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商討,任刑天知道了這個大漢的基本情況,大漢叫巴郎是內蒙古赤峰人,做的主要生意是金礦販賣,怪不得身上掛的金飾品最多、“巴郎先生,這是合同。”百曉生說完將一份新的合同送到他的面前,巴郎看着合同謹慎的問道“兄弟,這份兒可是真的?”
任刑天輕輕一笑說道“是真是假你翻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巴郎聽後連連點頭翻開了合同仔細的看着上面的事項,只是越看他越納悶,當他全部看完後疑惑的看着任刑天,任刑天見後問道“巴先生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嗎?”
巴郎點了點頭說道“這上面的附帶煤場是什麼意思?”任刑天聽後對百曉生點了點頭,百曉生見後笑着對巴郎說道“巴先生這是送給你的禮物。”
“禮物?”巴郎一驚趕忙又重新看了一遍驚訝的說道“這麼一個大煤場就全是我的了?”
任刑天看着不敢相信的巴郎笑着說道“你可以這麼認爲,也算是我們的對你的一點兒補償,我們會將煤礦免費贈與你兩年這兩年內你將會擁有對煤場的管轄權,兩年以後我們會按照三七的分成介入煤場,當然你同樣擁有對煤礦的管轄權我們只要你全部營業額的三成。”說完任刑天打了個響指百曉生又拿出一份文件送給了巴郎,巴郎趕忙接了過來打開仔細觀看着,就在觀看的同時任刑天繼續說道“但是我們也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必須租用或者買我們公司的挖掘機,價格一定會比大同同行低,如果巴先生同意就在兩份合同上簽字,如果巴先生不想要那就放棄只是這麼一個大好的賺錢機會扔了你不會覺得可惜嗎?”說完倚在椅子上看着巴郎會如何選擇。
巴郎來回看着兩份合同,按照常理來說投資了天堂城是他最初的計劃此時又多出了燙手的禮物,讓他不知道該如何接手,放棄的話又太可惜這麼大煤場多少能幫自己撈回一些但是接手又要訂購任刑天的挖掘機無形中又是一比投資,思來想去巴郎沉聲的說道“兄弟,不瞞你說投資天堂城已經讓我有些吃不消了,這樣煤場我要,不過我只能要其中的一半兒另一半如果兄弟信的過我就給我留着,等到有了錢我再包下來如果兄弟着急用錢就轉手買了怎麼樣?”
任刑天聽後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陣說道“好,就這麼定了。”
、、、兩人送走了巴郎轉身便回到二樓辦公室“任董!”陳木緊張的叫了任刑天一句,任刑天轉頭看着滿面緊張的陳木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陳木輕微的點了點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遞到了任刑天面前“辭呈?”任刑天看着信封上的兩個大字疑惑的看着陳木說道“事情沒有辦成?”
陳木不好意的點了點頭說道“辜負任董的期望了。”任刑天見後將辭呈收進了懷中低聲的說道“當正規渠道得不到的東西試着想想別的辦法,君子都是從小人走過來的。”說完拍了拍他的肩頭繼續說道“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小人所以你知道怎麼做了、、”
說完轉身帶着百曉生向樓上走去,剛走沒幾步又回頭說道“辭呈我給你留着,如果這次還沒辦好那你真的就要和我說拜拜了。”說完轉回頭走了上去陳木傻傻的呆在原地,反覆思考着任刑天的話良久轉身離開了鐵人公司、“爲什麼不辭掉他?”百曉生疑惑的問道任刑天,任刑天轉了轉椅子笑着說道“君子的外表下是一顆小人的心,我需要他幫我擋掉所有小人也許要他幫我攔住所有君子,他就是我棋盤上的車能進能退。”
“可是他的野心你又不是不清楚”百曉生淡淡的說道,任刑天又是一笑緩緩的說道“車再怎麼跑也跑不出棋盤,因此它的野心再大也僅僅侷限於格子之內而真正掌控全局的卻是那個下棋的人也就是我。”
百曉生聽後深深的吐了口氣,任刑天就是這樣一個人對所有事情都有自信,在你擔心會不會因爲自信而失敗的時候他已經悄無聲息的成功了。
“現在煤場已經按照計劃抵出去了,你看什麼時間將煤場弄過來?”百曉生問道,任刑天聽後輕輕一笑說道“很快,在搞垮他之前我要先問出點兒事情來,查查他最近的行程找個機會和他談一下。”任刑天冷笑的說道,就在這時一旁的百曉生忽然想到什麼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遞給了任刑天,任刑天接到手中只見頭版印着偌大的幾個字“溪沙小區發生特大爆炸案件疑似恐怖組織、、、”看到這任刑天無聊的扔到了一旁,眉頭緊鎖的想着昨晚上發生的事情,他一直沒有空出時間去思索,X省爲什麼會有日本人?
而且還和宮九走的那麼近從昨晚上的偷聽來看宮九和那個陌生美女肯定是達成了某種協議,既然這樣那麼那個女的想要的是什麼,難道和自己一樣是大同?
隨後轉念又想到那個戴着鬼面具的男人,他爲什麼會知道地獄,爲什麼會知道自己和孫龍在地獄的名稱,莫非他也是從地獄出來的或者是女人從地獄請來的,由於地獄所有的人都不會以真面現行所以這個男人的背景任刑天無從下手,但是男人的身手絕對不是凡人。
如果面具男真是女人從地獄請來的那麼女人背景一定不凡,而且她臨死掙扎時所說的千葉家族又是個什麼樣的家族呢?
“刑天,刑天!”就在任刑天沉思的時候,百曉生連續呼着他的名字,任刑天一驚問道“什麼事情?”
百曉生指了指他的褲兜說道“你手機響了、”
任刑天聽後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褲兜,只感覺手機在不停的震動着於是慌忙的掏出手機,只見屏幕上顯示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蔣靜文,任刑天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接了起來“刑天,我要走了我現在,在機場如果你趕不過來那、、、”
“我馬上過去,在那兒等我”任刑天知道蔣靜文要說什麼,當下痛快的回答後掛上了電話對百曉生說道“去機場。”
蔣靜文一個人坐在候廳處,低着頭手裡不斷玩弄着飛機票。
“喲,這不是蔣大小姐嗎!
”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聲嘲諷般的聲音,蔣靜文連忙擡起了頭只見面前站着一個打扮時尚長相陽光的女孩兒,當看到女孩兒的面貌蔣靜文立刻站了起來略帶恭敬的說道“楊姐姐、、”
“千萬別這麼叫我可承受不起,省委書記的女兒那是我這種小角色高攀的起呢?”女孩兒冷笑着說道蔣靜文聽後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酸味和委屈,只能低着頭不讓女孩兒看出自己的難堪,楊姓女孩兒看到蔣靜文這般樣子心裡別提多高興繼續嘲諷道“蔣大小姐要回S省嗎?”
蔣靜文點了點頭,女孩冷冷一笑說道“也是,像你這種人脫離了父母什麼都做不了。”忽然女孩兒想到了什麼趕忙捂着嘴驚呼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你的親生母親很久就去世了,真是可憐啊。”
蔣靜文聽後渾身在不住的顫抖,手不自覺的緊緊握着,如果她的指甲再長一些的話可能就會流出絲絲的血跡。
“怎麼,不愛聽了?”女孩兒依舊不理會蔣靜文的樣子嘲諷的說道“可是你是知道我這個人的,從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的。”
“我知道”蔣靜文聽後低着沉悶的說道“但是你不覺的你的這種做法很可恥嗎?”
“可恥?”女孩兒冷冷一笑說道“如果我可恥那你連可恥都算不上,你個小偷有什麼資格說我,不止你是小偷、你爸爸也是小偷你們全家都是小偷兒、、”
“啪!”女孩兒還沒說完臉上便結結實實的捱上了一巴掌,等候廳內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所震驚,皆是駐足觀看發生什麼事情。
只見一個長相妖豔身材挺拔的男孩兒正摟着一個渾身顫抖的女孩兒,而他的目光正陰冷的盯着自己面前被扇的莫名其妙的女孩兒。
“刑、、刑天。”摟着蔣靜文的不是別人正是任刑天,說來也巧當任刑天進入機場的時候便看到一個人坐在凳子上的蔣靜文,本身打算給他一個驚喜卻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大吃一驚。
任刑天轉頭溫柔的笑了笑,伸手擦乾了蔣靜文眼角留下的淚水緩聲的說道“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在我面前流淚嗎,爲什麼這麼不聽話呢?”
“對不起,我,我忍不住。”蔣靜文說完原本止住的淚水又留了出來,每當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流淚任刑天的內心就多一份負罪,到底怎樣纔算保護一個人呢。
任刑天深深的將蔣靜文的頭埋在自己胸口,他希望這一刻他的胸口能夠成爲承載她痛苦的承載體。
“你打我。”女孩帶着震驚和憤怒問道任刑天,任刑天冷冷一笑看着面前的罪魁禍首說道“對,我打你了,想知道原因嗎,因爲你侮辱我的女人。”話音剛落任刑天又是狠狠的摔了一個耳光,原本就震驚的女孩兒在捱了第二下耳光更是震驚萬分。
“剛纔那一巴掌是爲我女人還的,這一巴掌是我給你的。”說完任刑天擡手又是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冷聲的說道“這一巴掌我是提楊伯父給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