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了大半日,衆人都有些疲乏了,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豹女提議先宿營明天再劃半日就可以到達目的地了,於是一行人將氣筏划到岸邊,將氣筏收了,背上行囊,尋了一處平坦的高地。在亞熱帶季風氣候地區,若夜間在低處宿營,極有可能被夜間降雨引發的山洪包圍。
宿好營地,四個帳篷圍作一圈,在帳篷中央開闢出一片空地,點上篝火,天色已是完全黑了下來。天空中,一輪圓月高掛在天邊,繁星點點,四人圍坐在篝火旁,伴隨着夜鳥的啼叫,一邊吃着晚飯,一邊對這次行動商議起來。
“這次行動,我看沒什麼難度!不就是個死人墓嗎?”老A一邊大口的吃着壓縮食品,一邊說道。
“我看沒那麼簡單,按照風水學上來說,九龍搶珠之勢威嚴肅殺,那墓中定有什麼古怪,只是一切尚未可知!”鳳兒反駁道。
“我也同意鳳兒的說法,雖然這山間沒什麼危險,可是那墓,我看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精通風水的我對鳳兒的說法極其贊同,“老A你可別粗心大意啊!”
豹女聞言正欲開口,突然,豹女背後的林間傳來一片林木的響動,幾隻夜鳥被驚得從灌木叢中飛了起來,翅膀拍打的噗啦啦直響,似乎受了什麼極大的驚嚇。
四人一驚,忙將手裡的飯盒、水杯放下,將身邊的武器裝備望手裡一捏,一齊擺出防禦姿勢,然而,一切又平靜下來,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
四人茫然的對視一眼,老A向大家點了下頭,當先望聲響處挪了過去,我跟在老A身後左側也是慢慢挪了過去。豹女和鳳兒則留在原地以防什麼危險從我和老A背後襲來。
我和老A慢慢移到那一片灌木前,老A從揹包裡取出冷光棒,一折,冷光棒發出一片慘淡的綠光,將周圍詭異的氣氛又增加了許多。
老A深呼一口氣,將冷光棒照着眼前的灌木扔了過去,與此同時,我將手裡的桃木劍一抖,恐防有變。然而,眼前的景象卻使得我和老A忍不住往一邊退開,打起乾嘔!
那灌木叢中,幾隻體型稍大的夜鳥,不知道被什麼動物活生生的撕扯成幾份,胡亂的絞弄到一起,看起來讓人想到恐怖電影裡的鏡頭。
乾嘔一陣,見沒有什麼異樣,我和老A轉身往回退去,一邊走一邊對豹女和鳳兒喊道:“沒什麼!估計是什麼動物!”
然而,正當我和老A鬆懈下來,突然背後銀光一閃,豹女和鳳兒同時吼了起來:“小心!”
我和老A同時往兩側滾翻開去,一條銀色長鏈啪一聲打在我和老A先前立聲處的地上,泥土發出一聲悶響,向四周炸裂開來,地上頓時多出一個小坑!
我和老A翻身躲開,沒有稍怠,迅速起身,回頭望去,不禁倒吸了數口涼氣,一邊往豹女和鳳兒處退去一邊心中暗罵,這他媽的是個什麼東西?這山區不是什麼原始森林怎麼會有這種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