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逆轉往往只發生在一瞬間,就像前不久發生的事情任刑天就很完美的詮釋了這個道理,當然此逆轉非彼逆轉,如果沒有完美的準備縱使任刑天也會栽倒在裡面,畢竟世上不存在先知。
任刑天手拿着咖啡輕輕的喝着,遠處看他就像是一個優雅的紳士,況且他的長相又是如此的迷人,周邊喝咖啡的很多少女都已經圍繞着他低聲細語着,甚至有幾個也開始有所行動。
“帥哥可以和你認識一下嗎?”一陣銀鈴一般的聲音傳入了任刑天的耳朵,任刑天轉頭看去,一個長相甜美的穿着時尚的女孩兒正微笑的看着自己。
任刑天看了一眼又把頭轉回去繼續看窗外的景色,女孩兒微微一愣她對自己的長相一直都很有信心,本以爲輕而易舉就能釣到任刑天沒想到竟然被他擺了一道。
女孩兒見任刑天不回答心裡也是一陣鬱悶不知道接下來是該走還是繼續說,只能傻傻的站在那裡,周圍已經有人發出了低笑聲,惹的女孩兒更是不知怎麼辦,同時心裡也對拿下任刑天更堅定了一分。
“哎,你怎麼不說話呢?”女孩兒又壯着膽子甜美的問了一句,任刑天依舊沒有理她,兩隻直勾勾的看着窗外的車來車往。
女孩兒再一次受到任刑天沉默的打擊,但是她卻並不打算放棄相反保持沉默的任刑天給了她很大的好奇感,於是也看向窗外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景色能這麼吸引人。
可是窗戶外除了不斷穿梭的車以及來回走動的人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景色,這更是讓她大爲的不解,女孩兒側頭看向任刑天不知何時任刑天的額頭微微的皺在一起,而且皺的極爲的好看。
“喂,你在聽我說話嗎?”女孩兒又一次輕聲的喚了一句,她現在不奢求別的只希望任刑天能轉頭看她一下。
依舊是沉默,就在女孩兒打算放棄的時候,任刑天微微的吸了口氣將手中的杯子放在桌子上自己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兒,與其他時尚女孩沒有大致的區別,如果非要區分那隻能說眼前的女孩兒是個有錢的主。
阿瑪尼的上衣和短打牛仔褲,一條愛馬仕的細腰帶彰顯在外,腳踩一雙香奈兒的鞋子這身行頭加起來足以抵的上普通人一年的工資。
忽然受到重視的女孩兒顯得有些驚慌失措,特別是接觸到任刑天那迷人的雙眼瞬間感覺自己掉入了桃園深處,喜歡上一個人最多用三到九十秒,當然這說的是男人對女人的感覺但是能讓一個女人在一瞬間喜歡上一個男人那這男人要有多大的魅力呢?
“喝咖啡嗎?”任刑天看出女孩兒的驚慌輕聲的問了一句,女孩一驚木訥的點了點頭,任刑天見後輕輕一笑打了個響指。
不遠處的一個女服務生微笑的走了過來“先生需要什麼?”
“給這位小姐來一杯特製的咖啡。”說完便站起了身子,那動作像是要離開一般女孩兒趕忙問道“你要走嗎?”任刑天聽後笑了笑將椅子推了進去,轉身向一邊走去,女孩兒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心裡是不捨還是氣憤,總之心裡的滋味不是很好受。
“小姐你的咖啡。”這時先前的女服務員微笑的將一杯精緻的咖啡放到她的面前,女孩兒看着咖啡的表面竟然畫着一個笑臉疑惑的問道“這是你們特製的咖啡?”
女服務員含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這種咖
啡僅對我們咖啡屋的會員提供。”
女孩一驚問道“你們還有會員?我來了這麼多次怎麼沒聽說過呢?”服務員微微一笑說道“小姐,我們的會員並不是辦理的,由我們老闆親自下發的。”
女孩聽後連忙問道“那你們這裡有多少個會員?”女孩想了想說道“只有一個就是剛纔的那位先生,而且這種咖啡也僅僅是對他一個人提供,別人就是想喝也喝不到的。”
“啊!”女孩兒驚訝的看着服務生嬌羞的問道“你們老闆是男是女?”
女服務生一愣笑着說道“男的”
女孩兒聽後暗自鬆了口氣看着那杯中的笑臉,自己的臉頰也不自覺的微微紅了起來。
“任哥,你乾脆來我店裡當店長吧!”黃蕾坐在桌子上打趣的說道,任刑天輕輕一笑問道“爲什麼這麼說?”
“你看啊,老老實實在外面坐着都有小姑娘來和你搭訕,這等魅力也只有任哥你才能擁有,你說你要是經常呆在我店裡,給我帶動周邊的美女資源讓我也好養養眼。”黃蕾正經的說道任刑天聽後笑着搖搖頭說道“我看你店裡的那幾個就不錯,還不夠你玩兒的?”
黃蕾聽後趕忙說道“任哥,你沒聽說過兔子不吃窩邊草嗎,這身邊的人可是動不得啊!”
任刑天微微一笑說道“好了,這些事情先一放吧,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黃蕾聽後收起了一貫的笑臉正色的說道“大致算是有了眉目,不過當時詳細的情況還是沒有全部摸清,時間太久再加上幽靈還在完善所以蒐集的並不全面。”
任刑天聽後點了點頭這些事情他是知道的,萬花飄香裡什麼都可以急但是唯有蒐集情報的部門不能急,他們可以說是組織的心臟,組織的眼睛一旦他們癱瘓了危機將無法言說。
“蒐集了多少說多少吧,看看這些斷斷續續的消息裡能得到些什麼。”
“是!”黃蕾點頭說了一句隨手關上了燈,打開了早已準備多時的幻燈片說道“任哥,第一個人是夏明,三年前死於意外車禍。”說完屏幕上便出現了一個身穿警服相貌英俊的年輕小夥眉宇之間與夏水蓮甚是相似。
“夏明三年前死於車禍,車禍原因按當時鑑定是因爲剎車問題導致剎車失靈,這是個疑點,夏明所開的車子是公安局配的,爲什麼會剎車失靈呢顯然有些說不過去,我本想按照這個思路去找,希望能找到點兒線索但是查到當時毀壞車輛的時候線索就斷了。”
“銷燬了嗎?”任刑天問道,黃蕾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任刑天輕微的點了點頭說道“如果這樣的話還真是無從下手,對了我吩咐你查的三年前大同發生過的事情怎麼樣了?”
黃蕾聽後隨手按了一下手裡的按鈕,圖片瞬間切換了一張,這次是一張報紙,任刑天疑惑的看着報紙,黃蕾見後低聲的說道“三年前大同發生過很多的事情,我挑選出其中的兩件,因爲這兩件都是極爲特殊的案件。”說完指了指屏幕說道“09年四月份大同的一家運鈔車被搶,搶劫金額高達兩千萬,一死一傷嫌犯逃走至今沒有抓到,同年六月一傢俬人押運車押有價值五千萬的黃金在高速路上被劫持,車上人員無一人生還,同樣嫌犯也沒有被抓到而在案發後的兩個星期的一個夜晚夏明因爲剎車失靈而喪命,錢秋水也就是現在黃金地產的老闆錢波
在夏明死後的一個星期離職,10年黃金地產正式成立也在這一年奠定了錢波在地產行業霸主的地位,同年賈立所在的山猛集團也得到很大的發展空間,成爲黃金地產的御用挖掘機。”
聽着黃蕾的解說,任刑天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這些事情聽起來都是如此次的巧合但是之間卻根本沒有任何的聯繫,這就如羊肉串一般必須要有根鐵鉗將它們串在一起纔可以烤。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任刑天淡淡的問道,黃蕾聽後想了想說道“我不知道,雖然感覺很蹊蹺但是這之間好像根本聯繫不起來。”
“說說看。”
“嗯,首先從兩件案子來看極爲的相似,清一色爲的是錢而且都成功的脫逃這就說明這幫人是有組織的,很早便制訂了這個計劃,而且犯案後還殺了人更能說明這個組織裡面有亡命徒,隨着問題也就來了,押運車的方向並不是固定的也就是說往哪兒走都是由上面的人指定,私底下根本就不知道,但是爲什麼還是被人劫持了呢,那隻能說明一點兒!”
“有內奸!”任刑天淡淡的說道黃蕾聽後點了點頭說道“按照這個想法我去查了第一第二次的押運記錄,發現這兩次存在一個共同點就是接手的單位都是市公安局,唯一不同的是第一次接手的是劉偉也就是當時夏明的頂頭上司而第二次的負責人便是夏明。”
任刑天聽後眉頭一皺緩聲的說道“你想說的是內奸出在夏明身邊的人身上?”
黃蕾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當時夏明的非常受劉偉的器重很有可能是他退休後的第一人選,因此劉偉也有意的去培養他,案發後劉偉的接到上面的命令提前退休,也就是那個時候推選了夏明爲代理所長,在考察期間合格後轉正恰巧這個時候發生了第二次搶劫,而且發生搶劫後的兩個星期夏明死了,死的很乾淨只留下一個正上大學的女兒,可是夏明好好的爲什麼會死呢,我的推斷是他一定是知道了什麼萬般無奈只好殺人滅口。”
任刑天聽後思索了一陣淡淡的說道“你說的不是沒有可能,但是誰會做這麼有風險的事情呢,如果你說的是錢波和馮子旭合謀的話我覺得可能性不大,第一馮子旭現在還在位你想的在當時情況下未必沒有人想到,可是現在如何呢,馮子旭當着所長而錢波開着自己的大集團,兩個人算是要什麼有什麼,如果他倆有嫌疑那麼還會這樣嗎?”
黃蕾聽後微微的點了點頭,任刑天的解釋可謂直擊要害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肯定會轟動高層,如果底層是笨蛋那麼高層也是笨蛋嗎?
任刑天摸了摸光潔的下巴,緩緩的站起身子來回在原地走了幾步又不斷的切換着圖片良久說道“如果真的有問題可能關鍵不是出在夏明的身上。”
黃蕾聽後皺起了眉頭良久問道“任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任刑天笑了笑說道“你剛纔有一句話說的很對,就是這兩起案件是有組織的案件而且實施案件的人也一定是個亡命徒或者說是一個很有勢力的人,因爲只有這種人纔敢打國家的注意,如果想找突破口也只能從案件本身去找,我想發生這麼大的搶劫案件不可能什麼沒有留下,一旦找到了一個可以攻擊的突破口一切都會容易起來,只是這個突破口要怎麼找呢?”
任刑天想到這兒腦中很自然浮現出一個組織,不過真的會是他們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