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73章 粑粑是麻麻的

張薇薇的嘴脣抖動的更加厲害了,她擰了擰眉心可到底是沒有那種狠勁兒的,“橙子,你放心,我是狠那個賤人恨到幾乎是癲狂的地步了,可是我絕不會去傷害一個無辜的孩子,只從我知道自己懷孕比別人難幾十倍的時候我就吃齋唸佛,可是這份心意都念到那個賤人的肚子裡去了。我要是害了一個無辜的孩子,那我和蘇文麗之流有什麼區別,更何況那個孩子是他的,他是對不住我他欠我的太多了,可是我捨不得害他的孩子。”

張薇薇或許太激動了便一口氣說了那麼多,不過她緩緩的平息了下自己的情緒後又看向田橙,說,“可是,蘇文麗,決不能留。”

田橙想了想,即使蘇文麗不能留但也不能是張薇薇出手啊,如果那樣了她也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的不是麼。可是,她現在這麼激動,她怎麼勸得住,她哪裡聽得進去。

田橙揉了揉張薇薇的肩膀,說:“大嫂,蘇文麗總是有欠條罪孽可以讓她去死,但是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走極端了,你還年輕犯不着爲了那麼一個賤人,你說呢?”

張薇薇一個悽慘的笑容,說:“嫂子當然明白你的意思,其實我在看不見她的時候、不去想她和江天宇那些骯髒的事情時我倒是蠻冷靜的,可是我一想起那個賤人起初老是跟我套近乎,還用那種看傻子的眼神看我的神情時,我簡直就恨不得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田橙死勁拍着、揉着張薇薇的肩膀,說:“大嫂,您冷靜冷靜,我們倆在這裡這麼激動被人看見了不太好。”

張薇薇這才呼氣喘氣,平息下來了自己的情緒,說:“田橙,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我嫁進江家十年了沒個一兒半女的,深宅大院裡都是母憑子貴的,可我什麼都沒有了。”

田橙也對後來的江氏發生的事情不太懂,江天佑根本就不會給她說那些破事兒,只是告訴她江氏現在完好無損的在他的手上,那些和江氏企業扯着千絲萬縷關係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基本給洗刷了出去。江天宇坐牢了,江天辰跑到國外去了,其他的田橙沒問,她知道即使問了那人也不會告訴她的。

所以現在突然遇上這麼棘手的事情,田橙還真的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張薇薇呢。

想了好久,田橙還是問了句張薇薇,“你,蘇文麗懷孕這事兒,大伯母和大哥他們知道嗎?”

張薇薇蹙着眉心,說,起初的時候,江天宇要靠着她父親的那點實力和人脈,希望江天佑給他手下留情所以他給張薇薇發誓說是蘇文麗勾引他的,孩子的事情他完全不知道。可是後來誰也保不住江天宇了,他也被帶走了,完了就再也沒回得來,至於蘇文麗江天宇的母親私下有沒有打點張薇薇完全不知道狀況。在江天宇被判了後她去談監時,江天宇根本就不見她,後來她硬是見了一次江天宇說是既然漲價見死不救那麼他和張薇薇到頭了,讓她去單方面離婚走人就是了,他也不耽擱她嫁人。

在張薇薇提及蘇文麗和孩子時,江天宇警告張薇薇,要是感動蘇文麗和孩子他頂風做浪都要逃出監獄弄死她和張家。

說到此,張薇薇摸了下酸酸的鼻尖,說:“算了不說了,你看我,多少年和你沒見面了,一見面就說那些家醜事兒,哎。”

田橙捏了捏張薇薇的肩膀,“大嫂,沒關係的,我門曾經好歹是一家人,你待我和小天也不薄,都是女人誰笑話誰了。”

張薇薇咬了下脣,看着田橙說:“田橙,告訴我蘇文麗的具體住處吧?你放心我不會對孩子下手的,我沒有和江天宇離婚,我要在賭個十年,但是我要蘇文麗肚子裡的孩子。”

田橙愣愣的看着張薇薇,“大嫂,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我知道蘇文麗的地址呢?”

張薇薇看着田橙篤定的口氣,“因爲,她找過你,她回國後一共找過你兩次對不對?”

田橙覺得這江家大院裡的每一個女人都是人尖尖,看來關注她的人還真是不少。這多虧身後有個他,不然知道死了一百回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怪不得那壞人總是說她笨呢。

田橙彎了彎脣角說:“看來大嫂對我滿關注的嘛!沒錯,蘇文麗是找過我兩次,可是我今天才回來還沒來得及跟他說呢,所以我只能告訴大嫂的是,蘇文麗貌似就這一兩個月的預產期了,她不會那麼笨待在籠城,她奶奶和姑姑都在法國,這個時候她絕不會待在你眼皮子底下生孩子的。”

張薇薇看了會兒田橙,須臾才說,“田橙,自從嫁進江家我就深居簡出,幾乎是沒有什麼朋友了,而最親的父母,嫌我不和江天宇離婚也不理我了。田橙,在籠城,我可不可以把你當做朋友,雖然江天宇對不起你和三弟及其你母親,但是我是真心喜歡你這個妹妹的。”

田橙點了點頭,說:“嫂子既然不嫌棄田橙那就好,在我十六歲的時候你就嫁進了江家,十年的風風雨雨我們算是姐妹了,我一直都挺喜歡大嫂的。”

張薇薇點頭,“謝謝你,田橙,那我走了,耽誤你了這麼長時間,順便替我謝謝三弟,告訴他,我這幾天就搬走。”

田橙這幾天倒是聽說了些隻言片語,江家大院裡通知速速搬出去的幾戶都紛紛搬走。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凡是住在江家大院裡的哪一家在籠城沒幾處住處了。聽說就張薇薇一直沒搬,江天佑也無所謂,事情爆發了後他本人連江家大院的大門都沒進去。

田橙搖頭,說“大嫂,不然你就先住着,他又沒急着趕你走。”

張薇薇勾了勾脣角,搖頭,“我打算離開籠城一陣子,說不定我出去走走想通了也就和江天宇離婚了,但是我走一圈還是想不通的話,那麼我就堅持我的想法,蘇文麗的孩子只能是我的孩子。”

張薇薇的最後一句話說及其篤定又好像特別的無助,可是這樣一位安靜的女子爲什麼會成爲今天這般模樣?難不成深宅大院裡真的是把女人一步步逼到歧途上的?還是她們在踏入那扇沉重的大門時就已經註定的,或者說是所謂的愛情和利益將他們逼瘋了。

看着這樣的張薇薇,田橙無話可說,也不知說什麼才合適。記得在燕浴山這幾天,江天佑零星提起過,大伯母想方設法找過他母親給自己兒子求情,希望江天佑放江天宇一條活路,他們老兩口願意過最市井的生活,可說錦綺一句,“她已經和自己兒子不說話很久了,求她和江海川等於是浪費口舌……”總之,大伯母、二伯母爲了自己的兒子沒少費心思。可是結果呢?

張薇薇目光渙散的看着清澈的湖水和那隨風飄落的梧桐花,眼神裡是沒有任何焦距的。可她也不再說話也不說離開,田橙看着她的側影在想,估計這個大嫂是來爲江天宇求情的吧。

突然,張薇薇似想到了什麼似的轉身,看着田橙說,“時間不早了,那我先走了,再見。”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匆匆離開。

看着張薇薇的身影消失在林蔭大道的盡頭,田橙才眨了下眼睛,想想真的好心疼那個壞人。如大的一個江氏,如此錯綜複雜的人家關係,而她竟然是他最大的麻煩,從十二歲開始她不知道給了他多少麻煩,可是從來就沒爲他做過一件排憂解難的事情。想想也替江天佑趕到不值,人家堂堂太子爺找個誰都比找個她田橙強,至少在緊要關頭還可以辦到他,而她呢?!

田橙狠狠眨了下眼睛,林蔭大道的那頭一位百米加速的人朝她跑來,那不是江天佑還是誰呢!

田橙就跟傻了似的那麼站着一動不動的看着那人跑着,直到江天佑停在距離她幾米之外的地方瞪着她,竟然胸口起伏不定的喘着。他平時無論怎麼運動可都是不喘氣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田橙動了下眼珠子,一個緊張朝他走進,“發生什麼事了?念念怎麼了嗎?”

某人氣的差點背過氣去,一把抓住田橙的手腕,“就知道個念念、念念,誰讓你一個人亂跑的,出門也不帶上手機。”

田橙嚥了口唾沫,“我哪裡亂跑了,難道這裡不可以來嗎?我哪裡知道。”

田橙越說江天佑就越生氣,田橙這纔看見那人氣的胸口起伏的更加嚴重了,便狗腿的上前抱住江天佑精壯的腰,臉埋進他的胸口聽着他心跳加速的咚咚聲,弱弱道:“別生氣了,我知道,我又讓你擔心了,下次出門一定記着帶手機,好不好嗎?”

她不是故意不拿手機的,可是當時手機在包裡,包包又在樓上的房間裡,田橙想着就在司令府邸的大門外那一片樹蔭下坐坐,可是那裡的林蔭大道實在太美太靜謐了,她經那麼慢悠悠的朝着林蔭大道的盡頭踱着步子,可她哪裡知道會有人跟着她的,更沒有想到的是那人竟然會是張薇薇。

江天佑出來的時候只穿了件黑色襯衣,由於太急領口的幾顆口子全部被他扯開,此刻露着蜜色的肌膚在樹蔭下格外的誘人。

田橙的爪子竟然塞進了他的領口,被江天佑給一把摁住,“少在這裡勾、引爺。”

“噗”田橙這才把臉擡起來看着某人,“還生氣啊?”

江天佑和楚軍北聊萬事後,楚軍北忙着回軍部,江天佑就到處找田橙才聽阿姨說田橙出去到大院裡走走。江天佑給她打電話發現電話在家裡,他一看時間急了,這不一路跑着過來還好遠遠就看見那臭丫頭在靜謐湖邊發呆呢。某人終於是心放了下來,雖然他知道在軍區大院裡不會有什麼危險,可是她纔剛剛回來對好多事情都不清楚,誰也不敢保證軍區大院裡就是百分百安全的。

江天佑雙手卡主田橙的後腦勺低頭就要吻上她的眼眸時,突然停了下來,眯着那雙深邃如海般的眸子看着她的眼睛不說話也邊吻她,薄脣緊緊抿着。

田橙喉嚨咕嚕動了心吞下去一口口水,墊了下腳尖,便吻住了江天佑緊緊抿着的薄脣。

這次,她試圖要主動吻他,可是那水平真的快磨死某人了,可是江天佑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眯着眸子看着田橙。

田橙一點一點吻着,最後學着某人的技術試圖要撬開他脣齒,可是那壞人就是鐵了心的腰戲謔她跟本就不配合她。田橙急了氣鼓鼓的紅着臉頰瞪着江天祐,知道江天佑的脣角抖了幾下笑扯了雅痞勁兒上來了就是非常危險的,他一把拽着田橙過去坐在休閒的木質凳子上,將她橫擱在自己的腿上,大手攬着她的倩腰,低頭吻住她的脣角,“現在給你個方便,嗯?直到爺不生氣了,嗯?”

田橙擡起下巴在江天佑的薄脣上落了個溫柔的滴水的吻,緩緩滑落到他的下頜磨蹭着,說:“好了,給你點顏色還真打算開染坊啊,這要是被人看見司令家的太子爺大白天抱着個女人在湖邊激、吻,你明天就等着跪地上捱打吧你。嘚瑟的不行。”

他倆坐的是剛纔田橙和張薇薇坐過的凳子,這點在江天佑一靠近凳子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這裡剛纔一定還有個人,不過他倒也不問她。田橙在籠城有幾個朋友他心裡清楚的很,能夠進大軍區大院裡的不是誰都可以的,沒點人際關係是不大可能的。

江天佑捏了捏田橙的鼻尖,“臭丫頭就等着看我的笑話,哼。”

“哈哈”田橙笑着在他的胸口蹭了蹭便靜靜地窩在他的懷裡不想離開,只想就這麼窩在他的懷裡,踏踏實實的永永遠遠。

江天佑的手指纏繞着田橙的髮絲,沉聲說:“既然老太太讓你呆在家裡帶念念,那就先呆着。平時出入他們給你安排車子和人時你就別反對按照他們的去做就是了,這樣我也就放心了。正好趁着這機會和老頭子、老太太處處緩和下關係。”

田橙驀地擡起頭,“那,你呢?”

江天佑挑眉,“我?我當然是出去上班掙錢養家餬口了。”

田橙嘟着嘴瞪着他,“好好說話,你,每天都不回來吃飯、睡覺嗎?”

某人揉了揉鼻尖,一本正經道:“我倒是想呢,可是你沒聽見人家司令夫人的訓話嗎?橙子住在大院裡接送念念,天佑,忙你的去別在我面前晃了晃去的,人家這話就是不讓我回家吃飯睡覺,你說我哪裡敢頂風做浪。”

田橙撇撇嘴,說的那麼無奈好像他有多麼可伶似的,不過怎麼說了,江天佑可憐嗎?根本就不可憐,他怎麼會是個可憐之人,可憐之人就必有可恨之處,而他不是,他是天之驕之是人人敬仰的神。那是他的父母對他的愛太大了,他們至始至終都用不同尋常的方式在歷練他,才使得今天的他足夠強大,才造就了一個如此沉穩大氣的他在無怨無悔的保護了她這麼些年。

田橙好像聽到哪裡有聲音傳來便從江天佑的懷裡掙脫出來,坐在他的身邊昂着臉看着他,“那,就把我巴結好了,我就有辦法讓你回來吃飯,說不定還可以睡覺的哦。”

那壞人也不急就那麼慵懶的靠着靠背側着身體看着田橙,挑挑眉,“請問,要爺怎麼巴結你,嗯?”

田橙眼珠子轉了轉說:“嗯……你看啊,伯母說讓我住家裡接送念念,那麼我這就是你們司令府的丫鬟傭人對吧!那,請問江先生,我給你女兒當傭人的具體工作都需要做些什麼,您得告訴我吧!我知道了自己的具體工作纔可以讓你家老夫人和司令大人滿意啊!他們滿意了不就可以解您門禁嘍,您不就可以回家了嗎。”

江天佑好笑的揉了揉鼻尖,冥思苦想片刻,點頭,“嗯,是這樣,早上起來給念念看着梳洗、吃早點,然後打扮送學校,還要和老師經常交流念念的動向。嗯……念念在學校的這段時間,你可以自由活動但是不能自由的過火了,比如像今天這樣的自由就不要再發生了。可以時不時的下廚房去搞幾樣家常菜或者不同風味的小吃點心之類的。念念接回家後及其週末要輔導她畫畫和書法,這是重中之重。”

田橙心裡那個又氣又樂啊!氣的是,丫的還真把她當做傭人用了,樂的是可以天天喝她的寶貝在一起了,想想小傢伙萌噠噠的樣子可愛的不得了。

某女擺着手指在江天佑的眼前晃着,“嗯,明白了,也就是說,我不但是個念念的保姆還是她的家庭老師了?”

江天佑一本正經的點頭,“是,是這樣子的。”這些個名詞都是她在提醒他好不,他從來都沒想到過這樣的名詞用在田橙頭上。

田橙不再說話了看着平靜的湖面發呆,她回來和念念能夠待在一起是她沒想到的,可是他們現在不讓江天佑回大院,估計是故意氣他的同時倒也不是重點,畢竟兒子還是給他們長臉的,在田橙的眼裡江家的人各個是人精、人尖尖,可是江海川夫婦於情於理對她還是不錯的,那就說他們在擔心莫思琪擔心莫家。

見田橙不說話,江天佑從身後將她擁住,說:“現在已近非常的樂觀了,等……把你巴結好了,我們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我們就給念念生個弟弟或者妹妹,好不好?”

田橙的胳膊肘搥了下江天佑,“想得美。”然後緩緩回頭,看着江天佑,語氣涼涼的說,“我只是你家念念的保姆和家庭老師,哪裡有資格給她生弟弟、妹妹了。”

江天佑捧起田橙的臉看着她的眼眸,挑了挑眉,“你昨晚答應……”

田橙一着急擡手握住他的嘴,“那還不是因爲……”她話未出口已經面紅耳赤。

江天佑卻老神在在的看着她,無恥至極的一撩眼,“因爲你沒叫到嗓子啞?!”

這幾天晚上都陸瑤帶着念念住客棧,昨晚那壞人就跟瘋了似的壓榨她,直到逼着田橙在他的身下求饒討好說回到籠城就給她生一大堆寶寶,那壞人才放過她。

田橙頓時覺得上當受騙的挫敗感,這都被他拿着當證據“要挾”她,看來她這保姆加家庭老師的日子恐怕是日後非常的不好過了,動不動就要被壓榨個筋疲力盡了。

江天佑攬着田橙的腰,倆人漫步在林蔭大道上往司令府邸的方向走。江天佑說:“行了,嘴巴撅得都可以掛個油瓶了,他們不會限制你的自由的,除了別折騰着找工作開店鋪,其他的見朋友、逛街、採風找靈感都是可以的。哦對了,除了和男性朋友約會,這個不行。”

田橙在那壞人的腰上狠狠掐了把,“你管不着,人家只是你家念念的保姆和老師,和你的關係充其量也就是個情人的關係,少拿個*唬人,小心讓你吃牢飯。哼。”

江天佑捏了捏田橙的臉頰,“誰說爺那個是假的,不許亂說話。”

“我說了就是假的。”說着,田橙一個皎潔的壞笑說:“我說太子爺我們倆做個交易吧?”

江天佑蹙眉,“說,爺聽着呢。”

田橙覺得這次回來如論如何是要想想辦法去看看尤文靜了,八個年頭了,如果沒記錯的話她後半年就可以出來了。順便打聽下雨荷那個賤人到底是怎麼給處置的,畢竟她總是遊走在是非的邊緣根本就判不了重型的。然後,要不要問問蘇文麗那條線上的事情呢?他萬一生氣了怎麼辦?

按理父母的案子結了就沒她什麼事兒了,可是今天看到張薇薇的時候怎麼就覺得那個女人真的好可憐的。

畢竟江家成敗和她一個商業聯姻的工具沒有半點關係的。

田橙看着江天佑,說:“我想到北環監獄看個人,你幫我聯繫下人可以嗎?”

江天佑擰着眉心,“北環監獄?我的姑奶奶,你什麼時候認識北環監獄的人了?”江天佑的神情非常的奔潰。

田橙咬了下脣到處看了看壓低聲音說:“你還記得我上大二那年我們學校發生的那期特別詭異又靈異的殺人案嗎?”

江天佑微微點頭,“然後呢?”

田橙的聲音壓得更加低了些,“那個女孩子你見過的,尤文靜是我們一個宿舍的,我閨蜜來着……”

“你怎麼跟誰都閨蜜,你看看你那些大學同學裡的閨蜜又一個靠譜的沒?那時候就天天給你敲警鐘你就是不聽。”某人數落完了才問道:“你去看那個尤文靜做什麼?你給爺聽好了,咱家這些事兒也算是夠折磨人的了,好不容易把這些事兒給逐漸洗牌翻盤了,咱爸媽的事兒也洗清白了,你少給老子招惹那些破事。不許去。爺不認識北環監獄的人。”

田橙咬了下脣,“可是你不知道,那是一起張冠李戴的冤案,尤文靜是被人陷害的,其中的主謀就有雨荷。”

“你怎麼知道?”江天佑瞪着田橙不放過她眼裡一絲一毫的變化。

田橙吱吱嗚嗚道,“聽一個朋友說的,再說那時候我和尤文靜的關係最好了,她進去這麼些年來各種事情牽絆着,主要是自己也沒那個能力所以就一直沒敢去看她……”

江天佑握住田橙的手就往回走,“現在也不行,八年,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再有半年她就出來了,你少在這個關鍵時候招惹事兒。尤文靜的父親在籠城的上流圈子裡算得上數一數二的人物,人家難道就不想辦法給自己的女兒翻案,你不覺得這事兒遠遠比你道聽途說的那些要複雜的多麼?告訴你田橙,我可以護着你縱容你,但是你要是不聽話那我就把你關起來。”

田橙的手腕都快被生氣的某人給捏斷了,她嘟着嘴,“沒有人情味的資本家。”

“哼。”江天佑冷哼了聲,說:“你把我想的太理想化了,江天佑根本就不是什麼救世主好不,我之所以大費周折替你父母翻案,那是因爲你是我的女人,我要是把誰的事兒都能給辦了那還不真成了晚上流傳的那樣了。”

見田橙不說話倒也沒給他使性子,到底是長大了也歷練的知道輕重緩急了,這點的確使江天佑很開心,可他還是警告田橙道:“記住了,這個世界上沒有可令人只有可悲的人,既然回到籠城或多或少會有些麻煩事兒時不時的找上你。腦子清醒着,不許和江家大院裡那些居心叵測的女人來往,給爺記住了。如果她們有事非得招惹你,那就讓她們來找我。總之把自己撇乾淨了,那一池污水幾百年了,你攪合不了。”

田橙只好閉嘴好了,這人實在太可怕了,好像知道她剛纔見過誰了?不會也知道她見過蘇文麗的事情吧!

反正她見她們,又不是她主動見的人家,而是他們找上門見得她,總之,只要不給江天宇添亂就好,她又不是傻子,還那麼厲害的警告她幹嘛。

司令府邸停放着一輛白色的跑車,看樣子是個女士的,江小天平時從來不開這麼高調的車子,田橙狐疑看着那車子對江天佑說,“家裡好像來客人了。”

江天佑緊緊鄒着眉心,“嗯”了聲就拉着田橙進了大門。門口的兩個警衛兵相互看了看再看向江天佑和田橙,“天哥、三小姐,回來了。”

田橙想問什麼的時候被江天佑給拽着走的更快了,他只是對警衛兵,“嗯”了聲就大步流星的抓着幾乎小跑着才得以跟上他的腳步的田橙往屋裡去。

客廳裡果然是熱鬧的很,江司令沒見在家裡,江夫人和江小天念念都在,客人正在個她們幾個分發禮物,那不是莫思琪是誰了。

念念第一個就看見了江天佑和田橙,她一個萌噠噠的笑臉丟掉手裡的布娃娃,“麻麻、粑粑!”直接就撲進了田橙的懷裡。

所有人都回過了頭,莫思琪說話比雜誌和電視上還要漂亮。她穿了件橘色的真絲長裙,上面全是那種燙金的暗紋的花瓣,也只有她的氣質纔可以把那麼出挑的裙子穿的如此高貴。大波浪的長卷紮了個簡單的馬尾,從頭到手的飾品就是一對和裙子同色系的大耳環,但無論如何那種耳環被她戴着就是美,經常見到大街上好多女孩子也戴那種高仿的耳環看着就是一個俗氣。

這種場面當然是江天佑最淡定,可他的心裡一定是虛的,畢竟自己在莫思琪面前真特麼的不地道了一回。

“什麼時候回來的?”江天佑看向莫思琪淡淡的問道。

莫思琪倒也是蠻自然,“昨天就回來了,太累沒過來看伯父和伯母。”

莫思琪說完再看向田橙,問江天佑,“這位是?”

“我麻麻!橙子。”沒等江天佑介紹,念念就搶答了。

田橙瞪了眼念念,“沒禮貌,大人說話呢!”

念念這才趴在田橙的肩膀上說:“哦,對不起,念念看見麻麻太開心了嘛!”

莫思琪還是淡笑着看着江天佑,好像是必須由他介紹纔可以。

江天佑脣角扯了扯,“田橙,念念的媽媽。”

莫思琪這纔看向田橙,“你好,莫思琪。”

田橙抱着孩子也就沒打算和莫思琪握手對她笑着點頭,“您好,莫小姐。”

念念已經換上了一套藍色的家居服好像是要睡午覺的樣子,田橙就看着念念的衣服問道:“你怎麼穿這樣子呢?”

念念個小人精就開始打折哈欠,揉鼻子揉眼睛,“念念瞌睡了。”說着就趴在田橙的肩膀上閉着眼睛睡着了?!這小屁孩的瞌睡太神奇的說。

田橙對江夫人說:“伯母,那我帶念念上樓睡覺了,你們先聊。”

江夫人點頭,“去吧!”

突然,念念又睜開眼睛指着被她扔到沙發上的布娃娃,說:“粑粑,莫阿姨送我的布娃娃拿給我哦!謝謝粑粑!”

江天佑撿起布娃娃遞給念念,小傢伙就揮舞着爪子“粑粑,親親!”

江天佑就站在田橙的身後,小傢伙伸過臉給她爹,吧唧了下這才趴在田橙的肩上抱着布娃娃上樓。

一進臥室門,念念就從田橙的懷裡麻溜的溜了下來,把懷裡的布娃娃扔到臥室的沙發上,自己爬上那張大牀,“麻麻,念念要喝奶奶。”小傢伙睡覺前必須喝奶纔可以睡着。

田橙給小傢伙充好奶粉拿過去放到念念的嘴上動了動,小傢伙自己抱着奶瓶喝着,“麻麻陪着念念一起睡覺覺。”

田橙從上午下飛機到現在還沒閒着了,她想泡個澡再睡可是小傢伙那麼好玩兒她也就先滿足下小傢伙的要求在說了。

田橙輕輕拍着小念唸的屁股,問道:“念念喜歡莫阿姨嗎?”

念念搖頭,“不稀飯~”

田橙蹙眉,“那,你們三個人去三亞玩兒,你和誰呀?”

念念把奶瓶拿掉,“念念和粑粑睡覺覺,莫阿姨自己睡覺覺。”

田橙偷笑,“那,怎麼不讓粑粑和莫阿姨睡覺覺呢?”

念念冥思苦想,“因爲,粑粑是麻麻的呀!”

田橙低頭在念唸的臉上狠狠地吧唧了幾下,“寶貝兒,麻麻真是太開心了,那一刀沒有白疼,嗯……”田橙託着滿足幸福的後音還在念唸的臉上又吧唧了下才說:“寶貝,睡吧!”

一樓的客廳裡氣氛算不緊張,但是絕對是非常的詭異。某人從莫思琪那禮物和茶几上的茶水來判斷,莫思琪來時間不長,估計還沒來得及說什麼。

而最想溜之大吉的人是江小天,她不知道哥哥之前和莫思琪相處的方式,但是三亞回來後她也私底下偷着問過念念個小人精,小人精告訴她是她和粑粑睡一個房間,莫思琪一個人睡一個房間的。可是,那天晚上在皇家一號的事情畢竟是她參與了的,但是事到如今都是莫家在給他們家賠不是,可是現在當事人回來了該怎麼辦。

爲了不讓真相暴露在江夫人的面前,江小天打着圓場,說:“要不哥哥和思琪姐,你們出去敘敘舊?我約了朋友也要出門了,媽媽到了該睡美容覺的時間了。”

江夫人瞪了眼江小天,不過呢女兒說的也是倒希望的,畢竟這樣子把她個老媽子夾在這裡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的確彆扭的緊。

莫思琪看向江天佑,“那就去郊外走走吧!正好今天是週末你可別告訴我你忙。我就是趕着籠城的春暖花開時回來賞景的。這些年忙忙碌碌的都沒在籠城踏過青沒看見過美麗的籠塔夜景。今天,你陪我。”

江天佑起身,“走。”

今天倆人開的是莫思琪的跑車,由莫思琪開着車子,江天佑坐在副駕駛座上閉目養神。知道車子出了喧鬧的都市進入安靜的郊區時他才睜開眼睛,莫思琪竟然把車子開到了去往九華山莊的道路。已經籠罩早綽綽有餘的九華山莊正在一大片梨花下靜靜地綻放,從他們倆人現在所處的位置放眼看去的確美得如詩如畫。

莫思琪直接把車子開到了九華山的北區,也就是他們的商業街區。春天的週末那裡到處都是人山人海,除了住戶就是前來度假的遊客,還有籠城的上流圈子人士一到週末的短期春遊都聚到九華山莊了。

九華山莊是以每年春天的梨花季和櫻花季聞名的。此時正值櫻花的後期,梨花的盛期,漫山遍野都是粉色和白色的世界。那些中歐結合的別墅全部掩映在梨花和櫻下,這本來是某人把田橙千方百計拽回來要給她看的,可是沒想到那小傢伙被老孃給扣下了,而開始卻來了個莫思琪。

江天佑沒有狀態,莫思琪看得出來,可是她就是鐵了心的要他這麼沒心思的陪着她,她就不行他江天佑,籠城的太子爺這麼麼風度自己做錯了事情還如此的理所當然,讓她的家人數落她,眼睜睜看着她家人給江家人道歉,他竟然不解釋。

今天見到田橙後,莫思琪算是明白了,江天佑心裡的那個女人,傳說中太子爺的那個情人也不過如此罷了。的確拉出去丟到大街上都不會被人發現的平凡,可是她憑什麼就讓他放着那麼多的女人看都懶得看一眼非要她不可呢?難道就是因爲她給他生了個古怪精靈的女兒嗎?

笑話,這個世界上會生孩子的女人多了,是個女人就能生孩子。

莫思琪的車子停在了水上城的停車場,倆人都是扣着遮住大半張臉的墨鏡上山。雖然他們走的是人工的階梯道,但是走得久了難免累,特別是莫思琪,她哪裡走得動,更何況剛纔停車後她根本就沒換鞋子穿着八公分的高跟鞋能走幾個臺階了。

莫思琪不是一般的聰明女人,她是個非常會察言觀色的女人,當然也決不允許自己丟臉的女人,她在江天佑的面前無形的已經丟臉了被他帶出去卻和自己的女兒一個房間,那也就算了可惡的是那人竟然都不動她的手,好還當着她的面兒玩小姐,她忍不了了。可是她也不想和他和他們江家撕破臉,她不想放棄,她不甘心,這是她等了十幾年的機會。

所以莫思琪走的很慢,她知道她要是不小心把腳崴了江天佑絕不會像電視或者小說裡的男主角似的給她一個公主抱,緊張的給她揉腳的。這她早都觀察的一清二楚的了,之前以爲他那方面有問題的話,那麼現在她完全明白了,他的一切只屬於那個女人的。

江天佑倒是走幾步就停下來看着莫思琪,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恨天高的高跟鞋,淡淡的說:“要不到附近買雙休息鞋子?”

莫思琪心裡一樂差點給踩空了,嚇得她晃了幾下,好在被後面的一個男遊客扶了把纔沒摔倒。

可是江天佑依然不爺們的站在上面看着大戲,而莫思琪站穩後蹭了蹭額頭嚇得冒出來的細密汗漬對那男士點頭,“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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