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一驚,說道:“吸血鬼?難道和上次那批是同一個首領的?”
“不太好說,也許吸血鬼也和人類一樣,分派別呢。”林天不太確定,說道:“別管那麼多,看我逼他們出來。”
說完林天看向白玉澤,目光冰冷,再配上緩緩拔出匕首的動作,看得白玉澤臉色很不自然,臉上的得意笑容也僵住。自刺三刀還能無動於衷,就算是個普通人都能把人震住,何況林天氣勢就不同凡響。
“哼,白玉澤,還有白正初,雖然你們口口聲聲說白家是被逼上了絕路,但是別想騙過我,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支持你們?我也不逼問答案,但是如果你們背後的人再不出現,這把精緻的匕首就要毀了。”林天冷哼道。
白正初一驚,想不到林天僅憑一把匕首就能得出這樣的結論,其實他哪裡知道,能傷害殭屍之體的匕首,怎麼可能是普通人能夠擁有。
“大約你們背後的人跟你們說過,這把匕首無堅不摧,這樣的匕首沒法毀壞,但是不巧,我也有無堅不摧的刀刃。”林天淡笑道,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月牙之刃。
月牙之刃在夜色下顯得更加妖異,淡淡的血紅色彷彿隨時都會化成無邊的血海。
“石頭,把你匕首給我。”林天吩咐道,石頭毫不猶豫地把匕首給了林天。
林天拿起月牙之刃只是輕輕一劃,只叮的一聲輕響,匕首應聲斷成兩截,斷口平滑無比,像是刀切豆腐一般,沒見過月牙之刃鋒利的人都驚得睜大了眼睛,包括白家一行人。
這般鋒利的刀刃,不就是傳說中削鐵如泥?而且現代的匕首可不是古代那種普通鐵,那是合金打造的,還是經不起一刀。
林天淡淡笑道:“不知我這刀刃削在你們這把匕首上,這把寶貝匕首會不會斷?”
“好吧,我來倒計時,5、4、3……”林天連數數都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從“5”開始倒數,連思考的機會都不留給他們。
白正初一陣皺眉,他本來是想羞辱一番林天,以報心頭之恨,誰知,林天一個簡單的舉動便化被動爲主動,這把匕首可不是白家所有,而是背後那人給的,要是損壞了,他還拿不準背後那人會怎麼對白家。
就要他猶豫的這會,林天已經數到了“1”,他剛想說話,林天已經毫不猶豫揮起月牙之刃,向詭異匕首削去。
老實說,林天不單單是要逼出背後的人,而且他也看看,如此詭異的匕首和月牙之刃相比,誰比較厲害。
眼看月牙之刃就要削中匕首,林天感覺手中匕首傳來一股巨力,猝不及防之下,匕首脫手飛到天上。
林天沒有阻止,因爲他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這把匕首果不然不是普通之物,連白家背後的人都不捨得毀壞。
天空中幾道黑影掠過,匕首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幾人從頭頂上落了下來。
總共有三人,如鬼魅突然出現,然後降落到兩方人馬之間,三人竟然都是女人,準確地說都是外國女人,生得都非常漂亮。
其中最前面一個比身後兩女更加漂亮,身穿一套黑色長裙,背後還披着一件暗紅色的披風,或者說長斗篷更加合適,可即使披着長斗篷,依然不能掩蓋她爆好的身材。
白種女人身材普遍高挑,身材好,胸夠大,屁股也大,而眼前這位,她的身材即使在西方女人中也絕對是佼佼者,完全擁有西方女人的大胸和高挑身材。
她擁有白種人特有的白皙皮膚,卻比很多西方女人的皮膚更加細嫩,一頭金黃色的頭髮透着魔幻般的誘惑,藍色的眼睛深邃得像大海,粉雕玉琢的臉龐精緻得讓人驚歎。
這樣的女人完全看不出年齡,看臉蛋似乎只有二十歲左右,可渾身上下散發的誘惑魅力氣息,卻又不是一個青澀的女生所能散發出來的,矛盾卻又和諧。
林天向來對西方女人不感冒,因爲大多數西方女人骨架大,看起來人高馬大的,不符合亞洲男人的審美。
還有就是西方女人的皮膚雖然白皙,但是沒有亞洲女人皮膚的細膩,甚至有不少西方女人的汗毛很重。
那樣的女人遠觀還可以,因爲你會只注意到她們大胸和翹、臀,可一但近看,皮膚的表現立刻讓人提不起興趣。
但是,這個暗紅斗篷女人第一次讓林天改變了想法,原來西方女人的皮膚也可以這麼細膩,也可以這麼符合亞洲男人的審美。
這個外國女人的出現,讓在場的男人都看呆了,就算是同爲美女的肖家姐妹,此刻也忍不住一直打量這個外國女人。
要說比較淡定的,反而是林天,因爲隱隱有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這個女人,可他又完全沒有印象了。
這是很奇怪的感覺,林天唯一見過的西方女人就只有那個黑卡持有者,出價十八億的買家,可是那個女人一點都不漂亮,相貌和眼前這個女人相差太遠了。
他注意到,剛纔那把鬼爪匕首握在斗篷女人的手裡,瘮人的鬼爪和纖美的手握在一起,竟然給人一種詭異的美。
“這女人好漂亮!”肖曼萱忍不住讚道。
“二小姐,你也很漂亮。”斗篷女人說話了,聲音輕盈如精靈,聽着讓人有種舒服沉醉的感覺。
“你認識我?”肖曼萱奇怪地說,她搞不懂這個斗篷女人什麼意思。
肖家姐妹是奇怪,但是林天心裡卻是震驚的,因爲眼前女人的聲音和一個人非常像,那個出價十八億的西方女人,名叫夏洛特,一個具有皇室血統的名字。
兩人的相貌雖然相差十萬八千里,但是說話的聲音,夏洛特空靈,眼前的斗篷女人輕盈,看起來不一樣,但是聽起來卻給人一種相同的感覺。
“你到底是誰?”林天皺眉問道。
斗篷女人轉身看着林天,藍色深邃的眼眸似乎能映出林天的身影,她臉上露出淡雅的笑容,然後微笑說道:“我們見過的,你忘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