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望着未說話的任刑天嘴角微微一揚說道“掌權一直以來都是男人的夢想,他如同毒品一樣可以令男人癡狂,興奮。小任你雖然年少但卻有成大將的風範,假以時日定能飛黃騰達,到時候香車、美酒數不勝數總比你現在好的多。”
任刑天依舊搖晃着紅酒輕聲說道“我現在也是香車、美酒數不勝數。”
白露笑哼一聲“我不認爲你是個居於現狀的人,你說的不錯以你現在的資本也是想什麼有什麼,可擁有的卻只是華麗的表面,實質的東西你卻不曾擁有。”
“你所說的實質指的是權利吧。”
“沒錯。”白露笑着回道“你怎麼知道沒有?”
白露笑着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誤將現在擁有的一切作爲你權利的話,我只能告訴你,癡人說夢或者你根本就沒意識到權利的根本是什麼。”
聽到白露這番話,任刑天頓時起了興趣,身子微微前傾笑着說道“白先生這麼說的話,我還真想聽聽你所謂權利的高見。”
“權利,前權後利,普通老百姓的眼裡看待權利只重視後面一個字,也就是俗話有權就有錢。而其真正的含義並非如此,大到一個國家小到一個家庭,無形中都縈繞着一個權字,握有權就等於有了說話權以及先行權,這也就是從政人員眼裡所看到的,權越大玩弄的東西就越多仰慕的人也就越多,如同信仰一般,掌權最大的人就是神,那種高度可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
“照你這麼說,華夏現在的領導人就是神嘍!”任刑天略帶輕蔑的說道,白露微微一搖頭“稱不上神,因爲他所掌握的是此生最大的權利,而且有很多人壓制,畢竟現在不是舊時代,做什麼重大的決定都要顧前顧後,而且領導人一定要胸懷天下。如此看來原本強大的權利就被切割的七零八落。”
任刑天贊同一般的點着頭,白露的話很有道理。就像一塊兒蛋糕,領導者是持有蛋糕的人,理所當然要吃最大的一份但絕對不是一整個。因爲旁邊還有其他人,這也就白露口中胸懷天下,你可以有特權但卻不能表現的太突出,太突出就會有人反你,一個不行就一羣。
“照這樣的話,你剛纔說的話就自相矛盾了,權利越大制衡的力量就越大,因此並沒有什麼絕對權利。”
“唰”整齊的一聲是白露打開摺扇的聲音,輕輕搖着摺扇悠悠的說道“小任聰明人絕對不會突顯自己的權利,因爲那是必死。”
“不明白。”
“說簡單點兒就是多加利用。”
“多加利用?”任刑天皺起了眉頭,白露點了點頭合起摺扇點了點任刑天“有些事情並不需要親自動手,只要稍稍用些手段自然會有無數人去做,利用這種關係來強化自己的權利是最保險也是最快捷的,而唯一要做的便是有極強的計劃性,就像柯南道爾塑造的詹姆斯•莫里亞蒂,只用腦子去設計、去演算,實踐的時候從來不動手,他手裡握的便是一種極強的權利而且是在暗處。”
任刑天嘴一揚說道“這麼說你很崇拜這個人物嘍。”
“崇拜算不上,只是欣賞他的做法,小任說了這麼多你也應該明白我的目的吧。”
任刑天點了點頭,看了眼茫然的楊凱生說道“說實話我不太喜歡當棋子,因爲總有被殺死的一刻,可聽你一說我感覺自己又不像是一個下棋的人,這樣讓我很爲難。”
“不當棋子永遠不會體會到棋子的感覺,一個體會不到棋子的下棋者也永遠贏不了,哪怕手中精英無數最後也是輸的一塌糊塗。”
“那我註定是個失敗者。”任刑天笑這說道,白露眉頭一皺,神色有些詫異良久說道“看來你不打算按我說的做了。”
“白先生說的句句在理,而且每句話都可謂是沁人心脾。我理應聽你的,畢竟是有益無害的東西,可我這個人太愛鑽牛角尖,說白了就是不到南牆我心不死啊,所以白先生的好意我可能要拒絕了。”
“想過後果嗎?”白露悠悠的說道,任刑天一笑說道“無非全軍覆沒,樹敵千萬,不過只要我還活着就能東山再起,我年輕所以不怕。”
“有氣魄。”聽着任刑天的話,白露不由伸出了大拇指“我不想與你爲敵,不過既然你選擇了我最不想然你選擇的,那我們只能成爲敵人。”
“這算宣戰嗎?”任刑天笑問道,白露搖了搖頭“正如我之前所說你還沒強大到讓我對抗的地步,所以我不會動你而且我的私心也想讓我看看接下來你會做什麼,別讓我失望。”
“你期望有多大,我就會給你多大。”
“好,我等這。”白露笑眯眯的說道“對申福和海七你有什麼看法。”
“商場上的老狐狸,而且背後都有很強大的支柱。”
白露點了點頭緩聲說道“沒錯。你想吞掉他們很困難,而且吞掉後再消化更困難,稍有不慎你自己也會摺進去,需要我的幫助嗎?”
任刑天詫異的看着他,白露又是一笑輕聲說道“不要這麼看着我,申福盤踞大同多年他背後有誰我再清楚不過,因爲有海
七在壓制所以也算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近幾年海七老了,思維也開始愚鈍。申福的爪牙也無限的向外伸,再不管小區域的經濟很可能被他們搞壞,所以算是用你的手去打壓一下申福的氣焰,至於海七我想你不用太放在心上,有些人能力有限再怎麼搞也不會強大多少安心對付申福就可以了,到時候大同就你做主了。”
白露說的輕巧但聽在任刑天的心裡可是一驚一驚,就像他已經安排好了只是在等時機,時機一到就會將自己推出來。
“我會配合你的。”不等任刑天說話,白露又是摔出了一句。
“你這麼幫我,不怕被人抓把柄嗎,我底子可不算乾淨啊。”任刑天悠悠的說道,白露笑哼一聲“能抓着我把柄的人還真不多,而且我不是在幫你。我最多在大同三個星期,我希望三個星期以後申福會在大同除名,你放心我會全力配合你。”
“謝炳富那邊你怎麼處理?”任刑天淡淡的問道,白露聽後笑了笑無所謂的說的“其實他就是個小角色,我說沒事就算有事他也要給我憋着,你就放心做你的就可以了。哦,還有我覺的我們可以成爲朋友,你感覺呢?”
任刑天一愣良久點了點頭說道“但願如此,這世道朋友不好交。”
白露一笑點了點頭說道“好了,我的意願也表達到了,該怎麼做你也知道,剩下的就看你的了,好不容易來大同我也應該給自己放鬆一下,楊局長大同可有好玩兒的地方?”
楊凱生一愣連忙點頭說道“有,有,明天我陪你四處轉一下?”
白露一笑說道“不用了,我喜歡一個人旅行告訴我在什麼地方,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那我明天給你找一導遊吧,這樣我也好放心。”
白露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你了,時間也不早了,那咱們散席吧。我想兩位明天也都有事情,早早回去休息。”
任刑天兩人笑着點了點頭、、泰隆酒店客房白露看着落地窗外的夜景,面容嚴峻還哪有吃飯時的神情、“叮叮叮”隨着一陣電話聲,白露掏出了手機“爺爺,和你想的一樣,任刑天沒有接受提議。”
“呵呵呵”電話一段傳來蒼老的笑聲“不愧是任鷹的孫子,既然這樣就按之前說的做吧,時間不早了你休息吧。”說完對方便要掛電話“爺爺”白露連忙叫住“還有什麼事嗎?”
白露頓了頓說道“如果任刑天三個星期沒有解決掉申福,我們是不是、、”
電話一段沉默了一陣說道“他會解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