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是情侶?大叔,你跟我開玩笑吧,難道我還要去開個情侶證?”林天感覺相當奇葩,非常奇怪地說。
中年管家笑了笑,說道:“您無須開任何證明,只需向您的女伴獻上一個法式長吻,便可以證明你們的關係。”
法式長吻!林天瞪大眼睛,心裡騷騷地想,這要求好像不過分。肖曼雪也瞪大眼睛,但是她瞪的是林天,意思是你要是敢佔我便宜,要你好看。
這種事,大小姐不同意,可做不了,因爲大小姐可不是個弱女子,林天只好說道:“呃,大叔,大庭廣衆之下做這種事,會教壞小孩子的。”
中年管家沒有出言反駁,只是伸手指了指外面薰衣草花田之中,林天和肖曼雪奇怪,轉頭向花田看去,花田之中,一對情侶相擁,在漫天的花海中擁吻,旁若無人。
哦,不對,不是一對,而是有好幾對,花海之中旁若無人,肖曼雪臉色一紅,連忙把目光收了回來。
好吧,含蓄的東方人接受不了這麼刺激的事情,林天只好轉身,準備離去,剛轉身,肖曼雪卻突然靠了過來,站在林天面前。
肖曼雪微微踮起腳尖,輕輕地吻在林天的嘴脣上,這個幸福可謂來得太突然,林天彷彿被施了魔法,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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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幾秒之後,林天反應過來,一手伸出環住大小姐的纖腰,用力地抱進了懷裡,一手托住她的脖子,化被動爲主動。
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甘甜,溼潤,微酥,一吻蕩氣迴腸,良久,脣分,大小姐已經是滿臉紅暈,眼眸之中似乎盪漾着一潭春水,高聳地胸脯起伏,微微喘着氣,紅潤的小嘴微張,彷彿一朵嬌嫩的花,等着林天採摘。
肖曼雪微微低着頭,雙手抓着林天的手臂,不敢看周圍的人羣,而實際上,周圍的人送來的是善意的目光。
“大叔,我們可以進去了嗎?”林天微笑着問道。
“當然,請進。”中年管家微微側身,禮貌地請道。
林天和肖曼雪像一對情侶一樣,互相挽着手,走過了橋,走進了城堡之中,剛進到城堡,肖曼雪連忙鬆開了林天的手。
“林天,你別誤會,我們剛纔都是爲了任務。”肖曼雪解釋道,但是聲音有點小,臉色還有着紅暈。
“我誤會什麼?我什麼都忘了。”林天笑眯眯道。
“你……”肖曼雪一陣氣急,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這混蛋,竟然轉頭就忘了!
林天伸手,霸道地握住了大小姐的手,說道:“騙你的,即使到時間的盡頭,我也忘不了。”
肖曼雪稍微掙扎了幾下,發現沒法掙脫林天的手,她瞪了林天一眼,嬌嗔道:“哼,就會花言巧語。”
“喲,兩位毫不甜蜜啊。”一個刺耳的聲音傳來。
林天微微一皺眉頭,向聲音的來源看去,卻看到一個人站在城堡之上,讓林天和肖曼雪驚訝的是,城堡上的人正是早上不見的金利斯。
金利斯扶着護牆,俯視着林天,略帶嘲諷地說道:“兩位果然好心情,昨晚出去約會,今天早上便來參加古堡的婚禮,真是讓我羨慕呢。”
林天懶得跟這種人解釋,只是冷笑一聲:“你怎麼在古堡裡?”
“身爲一個貴族,能進入這樣的古堡,不是很正常的事嗎?”金利斯張開手,笑道,臉上的高傲和得意,怎麼也掩飾不住,或者說他根本不想掩飾,想在林天和肖曼雪面前出口氣。
古堡的大門在這個時候打開了,一個身穿西裝禮服,帶着禮帽,拿着手杖的年輕人走了出來,這正是和林天有一面之緣的古堡主人,克拉克。
年紀輕輕便擁有價值不菲的古堡,怎麼看都像一個富二代,但是在克拉克的身上,卻看不到大多數富二代身上的那種輕浮。
反而,從克拉克的身上,林天彷彿能看到傳承自中世紀的古式貴族禮儀,這種貴族風度和金利斯完全不同,自然,大方,而金利斯充其量不過是一個貴族子弟而已。
“遠道而來的朋友,我們又見面了,歡迎光臨我的古堡,請進。”克拉克微微點頭,禮貌地邀請道。
從外面進來的情侶有不少,但是克拉克單獨邀請了林天和肖曼雪,其他人只能從側門出去,外面是古堡屬地的那片山坡,長着豔紫色的薰衣草。
不管克拉克是什麼來頭,也不管他有什麼目的,即便他是金利斯的親戚,林天依然淡然地走了進去,和肖曼雪一起。
古堡的大廳非常大,不只是面積,向上的縱深也非常深,典型的羅馬柱子撐起整個穹頂,不管是在牆壁還是頂部,都繪有精美的花紋,特別是穹頂那副巨大的壁畫,不知用什麼顏料繪成的,即使歷經幾百年,依然鮮豔。
金利斯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克拉克微笑着介紹道:“這位是我新認識的朋友,金利斯。”
“你不用介紹,我們認識,他是我的同伴。”林天淡笑道,但是沒說什麼同伴。
“哦,原來你們認識,看來你們的雜誌社對這次的專輯很重視啊。”克拉克笑道,昨天晚上林天對他說是雜誌社的人。
“當然。”林天說道。
“我記得昨天晚上對您說過,如果對那個故事感興趣,可以來古堡,既然今天有緣在古堡相聚,不如由我來款待一下三位。”克拉克客氣地說道。
說完,他也沒問林天幾人的意見,直接拍拍手,不一會側門之中便走出幾個僕人,每個手上都端有點心。
僕人把點心紅酒放在餐桌上,便退了下去,克拉克對着林天三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既然克拉克先生盛情邀請,我們要是拒絕,便顯得無禮了。”林天笑道,然後和肖曼雪坐到了餐桌邊。
坐定之後,克拉克向林天舉起酒杯,說道:“三位既然是爲了雜誌取材而來,有沒有興趣聽一個故事?”
林天也舉了一下酒杯,笑道:“我對六十年前的故事比較感興趣。”
金利斯不知兩人說的什麼意思,答不上話,半舉起酒杯,顯得非常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