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回正題來,我從老家再次來到廣東,找到了市公安局,龍建雲在辦公室正辦着公事,見我來到,笑道:“來了小孽!”
“嗯。”我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應了一聲,說道:“龍英鵬和白雪呢?”
“他倆在辦事,暫時沒在警局。”龍建雲說道。
接着龍建雲走過來,遞給我一份未開封的文件,說道:“你慢慢看吧,有什麼不懂的就問我。”
我拆開文件,只見封面寫着三個字:詭案組。
“詭案組?”我看着文件封面問道:“龍局,這詭案組是什麼?”
“我跟你說過的秘密小組啊。”龍建雲倒下一杯茶給我說道。
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然後打開詭案組的文件第一頁開始看起,足足看了半個小時,才把這個詭案組的檔案看完。
這詭案組在五年前是建立好的,五年前的詭案組是五兄妹組建而成,都是姓慕,然而五年前,因爲特殊原因,都逝世了。
上一屆的逝世的詭案組五人都不超過二十五歲。
詭案組,原名“詭異案件調查小組”,本來想用鬼案組這個名字的,但是上級覺得這樣對社會的影響不太好,於是便用了這“詭案組”名字。
而詭案組呢,比刑警調查的案件要難很多,一般都是靈異事件,像成都殭屍案件,重慶紅衣男孩這類的案件。
這些都是詭案組去辦,而這些事情一旦處理好後,立馬被國家政府封殺真正的原因,外界的人開始傳謠言,猜測各種原因。
合上詭案組的文件後,辦公室外面走進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穿着一身西裝,看樣子是個公務員。
“你好,我叫謝鵬濤!”這男子伸手與我握手道。
我握着謝鵬濤的手,笑道:“張孽。”
“小孽,你以後跟着謝組長吧,好好的鍛鍊一下自己,咱們國家需要你這樣的人才。”龍建雲拍着我的肩膀笑道。
我點了點頭,然後跟着謝鵬濤走出警察局,上了謝鵬濤的警車後,謝鵬濤把身上的西裝外套給脫掉,罵道:“媽蛋,這西裝勒得我透不過氣來!”
“額……”我無語的看着謝鵬濤,說道:“那啥,我叫你謝組?還是……”
“別客氣,自家人。”謝鵬濤說道:“叫我濤叔就行了,都上大叔年紀的人。”
“濤叔,我想問下,咱們這個詭案組的成員有幾個呢?”我問道。
謝鵬濤一邊開車,一邊回答道:“暫時四個吧,你,我。小鵬子和白雪那丫頭。”
“話說濤叔,您是……?”我看着謝鵬濤問道。
“龍虎山的俗家弟子。”謝鵬濤叼着一支菸,然後又把煙盒丟給我說道:“吸菸不?”
我把煙盒放在一旁,說道:“不吸。”
“好學生。”謝鵬濤打開窗戶,把煙給吹出去。
其實像龍虎山,茅山這些大門派,有不少俗家弟子在山下外面的世界,一些是還俗下山,一些是收集這外面的情報。
比如某某地方出現比較難對付的邪物,那些門派的弟子會通知自己的門派人,叫人下山幫忙。
總之各個門派都有自己的俗家弟子,不僅僅在中國各地,有些還在香港、臺灣、澳門。甚至有些在國外。
經歷幾小時的奔波,我已經困得睡着了。謝鵬濤把我給叫醒,我睜開眼睛,然後下車看了看周圍,發現竟然是是公安局的建築物,不過看起來不像是公安局。
“我去,濤叔這是哪個地方?”我問道。
“派出所啊。”謝鵬濤關上車門,然後帶着我走進派出所內。
隨後把我安排到另一棟樓的房間住,把行李給放下後,謝鵬濤又帶着我辦公室。
來到辦公樓的二樓後,發現這個辦公室很寬敞,而辦公室內設備齊全,這不像是警察辦公的地方,倒像白領上班的辦公室。
“夠豪華的!”我看着辦公室驚歎道。
“以後你就在這裡上班吧,明天小鵬和小雪會過來。”謝鵬濤對我笑道,然後走進另一個辦公室,說道:“這是我的辦公室!”
我走進謝鵬濤的辦公室,這完完全全是總理辦公室吧,太漂亮了,就連冰箱也有,論辦公室,我只服我們這個派出所!
“濤叔,把辦公室弄得這麼豪華,上頭不會罵嗎?”我問道。
“這可是我自己出錢裝修的。”謝鵬濤把門給關上,然後倒了一杯水給我,說道:“我們詭案組屬於一個特殊小隊,全中國只有我們這一支小隊!所以辦公環境好一點。”
“這也太耀眼吧!”我看着周圍說道,然後走到冰箱旁,打開冰箱一看,我去,可樂雪碧之類的都有,這樣的地方來做辦公室?
直接做房子算了,在這裡面住,會羨煞旁人!
“不錯。”我拿出一瓶雪碧打開喝了一口,然後坐會位置上說道:“接下來該幹嘛?辦案嗎?”
“你把這協議簽了吧。”謝鵬濤從檔案櫃裡拿出一份檔案,遞給我說道:“這是份秘密文件,只有我們詭案組才能籤。”
我疑惑的打開這份檔案,只見裡面都有我的資料,一清二楚,比戶口簿還要清楚,身高啊,體重啊,等等之類的!
“這個愛好是怎麼回事?”我無語的指着檔案裡的愛好讀出來:“愛好耍帥要面子,表面猥瑣內心熱心……”
“這個檔案是小雪那丫頭填寫的。”謝鵬濤笑道。
“太不像話了。”我翻開下一頁說道:“我救過她好幾次,這樣寫好,幸好是機密檔案,要是公開檔案,我的面子何在?”
“你們兩個挺合得來的,要不我幫你們倆人拉紅線?”謝鵬濤笑道。
“濤叔,你也是學道的吧。”我看着謝鵬濤問道。
“廢話!”謝鵬濤反駁道:“我的道術比你們三個高很多,不然怎麼做組長?”
“你也是學道的,自然有五弊三缺。我命犯孤缺,你讓我真心去喜歡白雪,我不僅會害了自己,也會害了她!”我認真的說道。
謝鵬濤盯着我的眼睛幾秒,嘆口氣說道:“這個我知道,我現在犯的是權缺,如果我現在不是犯權缺,我早就做了更大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