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蕾和孫龍跟在任刑天的身後,兩人知道以任刑天的個性定然不會空手而歸,想必會出後招,同樣南宮鳳也在暗中悄悄的打着手勢防止任刑天做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兩人相處雖然不長但任刑天的能力讓她感覺到恐懼。
可令人詫異的是,任刑天真的走了,望着他完全消失的背影,南宮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長長的呼了口氣,短暫的談話在她看來就像打了一場不凡的戰爭,努力撫平了自己躁動的內心,對身後一人輕聲說道“去查一查什麼地方出了差錯。”
“是!”
、、、“任哥,就這麼放了南宮鳳?”黃蕾不甘心的說道,任刑天望着車窗外緩聲說道“不然的話你說怎麼辦?”
“直接給她來點兒狠的讓她知道我們的厲害。”黃蕾放着狠話說道,坐在副駕駛的孫龍聽後呵呵一笑說道“你以爲刑天真的有三頭六臂?咱們可只有三個人再看對方,不說暗的光看見的就不下二十個,倘若真動起手來,吃虧的可是咱們啊!”
黃蕾聽後眉頭一皺不服的說道“孫哥,你幹嘛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當初救南宮鳳的時候比這人還多,咱們不照樣救出來了嗎。”
孫龍又是一笑說道“能救出南宮鳳完全是託了馬大龍和邱名商兩人的福,因爲兩人都心懷鬼胎所以手下的小弟纔會動手,因此收拾他們並不難。但你看這次,就算咱們想做點兒事,也做不出來所以趁她對我們還有些敬畏趕快撤身才是上策。”
“臨陣脫逃視爲大恥。”黃蕾說道,孫龍聽後呵呵一笑輕聲吟道“意氣用事方爲愚鈍。”
“行了,你們倆都少說兩句,我這麼做自然有我這麼做的道理,語氣鬥嘴還不如仔細想想看看其中有什麼蛛絲馬跡。”一直沉默不語的任刑天開了金口,兩人聽後相互對望了一眼皆是沉默了下來。
望着安靜的兩人,任刑天緩聲說道“這個人我們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他手裡很可能握着我們必勝的棋子,能不能打下賈立就看這個人是否願意和我們合作。”
“話雖如此,可我們去那裡找這個人呢?”孫龍低聲問道,黃蕾重重呼了口氣說道“南宮鳳肯定知道,你聽她說話那口氣,分明就是想隱瞞什麼,任哥要不咱們調人過來和她硬拼吧!”
任刑天微微一搖頭說道“南宮鳳說的未必就是假話,有時候真相是解不開,道不明的。”
“那你是相信南宮鳳嘍?”孫龍淡淡的說道,任刑天嘴一揚說道“可信但不可全信。”聽
到這孫龍也是揚起了嘴巴笑嘻嘻的說道“這個時候說這種中立的話好像不太合適吧!”
“不是中立,我說的是事實,我相信南宮鳳沒有看到那個人的面貌但同時我也相信她根本就沒去偷單據。”
“啊!”黃蕾一驚連忙問道“任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孫龍一笑說道“就是南宮鳳根本沒有出現在她該出現的地方,換句話說她很有可能派別人去的。”
聽到孫龍的解釋任刑天輕笑般說道“看來你也想到這一點了。”
孫龍微微一點頭說道“南宮鳳具體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清楚,但從她做的事情上不難看出來,她的心思縝密以及縱觀全局的觀察力,賈立在大同的影響力她不會不清楚,爲了一個你去招惹一個在大同隻手遮天的人,就算是傻子也不會去做,所以這個險她只能讓別人去冒,就算出事也與她無關。”
“這麼說我們所聽到的消息不是南宮鳳蒐集到的!”黃蕾詫異的說道,孫龍點了點頭“不能保證百分之百但六七十還是有可能的,”
黃蕾聽後瞪着眼睛怒聲說道“奶奶的,她這是擺明的耍我們啊!”說完擡頭看着後視鏡繼續怒聲說道“任哥,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
任刑天看着鏡中怒氣沖天的黃蕾緩聲說道“兵不厭詐,當初我們以交易的方式讓她去偷單據。怎麼偷、誰去偷都是南宮鳳定,我們要的只是結果,現在結果已經擺在我們面前,我們想耍賴也耍不了。”
“可問題是咱們根本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啊,單據被人偷,南宮鳳只扔了句半死不活的屁話,剩下的什麼都沒有,算來算去吃虧的是還是咱們。”
孫龍笑哼一聲“就和刑天剛纔說的一樣,兵不厭詐,怪我們考慮的不周全,如今只有我們自己找了。”
“說的輕巧怎麼找啊。”黃蕾頹圮的說道,孫龍聽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黃蕾,今天我就給你上一課,作爲一名合格的情報員,要懂的應付任何困難,知道刑天爲什麼要問南宮鳳那兩個問題嗎?”
黃蕾眼一眨說道“是啊,我也正想問任哥這個問題,爲什麼啊!”
“他在蒐集有用的情報。”說這孫龍轉頭看向任刑天輕聲說道“現在你心裡已經有下手點了吧。”任刑天點了點頭看着後視鏡中滿臉疑惑的黃蕾說道“你要學的東西這有很多,所以好好跟孫龍吧,這次大同擺平了,你就和他出去磨練磨練,希望再回來不要和現在這麼白癡。”
黃蕾聽後點了點頭說道“任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利用這次機會。只是任哥你能告訴我,爲什麼在臨走的時候問南宮鳳那麼兩個問題?”
任刑天一笑說道“我只是做了個簡單的假設,假設南宮鳳派的人被發現了,對方會怎麼做?”黃蕾一愣說道“那還用說,肯定是想辦法逃脫。”
“很好,那最好的逃脫方法是什麼呢?”任刑天笑問道,黃蕾眨了眨眼沉思了一陣說道“最有效也是最快捷的辦法就是放迷霧彈,讓跟蹤的人不知道那個纔是自己。”說道這黃蕾彷彿明白了什麼驚聲說道“莫非任哥認爲跟蹤的那個人是假的!”
任刑天嘴一揚輕聲說道“看來你是開竅了,沒錯我懷疑後期跟的那個人是假的而真的就留在國賓。”恍然大悟的黃蕾頓時明白任刑天爲什麼會問出那麼兩個問題,於是連忙說道“任哥,如果是這樣的話,謝炳富也在國賓,會不會是他派的人?”
任刑天搖了搖頭緩聲說道“這不好說,謝炳富雖在國賓但未必就是他的人,再者如果是他的人那麼在得到單據也早應該下手處理賈立了,但是你看現在什麼動靜都沒有,那就說明這個人要不就不是謝炳富的手下,要不他手裡拿的單據是假的,不管是兩者的哪一個,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這個人,然後問清楚一切。”
“所以,你打算怎麼入手?”孫龍低聲問道,任刑天撇了撇嘴沉思一陣說道“先去國賓吧!”
、、、一輛黑色卡宴安靜的停在國賓斜對面的便利店前,車內三個人靜靜的看着國賓的大門,要說看的出神還數任刑天和孫龍,黃蕾充其量是在迷茫的看,原因就是他根本想不明白兩人要幹嘛。
車內持續了相當一段時間的無聲,終於孫龍率先開口說道“這麼大一賓館找個咱們從沒見過的,有點兒天方夜譚啊!”
任刑天點了點頭“天方夜談也要找,現在我們把時間梳理一下,按照南宮鳳說的,這個偷單據的應該在十點到十一點這個範圍,所以我們只要找到這個時間段出入的人,再逐一排查應該不難找出。黃蕾一會兒你去沿街的這些店鋪看看那家有監控,最好是正對國賓門口,清晰不清晰無所謂調出我說的這個時間段的影響,孫龍你想辦法弄到國賓裡的監控,我想他們的主控室不難找到,順便你打聽一下昨天有沒有人到過謝炳富的房間,如果有,有幾個、大致的長相再就是千萬小心點兒。完事以後,回鐵人公司。”
兩人一點頭拉開門走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