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豪不留手,一招便奪去了她的軟鞭,這是司徒若菱萬萬沒想到的,直到剛纔她還認爲,林天只是普通古武者,可現在,似乎超出了她的預想。
不過,她仍然認爲自己只是一時大意,失去軟鞭之後,司徒若菱沒有停手,反而伸手一抹腰間,手中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她一蹬靴子,倒握匕首,向林天胸前削來,這小妞就像一批激發了野性的母馬,誓要打倒眼前的人。
要是在平時,林天還可以耐着性子跟她玩玩,但眼下還要和琅琊閣拍賣行的人見面,他沒耐心陪她胡鬧。
林天看準削來的刀刃,狠狠擊出一拳,後發先至,擊在她的手腕上,林天是動了真格,力量何其大。司徒若菱只覺手腕一陣劇痛,然後匕首脫手飛出,噗的一聲c在了路邊的竹子上。
還沒等她緩過神,林天已再次出手,單手閃電般向她的腰上伸出,司徒若菱突覺身體一輕,然後整個人騰空而起,竟是被林天單手抓住腰肢,攔腰抱了起來。
“啊……”司徒若菱一聲驚叫,她一個十**歲的小姑娘,以一個羞人的姿勢,被林天攔腰架起,平時哪裡受過這種“待遇”,她頓時掙扎起來,手腳拼命地亂抓。
掙扎了幾下,纔想起自己還是古武者,運起掌力,呼地一下就要往林天的腰上擊去,小妞惱羞成怒之下,可是用了十成功力,空氣都被她打地一聲爆鳴。
你大爺的,都這樣了還這麼野,脾氣果然夠刁蠻的,林天不管她的攻擊,丟下袋子後,也同樣運起掌力,“啪”的一聲,狠狠地拍在她的p股上。
別看小妞年紀不大,p股的彈性卻是驚人,林天的手掌感覺到了那明顯回彈地力道,那手感,真特麼爽,讓人忍不住想要再拍一下,林天非常無恥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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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動不如行動,他向來奉行這個準則,擡手還真的又拍了一掌,力道同樣不小,反正都是教訓,還不如一次教訓到底。
嬌臀突然遭襲,還一下兩次,司徒若菱驚叫一聲,剛運起的掌力也散去了,忘記了攻擊。
林天這兩拍的力度可不小,司徒若菱只覺火辣辣地痛,痛得眼淚都出來了,可在火辣辣之中,又有一種道不明的羞人感覺,這種奇異的感覺讓她俏臉都紅了。
不過打p股這種事,從小到大都沒捱過,即便是做錯事,家裡的人也不捨得責罵,司徒若菱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委屈和羞辱,心裡的怒火又一下蓋過了所有感覺。
司徒若菱只覺腦門充血,像是瘋了一般,大喊道:“林天,你這混蛋,色狼,竟敢打我p股,我司徒若菱要殺了你。”
正當林天以爲她有什麼絕招時,小妞張嘴就咬在林天身上,像頭髮怒的母豹。古武者的咬合力可是不小的,林天都感覺到了疼痛,而且這小妞咬住就不放,還真像足了豹子,非要咬下一塊r來。
“啪”的一聲,林天又打在她的p股上,用上了更大的力道,司徒若菱果然吃痛地驚叫一聲。
“還打我,我喊人,喊人把你殺了!”小妞憤怒之下,就要呼救。
林天卻淡淡道:“喊吧,讓人來看看,司徒若菱是怎麼被一個男人打p股的,看你以後還怎麼見人。”
這一嚇,她還真閉上嘴巴了,求救不行,小妞又開始掙扎起來,她不知從哪裡又摸出一把匕首,更小的匕首,一刀就往林天的襠下刺去,那架勢,明顯是想把林天閹了。
這動作嚇了林天一跳,這小妞還真是什麼都敢做,林天手一鬆,放開司徒若菱,再反手一抓,抓住了她雙腳,從攔腰抱變成了倒提。
而司徒若菱攻擊的方向也失去了準星,沒削中林天的命根子,卻削到地面的青石板上。
“咔嚓”一聲,堅硬地青石板,竟被一把小巧匕首切開,就像刀切豆腐一樣,這把秀氣的匕首,竟然還是件削鐵如泥的寶物,明顯是小妞保命的底牌。
一滴冷汗從額頭流下,林天慶幸地暗想,還好沒有仗着殭屍之體的強悍硬抗,這匕首要是能傷害殭屍之體,命根子可就沒了,惡毒,小妞真特麼惡毒啊,真特麼野蠻啊。
“可惡……”司徒若菱悶哼一聲,竟不停手,一刀又削向林天的腳,分明又是斷腳的痕招。
這小妞三番兩次地下殺招,林天也怒了,他倒提司徒若菱,用力一抖,像抖棉被一樣,小妞又一下失去力道。
林天腳下一動,提着她來到竹林裡,然後用軟鞭把她五花大綁起來,這下不管她怎麼動,再也傷不了人了,只能像蠶寶寶一樣扭動身軀。
等到完全動不了,司徒若菱才發現,自己被林天帶到了更偏僻的竹林裡,她有些不安地喊道:“林天,你……你想幹什麼?告訴你,要是敢傷害我,司徒家不會放過你,把你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小妞也是野性難訓,口中惡毒地威脅着,林天也怒從心頭起,冷道:“我要幹嘛?這裡如此偏僻,當然是做些該做的事,你會非常難忘的。”
“你……你敢!”司徒若菱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堪的畫面,臉蛋一下就白,雖然還是兇狠,但明顯有些害怕。
林天心裡笑了一聲,想道,哼,也有你害怕的時候。不管她如何掙扎,林天用力一扯,野蠻地扯下了她的腰帶。
“啊……”司徒若菱一聲驚呼,發覺腰上一鬆,腰帶已經離去:“你……你想幹什麼,不要……”
“不要什麼?”林天色眯眯笑道,突然一提,再次把小妞提了起來,然後找了一根最大的竹子,用腰帶把她綁在竹子上。
綁好後,林天把匕首丟到地上,就在幾步外,看得到,她卻拿不到,之後轉身就走了,看都沒有再看她一眼。
司徒若菱見林天走得如此乾脆,不由愣了一下,心裡沒來由地想,這惡人,我還以他要把我……,現在發現什麼都沒發生,只是自己想歪了,又有些窘迫起來,但隨即她又想,可惡,難道本小姐長得很差嗎?連正眼都不瞧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