是卻對楚徵被打成如此模樣而內心高興不已。
見到古穆也在,楚徵張牙舞爪的就想撲上來,不過卻被陰陽子喝住道:“在我面前如此放肆,成何體統!”
楚徵不忿,朝陰陽子道:“師尊,我要你懲罰胡奎!不然我絕不罷休”
雖然楚徵被打得口齒不清,說話漏風,可是陰陽子還是聽清楚了楚徵的話。
古穆聽了楚徵的話心中暗樂,楚徵如此說話,近乎是命令和威脅陰陽子的語氣,陰陽子不生氣纔怪。
果然如古穆所料,陰陽子聽了臉上原本就不悅的神色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臉色發青,看來被氣得不輕。
楚徵似乎也察覺到自己話語有些不對,可是他是什麼出身,前年還是說一不二的太子殿下,讓他給人認錯,那簡直比讓公雞下蛋母雞打鳴還要難。
陰陽子就是陰陽子,心中一動,一個陰險的念頭就產生了,對着有些迷糊不過來的古穆就是一陣劈頭大罵,那罵聲能將屋頂給掀起來,而在外面偷聽的衆多弟子則越聽越不是味,聽陰陽子的話裡的意思是楚徵在那裡說他們胡哥的壞話,而胡哥此時正替他們在捱罵,這些人對楚徵恨得簡直是直咬牙!
最後古穆暈頭轉向的被罰劈柴一千斤以示警告。
楚徵包得像個木乃伊似的,堅持不休息就是要來見識古穆劈柴,以此來羞辱古穆,一報被打的恥辱。
在幾名手下的攙扶下,木乃伊楚徵來到了柴房,見到的情景差點讓楚徵氣暈過去。
此時古穆正坐在柴房邊上,身邊幾個宗內最美麗的女子正在給古穆端茶倒水,捶肩捏腿,說不出的瀟灑舒適,而在柴房前的空地之上,十幾名的宗內弟子正提着柴刀劈柴!
古穆看到只露出眼睛的楚徵不由的笑道:“咦,這是什麼東西啊,不是誰家的狗熊跑了出來了吧,怎麼弄得一身都是繃帶啊!”
楚徵被氣得哇哇大叫,跺了跺腳,可是卻觸動了傷口,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上,被那些手下擡着離開,古穆看的哈哈大笑。
古穆朝豆子幾人道:“豆子,牛子,我回去了,你們一會也散了吧!”豆子道:“胡哥,嫂子那裡沒事吧,因爲我們的事情害得你和嫂子不和……”
古穆笑道:“沒什麼,女人嗎,不能寵着,我這就回去,她要是還敢和我吵,我就休了她!”
古穆朝身邊的幾個女子道:“你們幾個去陪我的這幾個兄弟去。”
古穆雖然將楚徵狠狠的打了一頓,可是想到楚徵竟然毀了他們古家的祖陵,不由的一陣的鬱悶,要不是現在還不能殺了楚徵的話,恐怕他早就將楚徵給殺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之中,古穆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楚憐迎了過來見到古穆神色不對道:“怎麼了,我聽他們說你將楚徵給打了一頓,怎麼卻繃着一張臉啊!”
古穆道:“打了他一頓要是能解氣就好了,這小子竟然朝陰陽老祖進言,毀了我們古家的祖陵,你說我是不是該殺了他”
楚憐聽了道:“說的也是,像他這樣的人的確是早該殺了,不過現在我們還不能殺了他,畢竟我們還沒在陰陽宗立足!這個時候殺了楚徵只會壞了我們的大事,先忍一忍吧!我們混進來不就是想將陰陽宗全部消滅嗎,要是隻殺一個楚徵的話,我們有無數的辦法取了他的性命!”
古穆笑道:“放心吧,我知道事情的輕重的,只是有些感傷罷了,雖然只是被他毀了古家的祖陵,可是誰又知道下次他還會想出什麼樣的惡毒的主意呢!”
楚憐道:“我想短時間內他已經想不出什麼辦法來對付你們古家了,更何況你將他打得那麼慘,我想以他的性子以後恐怕就會將矛頭轉向你了,不要忘了你現在可是威脅到他在陰陽宗的地位了,只要你能將他的注意力全部的吸引到你的身上,我想他也沒有什麼心思去想着對付師傅他們!”
古穆猛地拉住楚憐的手笑道:“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楚憐,你真的太聰明瞭!”
楚憐笑了笑道:“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聰明的,這麼激動做什麼?”
古穆笑道:“沒什麼,我去沐浴了”
古穆跑着離開卻沒有注意到楚憐望着古穆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就在古穆進入浴室不久就聽到浴室之中傳來古穆的一聲驚呼聲,想到自己安排到浴室之中的幾名女子,楚憐微微一笑,暗道:你個古穆,竟然敢讓我生氣,今天晚上看我怎麼逗你!
要是古穆知道就因爲昨天自己說了那麼一句只能看不能碰就被楚憐給記恨上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後悔多嘴說那麼一句話。
身上裹着毛巾略顯狼狽的古穆終於從一羣如狼似虎的女人之中跑了出來,古穆哪裡不知道浴室之中的女人是楚憐安排的,不過古穆還沒好色到什麼貨色都通吃的地步,終於在拿起臉來將所有的女子鎮住,這才逃了出來。
古穆的臥房之中,燭光搖曳,帷帳薄如輕紗,帳內的情景若隱若現,一股淡淡的清香在房間之中瀰漫,一具玲瓏的胴體側臥在牙牀之上,纖柔的小蠻腰,高高隆起的翹臀,修長的玉腿,垂肩的秀髮如雲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